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氣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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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燼也一臉希冀。
    老道士攤手:“你們要這麽想的話,我也沒辦法的,可能你們相生相克吧。”
    那很道教了。
    “誒?”有人發現“唵嘛呢叭咪吽”的聲音忽然不見了。
    “呀!”有道士驚呼一聲,“怎麽就睡著了呢,這裏應該是不讓睡覺的?快醒醒,不然菩薩彈你腦殼崩了。”
    【……能把拈花指說成彈腦瓜崩,也是沒誰了,這地方可真自由】
    【順其自然,咱們本土的都行,都講究一個隨性、隨緣】
    【八百多一小時的心理谘詢做完,對方隻會嗯嗯嗯,把我氣得不輕,天橋上二十塊的算命,告訴我是領導同事以及公司環境克我,我沒錯,那真是熨帖極了】
    【我朋友產後抑鬱了,她老公找了個道長來家裏算了算,說主臥和側臥風水不好,她和她婆婆本就相克,分別住在主側臥把對方克到了極致,她婆婆連夜搬走了,她也漸漸好了】
    【大師,這是真正的大師!!!】
    【太棒了,這才是適合我們華國寶寶的心理谘詢】
    【你們就沒人擔心裴宴禮怎樣了嗎】
    被人提醒後,彈幕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似乎屏幕裏的裴宴禮倒地睡著了,睡得還很死,怎麽也叫不醒。
    “怎麽了?”尹舒薇隨意詢問。
    年輕道士搖頭:“不知道啊。”
    其實他懷疑裴宴禮是被這群人給氣暈了,這種絕世強種就是這樣的。
    溫醫生接到消息,匆匆從客房趕過來:“讓開些,要通風哈,我來看看。”
    對於治療這群癲人,他已經手拿把掐了,不過今天可真忙啊。
    阮霜略有些關心:“他到底怎麽了呀?”
    如果是得了絕症的話,可能要直接從思考離婚問題,變成思考喪偶問題了,阮霜覺得跨度略微大了一點。
    溫醫生把腦袋磕在地上、幾乎整個人都折疊起來的裴宴禮給翻過來,然後就被嚇了一跳:“謔,哪個用榔頭錘他的頭了?”
    錘了這麽多包出來?這都沒死?還說裴宴禮睡著了?
    簡直可怕!
    陸謹銘感覺自己像是被點名了一樣,連連擺手:“我沒有這麽殘暴,而且我暫時和京圈的沒有啥商業上的競爭。”
    “你意思是如果有的話,就可能是你幹的咯?”尹舒薇拆解出了關鍵詞。
    沈燼苦笑:“我真特喵受夠了。”
    “你安分點貌似也不會過得那麽刺激吧?”姚月鶯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沈燼的身後,語氣涼涼地說。
    給沈燼嚇得打了個寒顫,怎麽覺得姚月鶯最近越來越像鬼了?下節目後要不再去複查一下?
    溫醫生也沒指望從這群喜歡互相傷害的人的嘴裏得出正確答案,細細檢查起裴宴禮來,然後差點笑了。
    “醫生,他……”阮霜問。
    溫醫生擺擺手:“心率過快,被氣的吧。”
    這種情況最近見多了,某些嘉賓要是脆弱一點,可能都被氣死了。
    阮霜繼續問:“那臉也不至於又白又紅吧?”
    “喏,”溫醫生指指裴宴禮頭上的大包們,“看見沒,這麽多蚊蟲叮咬的包,太多太大了,濃度很高,他中毒了。”
    所有人:“……???”
    什麽?你說什麽?
    被蚊子咬太多後,由於被別人氣得喘不上氣,血流速過快所以中毒了?好荒謬。
    剛剛沒太注意,這下大家好好看裴宴禮的胳膊,就發現了大大小小的紅色的叮咬傷口。
    看得人密集恐懼症都犯了。
    尹舒薇嘖嘖稱奇:“真能忍啊。”
    不知道的還以為裴宴禮修的不是佛,是忍術。
    溫醫生招呼工作人員把裴宴禮帶走了,由於橋斷了,也不能直接送醫院去,隻能先急救一下看看情況。
    沒一會兒,裴宴禮就變成了一隻刺蝟。
    陸謹銘並沒有吊橋被自己弄斷後的愧疚,而是心中有點微妙的平衡,畢竟這樣去“草船借箭”的人,如今又多了一個。
    大家再度回到主殿,參加了遲到的晚課,美其名曰感受天地和自然。
    道長們不知道這群人感悟到什麽沒有,隻知道像是收養了一堆貪吃蛇。
    一下晚課,吃晚飯的鍾聲響起,這群人一改暈暈沉沉之色,精神抖擻地跑向食堂,非常年輕活力。
    【我們高中下課就是這樣的,你要是晚點過去可能都吃不上飯】
    【大學何嚐不是如此,每年新生報到的時候,幾乎別想好好吃飯,要過段時間才消停】
    【別把人家道觀吃倒閉了啊,一個個的,胃口真好啊,給我都看餓了】
    甄導本來還想問問這群人今天有沒有什麽特別的感悟的,看到他們胃口大開的樣子,隻覺得什麽提問都是多餘的。
    談戀愛的依舊甜甜蜜蜜,鬧離婚的沉著冷靜,糾結萬分的魂不守舍,相敬如賓的活人微死。
    阮霜還是沒忍住去看裴宴禮了,可能是一直覺得當年雪山雪崩的那一次,算是欠裴宴禮一條命,她還是難以袖手旁觀。
    【心軟的人最容易受傷,哎】
    吃過飯,整個真源廟都安靜下來,偶爾聽見草蟲的鳴叫聲,還有電蚊拍劈裏啪啦的聲音。
    聽說也嚐試過驅蚊,但都不太理想,還是隻能平日裏多來點物理手段。
    夜海很長,鬱行止要了一副撲克牌,在尹舒薇的房間裏和她玩紙牌接龍。
    洗牌之後大家把撲克牌分兩份,然後開始盲摸,你一張我一張地接上去,誰的大就把場上的牌全給收了,直到某一方收完所有的牌為止。
    還挺適合兩個人玩的,當然,如果這兩個人不是老千的話。
    一個簡簡單單的遊戲,在尹舒薇嚐試用兩張牌玩鬼之後,就演變成了一場純粹的老千技術的比拚。
    【你們這樣上牌桌,被抓到了是要少一隻手的】
    【手速真快啊,還會聽牌我的天,這算是在炫技嗎】
    【還好甄導不讓他們和別的嘉賓一起玩,不然別人不得被他倆玩死,當成猴子來回耍】
    【我兩隻手健在的時候也喜歡這樣玩[微笑]】
    尹舒薇將場上的牌全收了,忽然頓住:“等等,鬱行止,你有沒有聽到什麽聲音?”
    鬱行止斂聲屏氣,也聽到了一陣若隱若現的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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