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罪與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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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了,這章寫嗨了六千字也沒寫完,老規矩,我先發,然後繼續就著這章寫,明天大家再回來看吧,都這麽多字了,我再求個禮物不過分吧,哎嘿!)
……
在那高聳入雲、形態各異的古怪植物之間,一座座神秘而古老的石頭雕塑宛如沉睡的巨獸般,零零散散地坐落在這片奇異的土地上,這些雕塑有的高大威猛,有的小巧玲瓏,仿佛在訴說著遠古時期的故事。
而在不遠處,一根根巨型的石刺如利劍般拔地而起,相互交錯,形成了一片雄偉壯觀的石林,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照在那些鋒利的石刺上,閃爍著冷冽的光芒。
繼續往深處走去,一陣潺潺的流水聲傳入耳中。
循聲望去,隻見一道土黃色的水流從陡峭的山崖之上傾瀉而下,如同一條綢帶在空中舞動。
然而,當走近細看時,卻會驚訝地發現,流淌下來的並非清澈透明的泉水,而是土黃色的濃稠油脂!這些油脂順著山勢蜿蜒而下,匯聚成一條條油膩膩的小溪,緩緩地流向遠方。
在這片被油脂浸潤的土地上,無數隻大小不一、色彩斑斕的蛤蟆歡快地蹦跳著,它們或伏在油池邊嬉戲,或蹲在石頭上放聲歌唱,此起彼伏的蛙鳴聲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曲充滿生機與活力的自然交響樂,讓人不禁感受到一種和諧融洽的氛圍。
這裏便是傳說中的忍界三大通靈聖地之一——妙木山。
在這座已經享受了千年和平的聖山中,隱藏著一座寧靜古樸的寺院,這座寺院雖然外表看上去並不起眼,但它卻是那位自神話時代便存活至今的“仙人”的居所。
此時,在寺院的一間禪房內,一個身影靜靜地懸浮在窗前,閉著眼,沒有任何的動作。
他是身穿一襲白色長袍的年邁老者,此人正是那位被忍界譽為“六道仙人”的存在——大筒木羽衣。
突然,身後傳來一聲輕歎:
“羽衣,變天了。”
端坐於高位之上,全身為橙色,有著黃色的眼睛,脖子上帶有一串佛珠,中間鑲有一顆淡紫色的貓眼石,上麵寫有“油”字,頭上帶著一頂博士帽的年邁老蛤蟆緩緩睜開它渾濁的雙眼,看向已經許多年未曾再見過的“故友”緩緩開口。
被叫作羽衣的年邁老者靜靜地懸浮在空中,一柄純黑色的權杖橫放在他的腿上,在聽到“仙人”的聲音之時才睜開了眼。
“你又看到什麽了,這麽匆忙把我找來,我已經不會再管除了我母親之外的忍界事物了。”大筒木羽衣那雙紫色的眼睛微微轉動,看向了費勁抬手握住水晶球的蛤蟆丸,但隨後他就感知到了什麽,皺著眉看向遠方,“……天外來者。”
下一刻,大筒木羽衣就消失在了原地,隻留下蛤蟆丸一人的歎息聲。
久久不息。
“未來……改變了……已經……”
隨著“哢嚓”的一聲,它手下的水晶球爬上了一道猙獰的裂痕。
……
【中庭之門。】
這是龍族之中,召喚亡魂的一種言靈。
赤?從來沒有用過,一是因為沒有必要,二是因為這個世界的淨土裏有她看不透的東西存在,她不想自找麻煩。
但如今,她必須要和這個麻煩見一見了。
她要用中庭之門在不存在於忍界的淨土上強開一門,她要某個笨蛋的……靈魂!
現在就要!
她才不管淨土被她打通會發生什麽,生死的界限混亂也罷,亡靈入侵也罷,世界毀滅也罷,管它怎樣,關她什麽事?!
她從來都不是什麽好人!
也許有人會問為了一個笨蛋,有必要嗎?
赤?會眯著眼毫不猶豫地嫌棄回答:“當然沒有必要。”
但是,她就是樂意,怎麽了?!她就是想這麽做,怎麽了?!你們算什麽東西,敢質疑她的決定?!
