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葡萄大屠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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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咯噔到極致的文案、真不知道沈燼怎麽從互聯網上找到的,不排除是直接用ai潤色寫的。
    但也不排除沈燼本人動筆的可能性,當初他發給尹舒薇的聊天內容就足夠“古色古香”。
    尹舒薇隻感覺一層雞皮疙瘩起來了。
    鬱行止更是坐立難安,隻覺得自己被人寫咯噔同人文了。
    而房間內高度緊張的陸謹銘卻淚眼汪汪:“是的,我就是這麽不被人理解的男人,我的人生,太多坎坷!他們都與我背道而馳!”
    【……有沒有可能,是你在全程逆行呢?】
    【救救我吧,明明說的是鬱行止,卻戳中了陸謹銘的心窩子】
    【那很沒有文采了】
    麵對尹舒薇好奇的視線,鬱行止不得不再次舊事重提,扒拉自己的黑曆史。
    “海邊那次拍戲,某個人耍大牌,又是遲到,又是自帶編劇改劇本,還不好好背台詞,用代替,對手戲也消極怠工,說摳圖就好了,現在電腦技術這麽發達……”
    尹舒薇已經隱隱覺得不對勁了,因為鬱行止一直在玩手指,便開口問道:“然後呢?”
    鬱行止觀察著指甲內側的紋路,盡量說得輕描淡寫:“你懂的,人無再少年,年輕氣盛,盛情難卻,他那麽誠邀我對他進行素質教育,我難以拒絕,把他扔,不,把他送海裏洗滌靈魂了。”
    ng了第五十三次,還要被對方指指點點,斥責演技不好導致他無法入戲的鬱行止怒了,一套絲滑的掃堂腿加過肩摔,把對方送入了大海。
    那張鬱行止低頭憂鬱看海的照片,就是那時候拍的。
    鬱行止低頭不是悲傷,而是觀察人死沒死,及時撈出來問題不大。
    對方如果罵人的話,那鬱行止就再讓對方沉澱沉澱,去去浮躁。
    劇組的人員背過身去不敢看鬱行止,也不去理會他,不是在搞針對,而是因為害怕自己也被鬱行止丟進大海。
    尹舒薇:“……”
    太好了,是電影行業的真武影帝,娛樂圈有救了。
    彈幕短暫沉默後,陡然爆發:
    【哈哈,原來我們鬱行止不隻是實力派,還是行動派啊】
    【鬱行止不語,隻一味物理製裁】
    【很難想象,當粉絲在發小作文悲傷鬱行止被劇組排擠的時候,那位演員是如何的怒火中燒,劇組的人是如何憋笑到岔氣】
    【對了,那個耍大牌的呢?怎麽沒見粉絲過來對衝?這都算直接點名了吧,真的好嗎?】
    【有什麽不好的,他前幾年早就因為pc被人舉報後封殺了,粉絲有空在這控評,不如多去買點哥哥兩塊錢的甲醛眼霜好好塗塗】
    【……你們這小嘴毒得,和尹粉不相上下,難怪能做一家人】
    尹舒薇覺得這世界可真奇妙,鬱行止幾乎都沒怎麽掩蓋自己的強攻擊性,卻依舊被忽略他具有一定殺傷性的事實。
    在來節目前,甚至直至此刻,沈燼還是覺得鬱行止是一位明媚憂傷的弱質男子。
    沈燼又唱了一會兒跑調的歌,大晚上的,聽著有些毛骨悚然。
    鬱行止這下聽出來了:“是我某一部電影的主題曲。”
    尹舒薇:“……”
    今天晚上她真的無語了太多次。
    而沈燼還在繼續自己的抽象文學:“我見過很多人,但隻有你是不同的。
    某位故人曾興衝衝地跟我展示自己旅遊預訂到的民宿,人均一百二十塊錢,還有落地窗,我想告訴他,我家族在世界多地均有房產,我可以坐在莊園的露台欣賞油畫般的清晨,也可以站在別墅的落地窗前感受大海的波瀾壯闊,不必入住酒店。但我沒有說,隻是默默抿了一口82年的拉菲,笑而不語。
    他和我分享第一次購買奢侈品的經曆,是在二奢店購入的一件二手高定,花了三個月工資。他眼睛很亮,說幾乎全新,無使用痕跡。我想告訴他,我的西裝都是意國裁縫世家的繼承人為我量身定做的,但我隻是點點頭,喝了一口現磨手衝的咖啡。”
    陸謹銘抽噎:“嗚嗚嗚是的,我們不一樣……”
    尹舒薇:“……”
    鬱行止:“……”
    彈幕:【……】
    這種牛頭不對馬嘴的話,邏輯到底在哪裏啊?!而且,有什麽好感動啊?!
    “82年是發生了葡萄大屠殺嗎?怎麽幾乎人手一瓶這個時候的拉菲?”尹舒薇問出了心中許久的疑問。
    鬱行止不自覺地離窗戶遠了點:“能說出這種話,家裏的確該請高人了。”
    “在我國這種精神類藥物受到管製的地方,他是怎麽隨時隨地產生幻覺的?”尹舒薇覺得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哪來什麽朋友啊,就硬編,凹人設。
    尹舒薇甚至想把沈燼剛剛的台詞記下來,等下次真心話大冒險的時候,讓別人大聲朗誦。
    沈燼小心翼翼站在三樓屋頂的瓦片上,身側一大袋枯枝爛葉全都被灑了個幹淨,於是他把塑料袋也順手丟了下去。
    聽見房內嗚嗚咽咽的聲音,沈燼心中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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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了!他這個計劃真的成了!
    果然,鬱行止這人就是吃軟不吃硬,對付他就要采取一些懷柔手段。
    哼哼,瞄準弱點後,一切還不是手到擒來?
    就是不懂為什麽,脆弱情緒爆發的鬱行止,聲音都變得有些不對勁。
    不管了,先行動。
    沈燼顫巍巍地用熱水衝了一壺茶,把瀉藥給一鼓作氣加了進去,決定不成功便成仁。
    他緩緩挪下去:“我感受到了你內心澎湃而豐富的感情,我們是互相理解的,隻是之前有一些誤會,長夜漫漫,要不要先喝一杯茶暖暖?”
    沈燼踩在房屋微微突出的木質結構上,叩響了鬱行止房間的窗。
    陸謹銘隻是被戳中了心窩子,又不是被戳爛了腦子,哪裏受得了這種鬼叩窗的刺激啊,嚇得直接陷入沉默。
    “你不回答就是答應了哈。”
    嗯?怎麽感覺這聲音靠近了後有點耳熟?
    可陸謹銘現在很害怕。
    就在窗戶被拉開的瞬間,陸謹銘一鼓作氣,拿著手中的雞毛撣子就狠狠戳過去:“說話就說話,你不要過來啊!”
    沈燼怕自己掉下去,是屁股先湊過來的。
    這就造成了一個令人絕望的狀況,他想躲都躲不開,隻能硬生生受了這來自陸謹銘的痛擊菊花之戳。
    “啊──”
    慘烈的叫聲響徹真源廟的黑夜,讓這個平日沉靜的廟宇變得不再平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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