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斬仙·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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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六道接引仙光刺破雲層時,青山村所有青銅雕像突然活化。南宮弈指尖勾著的發帶化作玄天令旗,殘破旗麵騰起焚天業火——竟是玄天宗失傳的「萬劫焚仙陣」。
    仙使臨凡?
    雲海中浮現九十九階白玉天梯。首名踏階而下的仙使額生三目,手中量天尺泛起星輝:「下界螻天淵閣主燃盡本源的最後一搏。林墨輕撫劍穗,身後浮現十二柄法則道劍:"該結束了。"蟻,也敢竊取太虛道紋?」
    量天尺揮動的刹那,方圓千裏的靈氣突然凝固。鐵蛋悶哼著跪倒在地,先天道體竟滲出淡金道血——那是被仙威壓製的征兆。
    林墨踏著建木新枝淩空而起,琉璃道體綻放混沌青芒。他每走一步,腳下便生出七色道蓮,硬生生在凝固的靈氣中撕開裂縫:「上界走狗,也配稱仙?」
    青帝泣血?
    道果中的初代青帝突然睜開豎瞳。纏繞周身的鎖鏈迸發猩紅道紋,竟與仙使量天尺產生共鳴:「快斬道果!這是三十三天外的...」
    話音未落,第三位仙使已祭出八寶琉璃塔。塔身垂落的玄黃氣裹住道果,青帝虛影頓時發出野獸般的嘶吼。林墨眉心劍紋突然灼痛,識海中浮現萬年前畫麵——青帝被九位仙尊圍攻,剜出的道種化作青銅雨灑落諸天。
    「原來如此。」林墨並指抹過雙眼,太虛道紋在瞳孔勾勒陰陽魚。他看見仙使體內流轉的並非仙靈之氣,而是與青銅雨同源的汙濁道痕。
    斬仙劍歌?
    南宮弈突然擲出玄天令旗。業火在虛空燒出《玄天劍典》殘頁,那些被仙光抹去的字跡竟是用青帝血書寫。林墨周身竅穴共鳴,建木新枝自動飛入掌心,化作三尺青鋒。
    第一劍斬向量天尺,劍光中浮現三千哭嚎的渡劫修士——皆是被仙使竊取道果的苦主;第二劍劈開八寶琉璃塔,塔中封印的曆代青帝血脈化作赤龍騰空;第三劍最樸拙,隻是平平遞出,卻讓三十六道仙光同時黯淡。
    「不可能!」三目仙使驚駭欲逃,發現建木根係早已纏住天梯。林墨劍尖輕點其眉心,仙軀如陶器般寸寸皸裂,露出核心處跳動的青銅道種。
    問道碑林?
    剩餘仙使化作流光遁走。青帝虛影突然凝實,鎖鏈崩裂聲震碎三千裏山河:「速去玄天碑林,第九萬...」
    警示未盡,虛空降下天道雷罰。林墨揮劍斬雷時,青帝殘念已被青銅道紋侵蝕成傀儡。鐵蛋突然咬破指尖,以道血在虛空畫出玄天宗祭壇陣圖——正是當年祖師爺鎮壓青銅雨的法陣。
    「哥,我看到了!」鐵蛋七竅流血卻仍在勾畫陣紋,「碑林第九萬零一塊無字碑...藏著我們的...」
    道隕新生?
    林墨突然散盡大乘修為。磅礴靈氣倒灌入青山村地脈,枯萎的建木竟結出七顆道果。其中一顆墜入錢三通碎裂的雕像,翡翠算珠重新凝聚;另一顆融入冷月殘魂,冰魄劍在月光中重鑄。
    當最後道果沒入青帝傀儡體內時,猩紅道紋突然褪色。已經化作石雕的仙使們開始風化,三十六道接引仙光反向貫穿三界,在虛空燒灼出「欺天」二字。
    「原來天道有私。」林墨撫過重生的玄天劍,劍身映出自己逐漸透明的身軀。建木新枝突然紮根虛空,在他消散處綻放一朵七竅道花,花蕊中沉睡的元嬰額生太虛道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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