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什麽?傻柱不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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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傻柱故作大氣道:“春花子,結婚可是一輩子的大事。聽我爸的,你考慮一晚上。”
    一旁的賈張氏鬆了口氣。
    她也怕何大清,傻柱在家裏打了起來。傳出去了,多難聽啊。
    散了場。
    賈張氏追問春花子相中了誰,雖然春花子更傾向傻柱,嘴上卻說還在考慮。
    這讓一直默不作聲的秦淮茹直皺眉。
    不知為何,她看到春花子的第一眼,那輕佻的眼神讓她感到不是啥正經人。
    春花子尿急。
    秦淮茹給春花子說了公廁怎麽走,等人一出去,就拉著賈張氏,“媽,這個春花子什麽來頭?給我的感覺怪怪的。”
    賈張氏心裏咯噔一下。
    “淮茹,你發現什麽啦?”
    秦淮茹想了想,“春花子眼神不正經,不像良家婦人。”
    賈張氏皺著眉,猶豫了半晌。
    最後,也沒有說那捕風捉影的事。萬一是真的,豈不是敗壞了她做媒婆的名聲嗎?
    隻要嫁到何家,好好過日子就行。
    昏暗小巷。
    李子民吃了飯,去雜貨店買了一包鹽,順便散散步。忽的,碰到傻柱蹬著三輪車經過。
    攔下一問。
    原來是何大清讓傻柱去一趟前門樓子,給蔡全無送東西。傻柱一臉不高興,“我爸是不是傻?”
    傻柱大大咧咧,
    “大夏天,讓我給蔡叔送什麽棉絮被褥的。哼,要不是指望他給我張羅結婚的事,才不去了。”
    嘮嗑一陣。
    傻柱才一臉高興地蹬著賈家借來的三輪車,走了。他剛才借車,找秦姐打聽了下。
    說春花子心儀他,激動壞了。
    一想到,
    明天春花子宣布相中他,然後和俏寡婦過上沒羞沒臊的生活,就高興得找不著北。
    看著傻柱消失的背影,李子民覺得古怪。
    他知道何大清非常饑渴。
    明知道是個坑,都要和白寡婦私奔去保城。
    明知道是個女騙子,寧可挨打,敗壞名聲,也要將女騙子一口氣昆四次。
    很明顯,
    傻柱要贏過他,拿下俏寡婦,何大清能不動點心思?正想著,就看到了春花子。
    “李大哥,廁所怎麽走呀?”
    春花子呼吸一窒。
    昏暗的橘黃路光下,打著赤膊的李子民露出上半身精壯的腱子肉。那胸肌鎧甲,腹肌搓衣板給她的衝擊力極強。
    惹得春花子芳心大動!
    “哎喲。”
    忽的,春芳子假裝腳一崴,就往李子民懷裏一倒,鼓鼓的胸脯撞上李子民的胸衣鎧,發出啊的一聲。
    然後,緊緊抱住了李子民。
    然後露出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李大哥,對不起。”
    “我,我不小心絆了一跤。”
    道歉時,春花子那雙含情帶意的桃花眼水汪汪的。身體卻一動不動,在放電。
    李子民扯著春花子的胳膊,將人拉開。
    “你,小心點。”
    見春花子還敢直勾勾地盯著他,那赤裸裸的眼神就差讓李子民帶她相約小旅館了。
    李子民皺了皺眉。
    賈張氏介紹的啥啊,說是窯姐他都信。哪有和人見兩次麵,就敢如此肆無忌憚的?
    明知他有家有口,還敢勾搭?
    李子民指了個方向。
    春花子這才一步三回頭,一臉不舍地離開。
    回到大院,李子民去了一趟中院,看到秦淮茹在洗衣服。
    “秦淮茹,你婆婆介紹的春花子是不是有問題?”被李子民突然一問,秦淮茹心裏突突。
    “李大哥,這話怎講?”
    李子民默了默。
    他總不能說,春花子勾引他吧?
    “我感覺不對勁,今晚春花子和你睡一塊嗎?你多留意一下,多打聽一下。”
    “別坑了何家,讓人怨恨一輩子。”
    交代完,李子民撤了。
    “淮茹,剛才李子民找你說了啥?”秦淮茹一回家,賈張氏湊了上來。
    當即,秦淮茹將李子民的話原封不動地說了。“媽,那個春花子是不是有問題?”
    秦淮茹擰著眉。
    “咱們跟何家是鄰居,可別處成了仇人。”
    賈張氏心裏咯噔一下,卻不舍即將到手的介紹費。她咬了咬牙,替春花子辯解。
    “春花子死了男人,難道不能改嫁嗎?”
    “媽,我不是那個意思。”
    秦淮茹無奈。
    很快,被賈張氏胡攪蠻纏糊弄了過去。
    另一邊,春花子找到了廁所,正要進去突然被衝上來一人,給嚇了一跳。
    正欲喊人。
    可看清來人後,一驚,“何叔?”
    何大清的大眼泡子擠成一坨,一臉愁容,“春花子,我就比你大十來歲,管我叫一聲哥,我受得起。”
    春花子尷尬一笑,
    她認準了傻柱,何大清讓她喊哥,這輩分不就亂了嗎?不過還沒嫁人,春花子喊了一聲。
    何大清樂了。
    “春花子,我不能眼睜睜看你往火坑裏跳呀。”何大清為了彌補白月光的遺憾。
    就算是親兒子,也要毫不猶豫地詆毀。
    春花子一驚。
    正欲問個明白,忽的尿意湧來。她捂住肚子,紅著臉,“何大哥,我,我先去上個廁所。”
    何大清再心急,也不能堵著不讓人上廁所吧。
    隻好讓開。
    他在女廁外麵守著,沒過多久,等春花子一出來,就被何大清給拉到了一邊。
    “我看你投緣,不忍心你跳火坑。”
    何大清湊到春花子耳邊,壓低聲音,“我跟你說一個秘密,你誰也別說。”
    過了一會兒。
    “什麽?傻柱不舉?”
    春花子大驚失色。
    何大清搖頭歎氣。
    “唉,傻柱小時候去農村玩。因為頑皮拿鞭炮炸牛腚,被那頭牛拱壞了蛋,成了閹人。”
    何大清掩麵,努力擠出了一滴眼淚。
    “否則,我一個當爸的怎麽會和親兒子爭女人?這傳出去了,豈不是讓人笑掉大牙嗎?”
    春花子臉色發白。
    一想到傻柱是個閹貨,她獨守空房就是心頭一緊。
    她搖搖頭,“何大哥,謝謝你告訴我。傻柱要斷了子孫根,就算是金山,銀山我也不會嫁!”
    何大清暗喜。
    他好不容易將傻柱支開,留給他的時間可不多。於是一路上連哄帶騙,到了中院。
    見四下無人,何大清心裏一動,拉著春花子的手。
    “春花子,我帶你看一下咱家的家底,隻要你嫁給我,統統交給你保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