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 大家先靜一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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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疲憊與無奈,那目光深處仿佛藏著一片深邃的海洋,湧動著複雜的情緒。他在心中暗自歎息,這場本應聚焦應對鷹醬潛在威脅策略的重要討論,怎麽就演變成了這般混亂不堪的局麵。大家本應齊心協力,共同為國家的安全出謀劃策,可如今卻在這些無謂的分歧上浪費著寶貴的時間和精力。常老想起那些在邊境線上日夜堅守的戰士們,想起國家所麵臨的重重危機,心中一陣刺痛。
    坐在常老身旁的秦朝來,一直像一尊沉默的雕像般密切關注著局勢的發展。他的眼神始終冷靜而敏銳,如同深邃夜空中的寒星,洞察著每一個人的表情和言語。見常老被這嘈雜的爭論擾得心煩意亂,他的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責任感。他立刻站起身來,身姿挺拔如鬆,雙手向下壓了壓,試圖用這個簡單的動作示意眾人安靜。他的手掌寬大而有力,仿佛能將這混亂的局麵一把撫平。
    他提高音量,聲音沉穩而有力,如同洪鍾在空曠的山穀中敲響,在會議室裏回蕩:“大家先靜一靜,這樣吵下去根本解決不了問題,有話咱們好好說,把精力集中在如何應對當前的危機上。” 那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又透著一絲誠懇的勸導。
    然而,他的話剛落,會議室裏瞬間安靜了一瞬,仿佛時間也被這突如其來的寂靜凝固。緊接著卻炸開了另一番不和諧的聲響。人群中,一位身材高大、滿臉橫肉的中年官員像是被激怒的公牛一般,從座位上猛地站了出來。他漲紅著臉,那臉色如同被烈火焚燒的晚霞,脖子上的青筋暴起,仿佛一條條扭曲的蚯蚓在皮膚下蠕動。他用手指著秦朝來,那手指顫抖著,帶著滿滿的不屑與挑釁:“秦朝來,你不過是從功德林出來的罪犯,有什麽資格在這兒指揮我們?”
    當那中年官員再次拿秦朝來的身份發難,他的話語如同尖銳的冰淩,裹挾著刺骨的惡意,在會議室原本就緊繃如弦的空氣中硬生生地劃開一道口子。那刺耳的聲音像是一記重錘,狠狠地撞擊在每個人的心上,讓眾人的神經瞬間緊繃到了極點。
    眾人的目光刹那間凝滯,仿佛被一股無形且強大的力量給定住。一雙雙眼睛在秦朝來與那官員之間來回逡巡,像是在審視一場即將爆發的激烈衝突。會議室裏原本還在嗡嗡作響的議論聲戛然而止,隻剩下沉重的呼吸聲在空氣中彌漫。緊張的氛圍如同一層層厚重的烏雲,陡然間又攀升了幾分,壓得人幾乎喘不過氣來。
    秦朝來原本鎮定自若的麵色微微一變,仿佛平靜的湖麵被投入了一顆巨石。他的眼中迅速閃過一絲受傷與憤懣,那眼神如同被陰霾籠罩的天空,滿是痛苦與不甘。嘴唇緊緊抿成一條直線,像是要將所有的憤怒和委屈都強行咽回肚子裏。雙手下意識地攥成拳頭,指節因為用力過度而泛白,如同寒冬裏被冰雪覆蓋的枯枝。他強忍著心中如同火山即將噴發般的怒火,身體微微顫抖著,好似狂風中的孤樹,努力維持著表麵的鎮定。可他的內心卻如翻江倒海一般,思潮洶湧。他實在不明白,為何在這關乎國家安危的緊要關頭,總有人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揪著他的過去不放。難道過去的經曆,就真的能將他如今為國家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全盤否定嗎?
