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小別勝新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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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天亮的早,白亮的晨光透過未完全閉合的窗簾灑進房間,勾出幾道浮塵。
回國已經兩天,紀徐清倒完了時差,但是這天他在按照平常生物鍾本該醒來的時間依舊懶在床上。
因為睡在一旁的林珎還沒醒,也因為今天是周末。
她那一張瓷白的小臉枕在一頭墨發上,很像昨晚吃的糯米甜糕,散發著淡淡的香甜氣息,舒展的眉目和微噘的小嘴略顯嬌憨,隻看一眼,便霸道地撞上他的心頭,勾著他怎麽都看不夠,怎麽都舍不得下床。
右手半撐著腦袋,孔武有力的手臂抵不過那股引力,不知不覺就離那粉嫩飽滿的嘴唇越來越近。
沉睡中的‘甜糕’發出一聲輕吟,閉著的雙眼將睜未睜,但這並不影響兩瓣火熱的嘴唇依舊對準那一抹粉嫩親了上去。
於是‘甜糕’醒得很快,輕吟變成了被堵在嘴裏“嗚嗚”的吞音。
輕吻是燎原的一點火星,人既然醒了,那瘋長的火勢讓紀徐清愈發肆無忌憚,側躺在旁的身體不知不覺間全然覆了上去。
他頎長精壯的身軀說沉重也沉重,說靈活也靈活,上下一番折騰,不僅徹底驅散了林珎的起床氣,還讓她像一條剛從水裏撈上來的魚一般,一陣又一陣的掙紮扭動也是徒勞,隻剩下“嗬嗬”的喘息聲。
直到那一尾白到發亮的銀魚再沒力氣扭動,才嚐了一點的甜的紀徐清意猶未盡,摟著她的一隻大手在她有著熱汗的身體上很是不安分地又撩撥起來。
林珎伸手推他,嬌軟的嗓音裏帶著未消的柔蘼:“說好今天一天全部聽我安排的。”
因為他生日的時候兩人異地,所以她跟他約定周末的時候由她安排給他補過生日,紀徐清知道自己是答應了這天由她全權做主,隻是想不到會在一大早兩人還在床上的時候就開始了‘她的做主’。
有著熱汗的腦袋拱進她的肩頸處,他一下一下吻著她已經有了幾處草莓印的白嫩細頸,低啞的嗓音充滿誘惑:“那寶貝還要不要?”
呼出的熱氣像一縷溫熱的羽毛掃在脖子上,林珎受不了似的避開:“先不要了。”
她往旁邊避一分,那顆毛茸茸有著潮意的腦袋就追著近一分,火熱的身體擠壓似地貼緊又放鬆,一張一弛間,蹭出欲念無數,看上去是要磨著她應允的意思,總是她做主說要的。
再來一次,估計又跟昨天一樣,晨跑時兩條腿都發著軟,小別勝新婚也不是一沾床就一發不可收拾這個勝法,‘心有餘悸’的林珎再次伸手推他那個不安分的腦袋,“徐清,起床跟我一起去晨跑。”
毛茸茸的腦袋又是一拱,愈發暗幽的嗓音:“真不要?”