王———不容置疑。
赤?如同雕塑一般靜靜地佇立在那裏,一動不動。
她那雙金色的豎瞳,猶如燃燒著的岩漿在其中奔湧流淌,散發出令人心悸的光芒,她那張冷若冰霜的臉龐,毫無表情地凝視著前方,隻見一座巨大無比的黑金色大門正緩緩地從地麵升騰而起。
這座大門巍峨壯觀,其龐大的身軀讓人一眼望去便能清晰地勾勒出它的輪廓,然而,盡管能夠一目了然地看到整座大門的外形,卻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湧上心頭——這扇門仿佛囊括了整個世界,給人以沉重而壓抑的厚實之感。
隨著巨門的升起,灰色的霧氣如潮水般從門縫間湧出,並迅速向著四周蔓延開來,這些霧氣陰森寒冷,帶著絲絲縷縷的陰氣,漸漸地滲透進了周圍的森林之中。
僅僅是一刹那的工夫,那些高聳入雲的參天巨樹便像是被抽走了生機一般,迅速變得灰暗衰敗起來,它們的枝幹開始幹裂,樹葉紛紛脫落,最終化為細碎的木屑,隨風飄散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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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冷的寒風不知從哪個角落呼嘯而來,淩厲如剔骨之刀。
其所經之處,無論是花草樹木還是飛禽走獸,都無法逃脫凋零破敗的命運,這種毀滅是如此徹底且不可逆轉,仿佛時間在此刻停滯不前,一切生命都走向了終結,但即便如此,赤?依然穩穩地站立在那扇門前,紋絲未動,似乎正在耐心等待著某件事情的發生。
此時,她那原本光滑如玉的臉頰上突然出現了幾道細微的裂痕,緊接著一片片細密的鱗片從皮肉之下鑽了出來,慢慢地浮現在表麵,可沒過多久,這些剛剛顯露的鱗片又迅速被一股神秘的力量修複如初。然而,這隻是一個短暫的停歇,很快,新的裂痕再度出現,鱗片也隨之重複著鑽出、修複、再開裂的過程,周而複始,永不停歇。
就在這時,赤?似乎敏銳地察覺到了某個特殊存在的臨近,她猛地轉過頭,將目光投向了一側,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期待。
一種極致的陰陽遁查克拉飛速蔓延,於天穹之中形成一個巨大的“罩子”將中庭之門以及所有被風與霧蔓延的地方全部籠罩在內。
淨土裏的那位來了。
赤?掛起禮貌的微笑朝那位逐漸顯露身形的老者微微鞠躬,她本該用更為禮貌的古北歐問候禮的,但如今,她覺得沒有必要,腦海裏湧動的無意義的記憶碎片讓她此刻有些煩躁。
古北歐問侯禮,她為什麽會知道這種老掉牙的東西?
“天外來者,你來忍界的目的是什麽。”大筒木羽衣的身形顯露出來,他依舊盤著腿懸浮在空中,但他手裏的黑色的權杖卻重重地點在了地上,以他為中央,龐大的能量波動四散開來,將所有試圖靠近他的風與霧震散。
他年邁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就連語氣仿佛也沒有什麽波動,但是其散發的氣勢卻在明確警告著赤?,試圖以其實力的強大震懾住她。
“我來忍界的目的?”
“沒有目的,不過如今,我倒是有些目的了。”
赤?斂去了笑容,將手撫在了她身側的中庭之門上,“我要一個人的靈魂。”
“不可能。”大筒木羽衣回絕的很幹脆。
一個外來之人想要忍界生靈的靈魂,他怎麽可能會同意,這個忍界,他守護了這麽多年,嚴格意義上講,每個忍界的生靈都是他的“孩子”,作為父親,他絕對不可能把自己的“孩子”讓給這麽一個外來者。
他是忍界的守護者,是眾生口中的六道仙人。
生死自有天定,生與死的界限不可破,前段時間忍界的一個“孩子”成功跨過了生死的界限,從淨土裏招出了靈魂,大筒木羽衣怎麽可能不知道這件事,他很欣賞那個驚豔絕倫的“孩子”,所以默許了他的所作所為,畢竟,這是那個“孩子”自己完成的偉跡,作為“父親”,他當然會尊重忍界裏的每個孩子的意願,但那也僅限於忍界的“孩子”。
這個披著他“孩子”外殼的天外來者不在其列!