    常老原本按揉太陽穴緩解頭疼的手停了下來,那動作仿佛被時間定格。他的手緩緩垂落在桌麵,手指有節奏地在桌麵上輕叩,發出沉悶而有規律的聲響,仿佛是暴風雨來臨前的鼓點。他的臉色愈發陰沉,好似暴風雨前烏雲密布的天空,黑沉沉地壓下來,讓人壓抑得透不過氣。每一朵烏雲都像是他心中不斷積聚的憤怒與失望。他慢慢地抬起頭,那淩厲的目光如同兩道冰冷的寒芒,帶著徹骨的寒意,直直地射向那中年官員。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人的靈魂,將中年官員內心深處的怯懦與狹隘都暴露無遺。
    會議室裏的空氣仿佛瞬間凝固,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眾人都屏住呼吸,大氣不敢出,仿佛稍有動靜就會引發一場可怕的災難。所有人都靜靜地靜待常老的反應,那緊張的氣氛讓每一個人都感覺自己像是置身於懸崖邊緣,稍有不慎就會萬劫不複。
    常老的聲音低沉而威嚴,仿佛是從遙遠的山穀中傳來的洪鍾之聲。他一字一頓地說道:“你,忘了自己上次說的什麽嗎?誰也不許拿這個事兒說秦朝來!” 那聲音雖不高亢,卻如同重錘一般,在每個人的心頭重重敲響。每一個字都像是一顆沉重的鉛彈,狠狠地砸在眾人的心上,讓人震耳發聵。
    那中年官員自知嘴賤,臉色瞬間漲得通紅,紅得仿佛要滴出血來,好似熟透了的番茄。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滾落,像是斷了線的珠子,浸濕了他的衣領。他的身體微微顫抖著,像被寒風中的落葉,無助而又惶恐。雙手不安地揪著衣角,仿佛那是他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他低著頭,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永遠不再出來,再也不敢吭聲。此時此刻,會議室裏的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所有人都大氣不敢出,目光齊刷刷地聚焦在常老身上,仿佛在等待著一場即將宣判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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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老端坐在首位,身姿依舊挺拔如鬆,盡管歲月在他的臉上留下了痕跡,但那挺直的脊背卻從未有過絲毫彎曲。隻是眼神裏多了幾分嚴厲和失望,仿佛對人性的弱點感到痛心疾首。他緩緩站起身來,雙手背在身後,那沉穩的姿態如同運籌帷幄的將軍。他在會議桌前來回踱步,腳步聲在寂靜的會議室裏顯得格外沉重,每一步都像是踏在眾人的心上,讓人心神不寧。
    他清了清嗓子,聲音低沉而有力地說道:“剛才秦朝來就已經說得很明白了,任何關於國家安危的事兒絕不是小事兒!” 常老每說一個字,都像是一記重錘,敲在眾人的心頭,提醒著每個人肩頭所擔負的重大責任。
    他突然停下腳步,猶如一尊威嚴的雕像矗立在那裏。目光如同一把銳利的劍,掃視著在場的每一個人,那目光仿佛能洞察每個人的內心深處。他冷冷地接著說:“可剛才有人居然說出這是小題大做、無傷大雅這樣的話,我倒要問問,你們是鷹醬派來的間諜嗎?”
    當 “間諜” 二字從常老口中冷冷吐出,會議室裏刹那間陷入了一種令人窒息的死寂。原本還殘留著爭論餘溫的空氣,仿佛被瞬間抽走了所有的生氣,凝固成了一塊沉重的冰坨,壓得每個人都喘不過氣來。那幾個之前還滿不在乎,覺得此事無傷大雅的人,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如同冬日裏被寒風肆虐多日、即將消融殆盡的殘雪,毫無一絲血色。
    他們的身體先是猛地一僵,像是被施展了定身咒一般,緊接著便不受控製地微微顫抖起來。這種顫抖起初還隻是輕微的抖動,如同微風中顫抖的樹葉,可隨著恐懼在心底不斷蔓延,那顫抖愈發劇烈,仿佛整個人都被卷入了一場狂風暴雨之中。他們的眼神中滿是驚恐與慌亂,瞪大的雙眼如同受驚的小鹿,四處張望著,卻找不到一絲可以逃脫的希望,仿佛被一頭凶猛無比、隨時準備撲上來撕咬的猛獸給突然盯上了。
    其中一位年輕的文職官員,平日裏總是朝氣蓬勃、臉上洋溢著自信的笑容,此刻卻完全沒了往日的風采。他的嘴唇哆哆嗦嗦地動了幾下,像是被凍住了一般,好不容易才擠出一絲微弱的聲音:“常…… 常老,我…… 我真不是間諜啊!” 他的聲音帶著哭腔,仿佛下一秒淚水就要決堤而出。“我就是一時糊塗,沒考慮那麽多,覺得也許沒那麽嚴重,您可千萬別誤會啊。” 說著,他的眼眶裏已經蓄滿了淚水,豆大的淚珠在眼眶裏打轉,隨時都可能滾落下來。他的雙手也不自覺地在身前慌亂地擺動著,五指胡亂地抓著空氣,像是在拚命地為自己辯解,又像是在試圖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
    另一位年長些的技術人員,平日裏在工作中總是沉穩冷靜,是大家眼中值得信賴的前輩。此時也趕忙站了出來,額頭上滿是汗珠,那些汗珠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不停地滾落下來,浸濕了他的衣領。他的雙手緊緊抓住自己的衣角,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仿佛那衣角是他最後的救命稻草,隻要一鬆手,就會墜入萬劫不複的深淵。“常老,我對國家的忠誠日月可鑒啊!” 他的聲音中帶著深深的懊悔和急切,身體微微前傾,仿佛想要把自己的真心都掏出來給常老看。“我隻是單純從技術角度覺得目前證據不足,才會有那樣的想法,絕沒有不重視國家大事的意思,求您給我個機會解釋啊。” 他的眼神裏滿是哀求,像是一個在黑暗中迷失方向的旅人,渴望能得到一絲指引和寬恕。
