第530章 金穀橋被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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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雯將護身符戴在自己脖子上。
    “走吧,快點把這件事辦好,過幾天就是最近的吉時了。
    我已經不想再等了。”
    金雯彎腰行禮道。
    “好的父親,我會替你辦好這一切的。”
    金穀橋看著離去的女兒,目光之中出現了一抹失望
    “現在果然還不能將公司交在金雯的手上,這麽一件小事都這麽優柔寡斷,這要放在以後可怎麽得了。”
    然而就在下一刻,金穀橋突然瞳孔放大,驚愕的張大了嘴巴。
    心髒傳來一陣猛烈的劇痛,然後便沒有了氣息。
    …………
    金雯坐在車上把玩著自己胸前的護身符。
    開車的保安時不時看著後視鏡,然後默默的咽了一口唾沫。
    這護身符可真白呀。
    開車的保安這個時候忍不住暢想,這是在勾引自己嗎?
    這麽快就被自己迷住了,自己要不要矜持一下,太主動的話容易不被珍惜。
    等會兒回公司的時候,會不會被直接拽進辦公室裏,然後強迫自己做一些害羞的事情。
    保安想到這裏,突然回過神來,自己還在開車呢,一個猛打方向盤,然後踩了一下急刹。
    一輛車與他的車擦肩而過。
    金雯也因為在猝不及防的變道加急停,身體撞在車門上,臉撞在了前座椅靠背。
    頭發淩亂。
    金雯直接吼道。
    “怎麽開車的,你是想死嗎!”
    然而接下來更為難聽的話還沒有說出口。
    電話鈴聲在這個時候響起。
    金雯氣憤地接起了電話。
    “什麽事?快說!”
    “金雯小姐,你父親剛剛去世了。”
    金雯聽到這個消息,第一時間是反駁。
    “開什麽玩笑,我才見過我父親,我才跟他說完話,那個時候都好好的,怎麽會突然死去。”
    另一邊的醫生咽了一口唾沫。
    “雖然很難接受,但這是真的,而且你父親的死亡情況有點奇怪,需要你過來一趟。”
    金雯對著司機吼道。
    “調頭回醫院。”
    “好!好!”
    這一刻,保安心想又對上了,父親死去,家族公司一個人難以支撐,這個時候對方正需要一個依靠。
    是時候需要自己站出來了。
    保安開車掉頭,再次回到了醫院。
    病房還是那個病房,卻有數名醫生站在這裏。
    金雯向病房走來,醫生微微側過身子。
    金雯看到了自己父親死亡時候的樣子。
    臉色蠟黃,看不到一點血色,嘴巴張大,睜著眼睛。
    死亡前最後一刻的神情,如同被強力膠水粘在臉上一樣,永遠定格。
    恐懼!
    是這一幕傳遞出來最為直觀的情緒。
    金雯看向醫生。
    “我父親是怎麽死的。”
    金雯心裏麵已經有了一點答案。
    醫生開口道:“根據我們的初步判斷,你的父親是由於應激激素過度分泌導致的心律失常,在醫學上被稱之為心源性猝死,用簡單易懂的解釋點的話,你父親現在情況有點像被嚇死的。 ”
    金雯得知這個消息後,還是難以支撐,向後倒去靠在了門框上,這個時候一旁的醫生上前攙扶。
    “雖然這個事情很難以接受,但還是請你節哀。”
    金雯那是因為父親死去衝擊過大呀,而是因為父親的死亡方式。
    父親在商界打拚了這麽多年,什麽暴力肮髒的事情沒有見過?
    心理承受能力要比一般人強的多,可現在居然會被嚇死。
    那麽在死前到底見到了什麽東西?才會讓這麽一個飽經風霜的老人,被活生生的嚇死。
    金雯這個時候將手放在了胸口上,摸到了臨走前父親給她的護身符。
    她立馬衝上前去,打開了兩個床頭櫃。
    沒有找到別的護身符,護身符隻有一個,父親給了我。
    所以他就…………
    隻能是這麽一回事,不然一直以來父親雖然病重,但一直都好好的,直到今天將護身符給了自己,自己前腳離開,而後父親就死了。
    金雯想到這裏死死的抓住了護身符,又想起了今天所看到的。
    這是她最後的救命稻草了,她不想步父親的後塵。
    同時父親已經死了,那麽那個目標就可以放棄了。
    她不想再招惹那個目標了。
    醫院外麵。
    肖木生看著張樂平。
    “你是說你在那個老頭麵前現身後,那個老頭就一直盯著你,然後不說話,然後就有很多醫生進來,都唉聲歎氣的,老頭還是張著嘴,睜著眼睛不說話。”
    張樂平點了點頭。
    “是的,我一直盯著他的眼睛,他沒有眨過眼。”
    肖木生撓了撓頭。
    他是真沒想到,這老頭的心理承受能力也太弱了,居然被嚇死了。
    好歹也是有公司的人了,怎麽這都頂不住,還不如他女兒。
    那麽接下來隻能繼續從金雯這邊入手,感覺對方應該是知道一些的,張樂平去打聽信息肯定是不現實的。
    那就隻能自己出馬了,自己親自去和對方交涉。
    得做好一些準備,十日國這些有錢的人,手段可都不簡單呀。
    肖木生想到這裏拿出了名片。
    “接下來得我自己主動出擊了。”
    “不過現在打電話是不是早了點,要不等等,人家爹才剛死,也需要點時間辦葬禮。
    那就明天再打電話問問。”
    在一家醫療美容院內,有著一棟不能讓外人進入的小樓。
    這裏也有著一個老人躺在床上,身旁的人開口說道。
    “李先生,根據我們剛剛得知的消息,金穀橋先生過世。”
    李正相聽到這話嗬嗬笑道:“看來終究還是沒等到祭品呀,居然這樣就死了,想想都覺得有一點可憐。”
    一旁負責匯報的年輕人聽到這話,再次提醒道。
    “根據我們得到的消息,金穀橋先生,不是因為病情惡化而死,據說是被嚇死的,在臨死之前見過他的女兒金雯。”
    “在哪裏是嚇死的呀,這是他女兒按捺不住了呀,不過這小丫頭也不想想,自己能掌握得住嗎,這麽著急就把她父親幹掉了,看來是對自己很自信呀。
    讓人準備一下,適當的機會下可以對多樂影視公司動手。”
    李正相輕飄飄的說道。
    這是很正常的事情,權力交接,繼承人能夠扛得住他們的小小的進攻,那麽他們也就認可對方了。
    要是扛不住的話,那對方的資產可就歸他們了,一直以來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