何況,這個天外來者上來就用了他不知道的“毀滅”力量去腐朽這個忍界上所有的生命,如果他不阻止,那麽這個忍界馬上就會葬送在她那詭異的風與霧之中。
來者不善。
赤?的神情沒有絲毫的變化。
她早就知道了,這個老頭要是同意了才奇怪吧,她隻不過走個形式主義罷了,她把他引出來的目的自始至終都是……
弄死他。
隻要把他殺了,淨土自然會打開。
不過……
“那就沒有什麽可說的了。”赤?眼底的金光再次迸發,身上的裂痕越來越多,細密的暗紅色龍鱗迅速浮現。
可隨後,她看著那些細密的暗紅色鱗片,露出了一絲嫌棄的目光。
大量的自然能量如同潮汐一般湧入其中,將赤?包裹在內,海藍色的仙人臉譜緩緩浮現。
大筒木羽衣年邁的臉上露出一絲驚訝。
她怎麽會仙人模式?還是千年前他用來封存他製作的一些六道寶具的葬海淵的仙術?
不過,那都不重要了,看來這個天外來者在忍界潛伏了很久了。
她不會是為了解封自己的母親來的吧?大筒木羽衣已經守護忍界這麽多年了,他不知道還有什麽別的東西會吸引天外來者,除了千年前被封印在月球之上的大筒木輝夜。
他將手中的六道權杖緩緩提起。
戰鬥一觸即發,
就在這個陰陽遁結界之中,外人是看不見的,因為他將這裏的空間開辟到了另一處地方,避免影響到忍界正常的活動,不過嚴格上來講,依舊在忍界之中,畢竟,他的實力也隻是如此了。
這場戰鬥其實毫無懸念。
赤?是打不過大筒木羽衣的,至少是她如今的形態。
一位龍王,真正地孕育龍軀所消耗的時間最少是百年起步的,若想要到達自己的鼎盛時期,那甚至是需要幾萬年。
所以,光憑青銅與火之王是絕對不可能成功的,赤?從一開始就知道。
但她等不了,一刻也等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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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這個陰陽遁結界是沒有時間流逝的那種感覺的,仿佛隻過了一瞬間,又仿佛打了很久很久……
此刻。
渾身布滿裂痕的赤?正彎著唇被黑色的的六道權杖釘死在地上,她那雙金色的豎瞳一眨不眨地看著緊握著六道權杖的那個死老頭。
她身上的裂痕已經擴大到控製不住的地步了,甚至,皮膚都開始脫落,暗紅色的鱗片已經覆蓋了她身軀的九成,但那把黑色的權杖釘入她的身體之後,她的半龍化就被強行中斷了,所有的龍血都被鎮壓住了,那效果可比龍血封禁之術強多了。
“老頭,你的權杖可真不錯,可惜了……”
赤?彎唇,似乎是感受不到疼痛一樣地看著大筒木羽衣。
身體再疼,能比得上靈魂撕裂之痛嗎?
但是大筒木羽衣並沒有說話,他此刻微微皺眉,似乎是在對赤?這個天外來者的生命力如此之強感到驚訝,又或是通過兩人查克拉的連接感受到了她所有的情緒一般。
“你……”大筒木羽衣語氣複雜地開口,但他說了什麽,赤?已經聽不清了,就算聽清了,她也不會理這個死老頭的。
該死的老頭,下手真狠。
再睜開眼之後,她又回到了自己的精神宮殿。
那扇白門已經全部敞開了,洶湧的金色精神力海洋一股腦地湧了出來,隻不過這些精神力並沒有像曾經那樣融入她岌岌可危的精神宮殿,而是將赤?從一開始就不願靠近的那扇布滿裂痕與鎖鏈的黑色巨門囊括其中。
“鏗鏗鏘鏘”的金屬撞擊聲傳入她的耳朵中,有些刺耳也有些熟悉。
【你輸了。】
“我沒有輸,這不是還有你們嗎?”赤?麵對白門之主的話顯得格外冷靜。
從始至終她什麽都不知道,既然什麽都不知道,那就無所謂了,賭命吧。
就賭白門之主和那個黑門裏疑似自己前世的家夥不能讓自己死,會在那個死老頭要殺自己的時候出手,贏了,她就能奪回那個笨蛋的靈魂,死了,那就死了吧。
本來她就不應該活著不是嗎?
反正,也沒有人這麽愛她了。
【沒錯,你沒輸。】
白門之主,也就是那個白裙女人輕笑了起來,她笑的很開心卻又很悲傷,那是赤?無法讀懂的痛苦,悲哀,愧疚和解脫。
【你會一直贏下去的,親愛的。】
白裙女人突然上前一步,輕輕地抱住了她,用手拂過她那早已不成人樣的靈魂,然後輕吻在了她靈魂上的裂縫上。
【沒有人比你更值得了,我不行,維德也不行。】
“維德是誰?”