    然而,此時的常老麵色冷峻如鐵,那毫無表情的麵容仿佛是由千年寒冰雕刻而成,讓人感覺不到一絲溫度。他的眼神中沒有一絲一毫的動搖,如同深不見底的寒潭,平靜而又冰冷。他緩緩掃視著這些人,每一道目光都如同冰冷的刀鋒,直直地刺向他們的內心深處,讓那些人感覺渾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他們在常老的目光下,仿佛是一隻隻待宰的羔羊,毫無反抗之力。
    常老的聲音低沉而又斬釘截鐵,一字一頓地說道:“事到如今,解釋已經為時已晚。” 他的聲音如同重錘一般,一下又一下地敲擊在那些人的心上。“你們能對國家大事都如此不上心,那在本職工作上又怎麽可能認真負責?一個連國家安危都能輕視的人,我如何能放心讓你們繼續在崗位上工作?” 常老的話語中充滿了失望和憤怒,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利刃,刺痛著那些人的靈魂。
    常老頓了頓,雙手背在身後,挺直了身軀,那挺拔的身姿仿佛一座不可撼動的山峰,散發著令人敬畏的威嚴。
    “從現在起,你們直接停職查辦,靜待組織的安排。” 他的聲音不大,但卻如同一聲驚雷,在會議室裏炸響,
    會議室裏,氣氛陡然間猶如墜入了冰窖,寒意徹骨,每一絲空氣都仿佛被凍結。原本針對鷹醬威脅的嚴肅討論,在這一連串激烈的衝突與嚴厲的斥責中,意外拐了個急彎,演變成了一場對國家公務人員的廉政清理。眾人原本或激昂或沉思的神情,此刻統統被驚愕與恐懼所取代。他們如夢初醒,這才真正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一股恐懼如同冰冷的潮水般迅速漫上每個人的心頭,緊緊地攥住他們的心髒,讓他們呼吸都變得急促而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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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原本還在為自己辯解、試圖挽回局麵的人,此刻完全沒了方才的底氣。他們就像被抽走了脊梁的玩偶,紛紛 “撲通” 一聲跪倒在地。一時間,哭聲、求饒聲此起彼伏,回蕩在空曠的會議室裏,仿佛一群迷失在黑暗中的無助孩童,在絕望地呼喚著救贖。
    年輕的文職官員涕淚橫流,淚水不受控製地從他漲紅的臉頰上滾落,浸濕了他胸前的衣襟。他的身體劇烈地抽搐著,雙手死死地抱住常老的腿,指節因為用力過度而泛白。他聲嘶力竭地喊道:“常老,求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知道錯了,我真是鬼迷心竅啊!以後我一定會把國家大事放在首位,再也不敢有絲毫懈怠了,求您可憐可憐我,別毀了我的前程啊!” 他的聲音因為過度的激動和哭泣而變得沙啞,每一個字都帶著深深的懊悔和恐懼。
    那位年長的技術人員也老淚縱橫,歲月在他臉上刻下的皺紋此刻仿佛都被淚水填滿。他顫巍巍地向前爬了兩步,每一步都顯得那麽艱難和沉重。他雙手高高舉起,不斷地作揖,動作顯得有些機械和慌亂。“常老,我為國家工作了大半輩子,一直兢兢業業,沒出過什麽大差錯。就這一次糊塗,您就大人有大量,饒過我這一回吧。我向您發誓,以後定會以死效忠國家,絕不再犯這樣的錯!” 他的聲音帶著老年人特有的顫抖,每一個字都像是從靈魂深處擠出來的。
    其他原本置身事外的人,此刻也嚇得臉色蒼白如紙,仿佛剛剛經曆了一場生死考驗。他們的額頭上滿是密密麻麻的冷汗,汗水順著臉頰不斷地流淌下來。他們一個個低垂著頭,大氣都不敢出,身體微微蜷縮著,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也被卷入這場風暴之中。有的人甚至在心裏暗暗自責,後悔自己之前怎麽就沒有更加謹慎,對那些不當言論沒有及時製止。他們在心中一遍遍地反思著自己的言行,擔心下一個被停職查辦的就是自己。
    秦朝來一直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眼前這混亂的一幕。他雙臂抱在胸前,眉頭微微皺起,眼神中流露出一絲複雜的神情。他心中原本熊熊燃燒的怒火,在眾人此起彼伏的求饒聲中漸漸平息了下來。他看著這些人狼狽不堪的模樣,心中不禁有些觸動。他想起他們或許在平日裏也為國家做出過一些貢獻,可能隻是一時糊塗才犯下這樣的錯。畢竟,人非聖賢,誰能保證永遠不犯錯呢?他的內心開始有些動搖,覺得常老這次的處理或許是有些過於嚴厲了。
    秦朝來緩緩走到常老身邊,微微欠身,盡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誠懇而尊重。他輕聲說道:“常老,我能理解您對國家大事的重視和對這些人不當言論的憤怒。畢竟國家安危大於天,容不得半點輕視。但我仔細觀察他們這些人,覺得他們或許真的是一時糊塗,並非有意要輕視國家安危。他們中有些人平日裏的工作態度還是很認真的,可能隻是在這個問題上一時失察。而且他們之中有些人在各自崗位上也有過不少的付出,為國家的發展貢獻過自己的力量。若就這樣一棍子打死,是不是有些太過了?”
