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肉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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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梨的房中,有種從不曾有的香氣,讓謝禮行的腦子越發的渾濁。
    越梨跟隨在他的身後,聞到香味之後,下意識看向門口。
    就見自己婢女快步離開的衣擺……
    越梨:“……”
    這群丫頭,居然給她點了助興的香!
    等越梨回過頭的時候,她就看到謝禮行已經在靠近她,不等她開口,一股大力拉扯,將她扯進他的懷中。
    “阿梨……你今天穿得不成體統……”
    醉酒的謝禮行,比平時看起來要憨一些。
    說話,都慢吞吞的。
    嘴巴上是在教訓越梨,實際上,他的手正在一寸一寸地在她的肌膚上滑動。
    越梨的肌膚透著粉紅,就像是熟透的水蜜桃,惹人垂涎。
    薄紗滑落,大片的粉色在謝禮行眼前綻放。
    就像是一朵朵等人采摘的桃花。
    謝禮行垂頭,將越梨攔腰抱起,不等他有所動作,他懷中的越梨忽然摟住他的脖子,將紅唇送上……
    【天呐!天呐!我就知道,我們梨寶是最棒的!】
    【真女人!就愛看這個!】
    【,謝禮行把持不住了!我就知道,梨寶是這個(比大拇指)!】
    【我好急啊,她怎麽解不開啊!謝禮行也真是的,穿那麽多做什麽!他不應該自己脫嗎!】
    【不要急,不要急,我們梨寶還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得慢慢來,下次就有經驗了,大家對她有耐心一點。】
    【我有經驗,聽我的!坐他臉!給我坐!他!臉!】
    醉酒的越梨,此刻眼中隻有頭發淩亂的謝禮行。
    此刻的她就像是雨後的粉色重瓣鈴蘭。
    粉色的重瓣鈴蘭不停地滴答著雨水,滴落到正仰頭欣賞它的遊客的臉上,而後,粉色鈴蘭的花枝忽然垂下,顫顫巍巍地與遊客的臉接觸到一起。
    觸碰的那一刻,遊客喟歎於她的美,鈴蘭則是因遊客的喟歎而變得顫抖。
    雨水滴落幹淨,遊客才心滿意足地將鈴蘭采摘回家。
    它被遊客把玩良久,有些萎靡的鈴蘭才被放進花瓶中。
    清晨
    越梨蘇醒過來的時候,就看到謝禮行正背著她穿靴子。
    聽到她挪蹭的聲音,謝禮行回頭。
    “昨日醉酒,給王妃添麻煩了。”謝禮行一轉頭,就看到白皙的肩膀,他喉間一癢,別過頭,“日後,本王會注意適度飲酒。”
    他的話,讓越梨皺眉,她嬌嫩的臉上帶著不高興。
    “你就沒有什麽其他的話說?”對她吃幹抹淨,他居然,就說這種話!?
    不該說些別的好聽的嗎?
    越梨的不高興,讓謝禮行茫然。
    他不解,“沒有了。”
    她在不高興什麽?難道,就因為他昨晚吐在她身上,她不高興了?
    說的也是,換做是誰都會嫌棄嘔吐物。
    越梨不知道,謝禮行不僅不知道兩個人昨晚為愛鼓掌了,還以為,他在越梨的床上大吐特吐,才會出現今早的場景。
    至於昨晚的旖旎……
    謝禮行完全當做是一場夢。
    畢竟,他總做這樣的夢,卻從沒有成真過。
    【謝禮行拔吊無情!吃幹抹淨不承認!】
    【你們還記得不,他上次親越梨之後,也不承認……】
    【按照謝禮行的性格,他要是記得,一定不會是這種反應,他會解鎖其他姿勢的!】
    【你說得對,他箱子裏的小人書,可都是為越梨準備的!】
    彈幕的提醒,讓越梨回過神來,她想起來。
    上次確實也是這樣,他好像,喝酒後斷片,完全不記得當晚發生的事情……
    越梨歪頭看看謝禮行的臉色,等謝禮行離開她房間,她才躺回床上。
    她看著自己床的上方,發散思維。
    雖然不想承認,醉酒後的謝禮行,說話遲鈍,但動作不遲鈍。
    從最開始的生疏,到後來的嫻熟,將她侍候得很舒服,讓她頗有些……咳咳……
    她沒想到,這種事居然會讓她有些……咳!
    不管怎麽說,她好像發現了一件事,醉酒後的謝禮行很好勾引,日後她若是再想,就可以在謝禮行醉酒之後,跟他發生一些愉快的事情!
    想想,越梨的心情又好了。
    此事隻有她自己知道,這種奇妙的感覺,讓她心情越來越好。
    就連彈幕的人都知道,被真正采摘過後的越梨,整個人都發生很大的變化。
    從前是清純中帶著一絲絲嫵媚。
    而現在的越梨,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輕熟的魅力。
    越梨的婢女們進門時,就看到發呆的越梨,她們對視一眼,相互偷笑,而後才到越梨跟前侍候越梨更衣。
    起身的越梨,終於發現一點不對勁。
    她走路不太舒服。
    要不是有婢女攙扶著,她估計下床的時候,會趔趄一下。
    好在,沒一會兒她就適應了。
    書房內的謝禮行,此時正聽著老六的匯報,“王妃的身體看起來不太好,下床的時候好像腿疼,差點摔倒。”
    別人看不出來,習武之人倒是能看出來一點端倪。
    老六一眼就看出來越梨的不舒服。
    聞言,謝禮行皺眉,他對外麵的人吩咐,“去,將府醫帶來,為王妃請平安脈!”
    一聽自己妻子身體不舒服,謝禮行的公務是一點都處理不下去。
    他在書房中來回踱步,良久,終於按捺不住擔心,他去了越梨的院子。
    好巧不巧,越梨正紅著臉點頭。
    如此模樣,讓謝禮行心中浮現出一股莫名的醋意,她為什麽在被診脈的時候臉紅?
    是府醫說了什麽嗎?
    他用狠戾的眸光看向盯梢的老六。
    老六忙給謝禮行打手勢,表示府醫剛才說了一些話,讓越梨不好意思了。
    謝禮行的臉色才好轉一些。
    要是老六的手勢打晚,一刻鍾後,就是府醫的死期。
    被診脈過的越梨,看到謝禮行站在不遠處,她不高興地冷哼一聲,不再搭理他。
    她在不在意是一回事,他不記得,就是他的錯!
    謝禮行有些莫名,卻也沒放在心上。
    越梨平時也會無緣無故跟他鬧脾氣,他都當小女孩撒嬌處理。
    就是今天的越梨,他總覺得有哪裏不同,但他又說不出來……
    “王妃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