【維德,維德弗爾尼爾,祂誰也不是。】
“是那個黑裙模仿你的家夥嗎,祂是我的前世嗎?”
【不,親愛的,你是祂,但祂不是你。】
就在赤?與白門之主閑聊的時候,她不知道的是,外界的她開始了轉變。
“她”空洞的黃金瞳仿佛變得更加的明亮,對大筒木羽衣視若無睹。
“她”開始消散的身體漸漸地停止了崩散,但上麵覆蓋的暗紅色鱗片逐漸爬上蒼白的色彩,淡淡的,獨屬於獨立於五大元素之外的精神元素的金光緩緩流轉著。
“她”抬手握住了六道權杖,似乎是在往外拔著這把釘住她的武器。
大筒木羽衣皺眉,看著“她”空洞的眼神,與“她”查克拉的鏈接也斷了開來,一片虛無。
他沒有再留手,盡管他剛剛感受到了她的所有情緒,但……她畢竟不是忍界的“孩子”,他,留不得她。
可是,就在他再次動用陰陽遁打算泯滅她的時候。
磅礴的力量從“她”的身軀裏洶湧而出。
“吼————”
龍鳴九霄。
白色,是無盡的白色。
大筒木羽衣什麽都看不見了,眼前隻有一片無盡的白色。
而被他六道權杖釘住的“她”此刻竟硬生生地撕裂了自己半個軀體,成為了這一片無盡白色裏唯一的“紅”。
“她”用著最殘破的軀體抬起了頭,下一刻,包圍著他們兩人的白色就消散了,而如今……
大筒木羽衣那雙輪回眼微微瞪大。
他們,這是在……
忍界之外。
準確來說,是在這個星球之外。
“吼————”
龍吟之聲再次響徹在他們耳邊。
大筒木羽衣皺著眉看向了腳下蔚藍色的星球,身邊緩緩出現了另一個人影,那是他的弟弟大筒木羽村。
“哥……”羽村神色複雜地看著羽衣,又看著他們不遠處那個已經恢複成赤?模樣的“她”。
那雙白眼……
羽衣沒有說話,而是搖了搖頭,羽村斂下眸子,隨後眼角暴起的青筋似乎就說明了一切。
巨物滾動的聲音隱藏在不知從何處傳來的龍吟聲之下。
月球的某一處蒼藍色的光越發地奪目璀璨,那副色彩若是赤?此刻能看到,那她必然會認出來,這就和……
“六道·金輪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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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道·地爆……”
就在兩人雙手相合朝著“她”抬起手的時候,一股與月球同源的色彩從忍界之中亮起,刹那間,月球上那處地方就不受羽村控製了。
“什麽?!”羽村驚訝地看著忍界,感受著其中和自己同源,但比自己還要純淨的氣息,他能從那種氣息中感受到一種強烈的憤怒和感情,他麵露複雜。
緊接著,他毅然決然地首先鬆開了緊握著的雙手,而後,他的身影漸漸變得模糊不清,最終徹底消失在了羽衣身旁,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同樣的,大筒木羽衣也猶豫了。
那種情感……
與此同時,雖然他們兄弟二人都陷入了短暫的猶豫不決之中,但一些驚人的變化卻仍在悄無聲息地發生著。
就在這時,他們腳下那顆原本呈現出迷人蔚藍色的星球竟然開始逐漸被一層潔白如雪的顏色所覆蓋,起初,這種白色還隻是星星點點地散布在星球表麵,但很快便如洶湧澎湃的潮水般迅速蔓延開來,沒過多久,白色已經覆蓋了將近半個星球!
當這些蔓延的白色終於停下腳步時,令人瞠目結舌的一幕出現了——一頭體型無比龐大、完全由純粹的精神力凝聚而成的白色巨龍驟然展現在他的麵前,這頭巨龍張開了它那雙遮天蔽日的巨大白色翅膀,每一片鱗甲都閃爍著神秘而耀眼的光芒,仿佛蘊含著無窮無盡的力量,此刻,它,不,祂的爪子正按在那顆星球之上,仰天咆哮著。
震耳欲聾而又美到極致。
龍是驕傲的、高貴的族類,它們醒來就是要咆哮世間的,用無與倫比的暴力毀滅一切敵人。
祂那璀璨而又滾燙的黃金瞳緊盯著大筒木羽衣以及安靜地懸浮在空中的“她”,祂的眼裏流淌著岩漿,仿佛下一秒就要把他撕碎。
但是祂卻沒有任何行動,似乎隻是在震懾大筒木羽衣。
祂還在等什麽……
此時,精神宮殿裏。
那扇泡在金色精神之海之中的黑色巨門上的裂痕開始緩緩修複,燃燒著幽火的鎖鏈一點點地崩斷然後開裂。
赤?目光投向它,皺了皺眉。
原來,這扇門的打開根本不需要“鑰匙”嗎?