    畢竟有些人都在此崗位上勤勤懇懇工作了好幾年,平日裏也為國家出了不少力,大家都盼著常老能改變心意。
    幾位平日裏與被停職人員交情深厚的老同事,再也按捺不住,紛紛站了出來。一位頭發花白、滿臉滄桑的老將軍,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到常老麵前。他的脊背因歲月的磨礪微微彎曲,但此刻卻努力挺直,仿佛在向常老展示自己的堅定立場。他清了清嗓子,聲音略帶沙啞地說道:“常老,我跟他們幾個共事多年,深知他們的為人。他們平日裏對工作那是一絲不苟,為國家也奉獻了不少。就說上次執行緊急任務,他們連續幾天幾夜沒合眼,就為了能按時完成任務,確保國家利益不受損失。這次確實是糊塗犯錯,但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就當給他們個機會,讓他們將功補過吧。”
    一位文質彬彬的文官也趕忙上前,雙手微微顫抖著,拱手作揖道:“常老,他們在各自崗位上都有多年的經驗積累,這些年的貢獻不可磨滅。他們對業務的熟悉程度,對工作的敬業精神,都是有目共睹的。若是就這麽停職查辦,實在是可惜。還望您大人有大量,寬宥他們這一回。他們日後定會更加謹慎,以實際行動來證明自己的忠誠。”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勸說聲此起彼伏,仿佛匯成了一股無形的浪潮,試圖撼動常老的決定。每個人都竭盡所能地闡述著那些人的過往功績,希望能打動常老那顆堅毅的心。大家的臉上都寫滿了懇切和期待,目光緊緊地盯著常老,仿佛在等待著最後一絲希望的降臨。
    然而,常老麵色冷峻,猶如一尊千年不化的冰山,眼神如寒星般堅定,沒有絲毫的動搖。他靜靜地聽著眾人的勸說,雙手背在身後,臉上沒有絲毫動容。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常老做的決定從來不會輕易更改。在他看來,國家安危高於一切,對國家大事的態度就是衡量一個公務人員是否合格的重要標準。任何對國家大事的輕視都不能被輕易原諒,否則就是對國家和人民的不負責任。這不僅僅是對犯錯者的懲戒,更是為了給所有公務人員敲響警鍾,讓大家時刻保持對國家大事的敬畏之心。
    待眾人的勸說聲漸漸平息,常老緩緩抬起頭,目光掃視了一圈在場的每一個人,那目光仿佛能穿透眾人的內心,讓每個人都不禁打了個寒顫。他聲音低沉而有力地說道:“諸位的心意我明白,大家都是為了國家好,也都看重這些同誌的過往貢獻。可國家大事容不得半點馬虎。他們今日能對國家安危如此不上心,明日就可能犯下更大的錯。我的決定不會改變。這是為了我們國家的長遠利益,也是為了讓每一位公務人員都能牢記自己的使命和責任。”
    眾人聽了常老的話,臉上的希望瞬間破滅,仿佛一朵剛剛綻放的花朵,在瞬間被寒霜摧殘。有的人無奈地垂下了頭,眼神中充滿了失落和沮喪;有的人則輕輕歎了口氣,仿佛在歎息命運的無常。但大家心裏都清楚,常老的堅持是為了國家的長遠利益,是為了讓每一個公務人員都能時刻保持對國家大事的敬畏之心。
    常老見眾人已無話可說,便輕輕擺了擺手,那動作簡潔而幹脆,仿佛在宣告這場爭論的終結。他直接宣布:“散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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