瓷白的臉上那兩圈紅暈又深了兩分,“晚上再說啦。”
性感的嘴唇在細頸上重重一吻,唇角無聲地勾起,“好。”
等兩人坐到餐桌旁吃早餐的時候,秋月姨拿著辦公ipad也走了過來,看到紀徐清穿了poo衫和卡其色休閑褲,而一旁的林珎裝扮則是穿著和他poo衫同色係的藕粉色襯衫和牛仔褲,不由微微一笑,猜想兩人今天外出的目的一定以放鬆為主,可惜林珎隻透露了要去金古城,沒說具體是哪裏,兩人晚上不回長明,但也不住金古城的老宅。
小兩口出去談戀愛,秋月姨是十分樂見的。
把今明兩天家裏的工作計劃和林珎匯報完以後,秋月姨遞上了一份食譜,“林小姐,這是明後兩天要送過去給餘風的三餐。”
林珎拿過ipad看了看,指著明天中午的四神蓮藕筒骨湯說:“蓮藕記得切大塊一點,我看餘風不愛吃蓮藕,吃的時候方便她挑出來。”
“好的,林小姐。”秋月姨在食譜旁做了備注。
紀徐清在一旁隨口說道:“蓮藕多酚消炎,讓她吃一點沒壞處。”
林珎用眼神示意秋月姨討論已經結束,後者心領神會,收起ipad離開了餐廳。
等餐廳裏隻剩下兩人,林珎才開口吐槽:“都化進湯裏了呀,她不吃蓮藕就不吃咯,再說食譜裏的黑蒜彩椒豬肝和蒜蓉西蘭花也有消炎的作用啊,幹嘛硬要逼她吃她不愛吃的蓮藕?”
紀徐清好笑地望著她,“餘風要是知道你為了她愛不愛吃蓮藕跟我起了爭執,她捏著鼻子也會把蓮藕吃下去。”
林珎嗔他一眼,“你少去嚇唬她。”
清甜軟糯的‘甜糕’炸了毛,也是可愛香甜得很,看得紀徐清忍不住就上手朝著白嫩的臉頰上捏一把,“我謝她還來不及,怎麽可能去嚇唬我老婆的救命恩人?”
捏的是臉頰,紅的是顴骨邊上一圈,淡淡的粉紅暈開來,林珎拂開紀徐清的手,“好啦,我們要出門了。”
看到她手上的護腕,已經站起身的紀徐清想起一件事:“珎珎,你今天醫院的訓練治療不去了?”
林珎用左手牽過他的右手,朝他微微一笑:“馮師兄說讓我的右手盡量放鬆,少受刺激,馮師兄還說讓我在治療的時候保持好心態,心理過於焦慮會反映在身體上,反而不利於恢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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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起來很有道理,但紀徐清很清楚她對於鋼琴的看重,曾經右手手肘骨折動不了,隻剩一隻左手也要每天練琴,就連這次右手患了腕管綜合症,還要和醫生爭取每天都能有練琴時間,怎麽可能就因為要有一個好心態的理由就放棄練琴?
“珎珎,你是不是有事沒告訴我?”他擔心她實際上對於手傷的事對他有所隱瞞。
兩人這個時候已經坐上車,他邊說邊幫她係上了安全帶,城內就算了,上高速後座的安全帶還是得係。
坐在前麵的餘良早已經聽了吩咐設置好了導航的目的地,等兩人都係好安全帶,一腳油門把黑色路虎開進了綠蔭大道。
“什麽事?”林珎笑起來,態度一點不正經,嬌嗔了一句:“紀總你別老是釣魚執法。”
紀徐清肅著臉:“珎珎。”
見他這般嚴肅,林珎不由斂了臉上的笑,眼前再熟悉不過的一張臉,但她這會兒看多一秒,臉就熱一分,熱得臉上蒸騰出越來越濃重的粉紅。
真話她可以說得坦蕩蕩,她隻是奇怪自己的臉越來越熱,“因為說了要幫你補過生日呀。”
紀徐清一怔。
難得看他有這種表情,林珎覺得十分有趣,蹙眉故作正經道:“紀總看起來對自己很沒信心是怎麽回事?那紀總你得反思一下。我也要反思一下,是不是平常我表現的不夠愛老公,所以才讓老公覺得在我心裏他比不過鋼琴。”
愛可以淺薄,可以厚重。
愛可以無形,也可以具象。
具象化的愛一下衝擊到眼前,因為沒有心理準備,饒是紀徐清再處變不驚,一顆心也是被震顫著裹入厚實甜蜜的浪潮裏,心甘情願連一絲清醒都不想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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