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鋒芒畢露,藏鋒不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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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這就是寫輪眼嗎?”赤?心中原本的怒火仿佛被一盆冷水澆滅一般,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則是滿滿的好奇之心。
她瞪大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泉奈那雙散發著紅芒的一勾玉寫輪眼,活像一個好奇寶寶看見自己喜歡的玩具了一樣。
如果可以,她想立馬扣下泉奈的眼珠子回去研究一下血繼限界的原理,然後和自己的白眼血繼對比一下區別在哪,來滿足一下自己蠢蠢欲動的對這個世界本源的好奇心。
然而,還沒等赤?做出行動,泉奈好像瞬間明白了她的想法一樣,露出一個人畜無害?),陽光開朗?)的微笑,趁著赤?走神的時候,毫不猶豫地向後暴退幾步,眨眼間,他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在赤?茫然的目光中迅速消失不見。
赤?:???
一時間,赤?愣住了,完全摸不著頭腦。心想明明是你這個家夥先主動開口打擾到我的好不好?怎麽現在反倒像見到鬼一樣,二話不說就撒丫子跑了。
難道說……自己就這麽沒有魅力可言麽?還是說,對方根本就不屑於跟自己交流?等等,總不能這小子能看出來我想扣他眼,嘶,不能吧?我應該沒有露出什麽奇怪的表情……吧?
越想越心虛,但是,王是不會承認自己的錯的,錯的都是別人!
“別讓我再遇見你,神金!”赤?一爪子又撕裂一棵樹,朝著泉奈遠去的方向暗罵了一句。
……
"族長大人,各位族老,輝夜一族的先遣部隊和後援部隊已全軍覆沒,此次戰役我方將傷亡率成功控製到了之前所預計損失的最低點。" 日向霖單膝跪地,頷首低垂,語速極快地向在座的諸位高層報告最新戰況。
坐在主位的二長老微微眯起雙眸,神情肅穆,語氣嚴厲道:"詳細報告一下傷亡和損失。"
"是!此次分家共死亡人數86 ,而宗家則無一人陣亡。西南方的糧倉全部丟失,領地損失了近三分之一。" 日向霖畢恭畢敬地轉身麵向自己的祖父,字斟句酌地稟報。
"天忍,原本這場戰鬥不應造成這般慘重的損失,你可明白其中緣由?!" 二長老怒不可遏,手中的拐杖狠狠地敲擊著地麵,發出震耳欲聾的響聲。
日向天忍沉默不語。
"你究竟明不明白自己在做什麽?! 天忍!" 一向站在族長一方的大長老此刻竟罕見地附和起了二長老的指責之詞,可以想見,日向天忍此次的確給日向一族帶來了巨大的損失。
"我當然清楚自己所作所為,我乃堂堂一族之長!" 日向天忍猛地一拍桌子,隻聽得"嘭!" 的一聲巨響,那張堅硬的木桌瞬間四分五裂。
緊接著,他拂袖離去。
“他究竟是何時變得如此愚蠢!竟然連戰局都無法看清,白白葬送了我族的前途命運與無上榮光!”二長老氣得渾身發抖,他舉起手中的拐杖,狠狠地砸向地麵,發出一陣驚天動地的巨響。那根拐杖仿佛蘊含著無盡的力量,每一次敲擊都讓整個房間為之震顫。
隨著拐杖的落下,一道道猙獰可怖的青色脈絡如毒蛇般爬上了二長老的額頭,原本就布滿皺紋的臉龐此刻更顯蒼老憔悴。他瞪大雙眼,眼中閃爍著熊熊怒火,似乎要將眼前的一切都燒成灰燼。
麵對二長老的怒發衝冠,其他在場的高層們皆噤若寒蟬、鴉雀無聲,誰也不敢輕易開口說話。他們低著頭,默默地站在一旁,心中暗自祈禱這場風波能夠盡快平息。
然而,唯有大長老例外。他緩緩抬起頭,悠悠地歎息一聲,目光投向族會大門的方向,眼神中充滿了沉重與失望。這位德高望重的長者見證了太多的風風雨雨,但此時此刻,他也不禁對家族的未來感到憂心忡忡。
時間,真的會讓當年意氣風發,壓的宇智波田島和千手佛間不敢招惹日向的天忍變成如今這副模樣嗎?