【親愛的,你叫什麽名字?】
赤?不解白門之主什麽意思,所以疑惑地開口說道:“赤?,日向赤?。”
白門之主聽到這個答案似乎鬆了一口氣。
【那你一定要記住你的名字,赤?。】
就在赤?還要追問什麽時候,白門之主突然握住了她的手,她的身影緩緩地凝實,拔出她腳邊的嫉妒塞到了赤?手中。
但赤?依舊看不清她的麵貌,似乎是她在刻意淡化自己的模樣一般。
“你做什麽?”赤?皺著眉握著刀有些疑惑。
“赤?,你還記得七宗罪劍匣上寫的什麽嗎?”
赤?總有種不祥的預感,所以毫不猶豫地回了句:“不記得。”
白門之主突然笑了,“此乃謊言,青銅與火之王的劍匣上寫的什麽,你怎麽可能不知道。”
“我就是不知……”
“你知道的,赤?。”
白門之主的聲音突然冷了下來。
“沒關係,和我念就好了,原本七宗罪是不能審判我的,但如果使用的人是你,那麽七宗罪也勉強夠格了。”
“你……”
白門之主不知道說了句什麽,原本四散在周圍的六把形態各異的刀劍全部嗡鳴著圍繞在赤?的身邊。
【凡王之血,必以劍終。】
“凡王之血,必以劍終。”
赤?瞪大了眼,她此刻完全控製不住自己,隻能被迫重複她所說的話,然後震驚地看著白門之主。
然而,赤?的掙紮和震驚對於她來說根本毫無意義。
【汝必以痛,償還僭越。】
“汝必以痛,償還僭越。”
話語剛落,懸浮於赤?身邊的肋差色欲與亞特坎長刀暴食就劇烈地抖動了起來,然後猛地插入她身前白裙女人的膝蓋骨之中,讓她如同“罪人”一般跪拜在她的身前。
赤?瞳孔劇縮,但白門之主卻笑的很開心。
【汝必以眼,償還狂妄。】
“汝必以眼,償還狂妄。”
蘇格蘭闊劍貪婪高懸於白門之主的頭頂,劃開她堅硬如鱗甲般銀絲,插入她的後腦,武士刀懶惰從她的太陽穴而入,貫穿她的雙眼,切開她的鼻梁。
【汝必以血,償還背叛。】
“汝必以血,償還背叛。”
唐刀嫉妒落於她的後背,明明她的身後什麽都沒有,但在嫉妒劃過的一瞬間,赤?卻能清晰地看到她背後遮天蔽日的龍翼,但下一秒,嫉妒徑直插入她龍翼的根骨,將那雙龍翼從她的血肉之中連根斬斷。
斬馬刀暴怒破入她的脊背,斷絕她的所有行動能力。
白門之主如今已經看不出人樣了,就和殘破的赤?沒什麽兩樣。
但她笑的聲音仿佛更大了。
【缺了傲慢,不過沒關係,親愛的,我有更好的替代物,哈哈哈哈哈———】
赤?無法張嘴說一句話,隻得驚恐地看著白門之主這個自殘的瘋子。
【我重臨世界之日,諸逆臣皆當死去!】
“我重臨世界之日,諸逆臣皆當死去!”
隨著她最後一句話的落下,赤?的手裏突然出現了什麽。
那是一柄類似於長槍的一根……枯樹枝?
不,不是實物,隻是一個介於真實與虛幻之間的東西。
就在赤?還咋思考這突然出現的東西究竟是什麽的時候,她的身體不受控製地動了起來。
這次不是那種奇怪的力量控製自己,而是跪在她身前的白門之主舉起了她握住那根枯樹枝的手。
然後,穿過她的胸膛,將她釘死在了地上。
她笑著,笑著,笑著……
【赤?,祝願你穿越最深的地獄,然後直抵天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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