“霖,那個傻子死了沒?”二長老重重地咳了幾聲,然後一臉陰沉地看向他的孫子。
“……沒有。”日向霖低著頭皺著眉地回道。
“崇呢?”大長老可不在意二長老拿“那個小傻子”的死刺激日向天忍血性的事,他現在隻在意他們日向一族未來的少族長,日向崇有沒有事。
“回稟大長老,崇大人親自平定了輝夜精英部隊的偷襲,所帶領分家族人僅死亡12名,而傻……赤?大人那邊除了赤?大人存活外,其餘分家全部身亡。”日向霖語氣複雜地匯報道。
大長老和二長老對視一眼,彼此都看到了對方眼裏的震驚。
“好好好!”兩位長老連說了三個好字,然後抬手揮退了族會裏的其他人。
待到其他人全部離場,二長老和大長老才收起了原本的高層架子。
“他倆倒是生了兩個好孩子。”二長老冷哼一聲,將手裏的拐杖隨手丟到桌子上。
“是啊,一個鋒芒畢露,一個藏鋒不露。”大長老微微勾起嘴角,但想到了日向天忍現在這副“昏庸”的模樣,他的心情瞬間就又糟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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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思,真的有意思。
他們的赤?大人究竟藏了多少。
他們可不信,她是憑運氣才活下來的,畢竟,那個“必死”隊裏被安排了什麽性格的族人,作為長老的他們倆可一清二楚的很,或者說,這就是一場陽謀。
她死了,固然好,這樣當年鎮壓二族意氣風發的日向天忍也許會回來,如果她沒死,那麽她裝瘋賣瞎九年突然間就好了這件事也有了答案,她從一開始就在藏,或許這是個生而知之的孩子,那麽他們日向一族就有了新的選擇,日向崇那種性格,終究是不適合成為一族之長,如若不是,那麽日向天忍娶的那個老婆日向惠奈就更加的可疑了,她會察覺不出自己的孩子的情況?還是她要求自己的女兒裝傻賣瞎?日向天忍的轉變似乎也和她有關。
這事,得查。
……
“母親……我沒事……”赤?僵硬地被她的母親抱在懷裏,聽著日向惠奈壓抑不住的哭聲,赤?隻能一遍遍地重複著自己沒事,試圖讓日向惠奈冷靜下來。
日向崇倒是板板正正地跪坐在一旁一言不發,敢情赤?朝他投來的“救救我”的眼神全石沉大海了。
如果眼神能殺人,日向崇現在可能連灰都不剩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久到世界隻剩下了壓抑的哭聲,赤?窩在母親的懷裏神遊天外,但手還在日向惠奈的胳膊上輕拍著,安撫著她,而崇則一言不發地慢慢擦拭著自己的劍,神色專注。
主打一個無聲的陪伴。
太陽漸漸西沉,天空被染上了一層橙紅色的餘暉。雲彩宛如火焰般絢爛,卻又慢慢地黯淡下去。
直到落日的晚霞將要消散之際,日向天忍踏著最後一抹微光回到了家。
他的臉色很糟,他痛苦地捂著頭,踉蹌地走了進來。
“惠……惠奈……”
日向天忍嘴裏不斷重複著惠奈的名字,細看之下,他的表情有些扭曲,好像在忍受什麽痛苦一樣。
“天忍!你怎麽了,天忍!”
日向惠奈將懷裏的赤?輕放在一旁的榻榻米上,擦了擦臉上的淚珠,一臉慌張地站了起來,同樣踉蹌著朝著日向天忍那摸索著跑過去。
“母親,小心。”
崇急忙站了起來,微扶了一下不穩的母親,赤?同樣回過神站了起來去扶門口的父親。
待到兩個人彼此拉住對方以後,崇和赤?才鬆開他們。
接下來就是夫妻間的事了,赤?和崇表示,他們不想看父母秀恩愛……
雖然日向天忍的狀態很不對,但是他已經抱住撲在他懷裏的惠奈,並對依舊杵在房間裏的赤?和崇揮手讓他倆出去,想來這事應該是關於族裏的。
崇什麽也沒想,行了禮之後就退出了房間。
赤?總覺得哪裏不對勁,但是一時半會她還真沒看出來哪裏有問題,隻好隨著崇出去了。
走出房間的崇麵無表情地摸了摸赤?的頭,赤?不明所以,崇又摸了一下。
赤?更疑惑了。
“幹嘛?”
“沒事。”
說完也沒管赤?什麽表情,自顧自地抱著劍走了。
赤?反應了半天隻反映出一個想法∶“有病?”
赤?眯著眼看著走遠的崇,無語地撇了撇嘴,正準備回屋睡覺,突然一股心悸的氣息傳來。
赤?瞳孔猛地一縮,黃金瞳瞬間點燃,一雙金色龍眸顯現,龍王之威順應著本能朝著令她心悸的方向鋪天蓋地的湧去。
但是……
無事發生,就像石沉大海了一般。
“什麽東西?!”赤?警惕地看向了四周,卻什麽都沒有。
剛剛那股心悸的氣息來的突然,消失的也突然,找不到具體位置,仿佛隻是她的錯覺。
赤?熄滅了黃金瞳,皺著眉,回頭看向了父母的房間,隱隱還能聽到母親的啜泣聲和父親的安慰聲。
“奇怪……”
“到底……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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