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3章 一日七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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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花子舔了舔嘴角的油汁,看傻柱滿是同情。年紀輕輕的,就沒了生育能力。
    今後,老何家靠她開枝散葉了。
    等春花子解釋完。
    “什麽?我爸真那麽說?”傻柱得知何大清詆毀他成了太監,又驚又怒!
    他終於明白了。
    原來,一切都是老爸搗的鬼!
    “是呀。”
    春花子眼珠子往下瞟,瞅了一眼傻柱的褲襠,眼神帶著惋惜。誰料,傻柱卻說:
    “春花子,我爸純屬胡扯!”
    傻柱氣呼呼道:“我身體好著呢!隔兩個月,就要縫一次褲衩子,怎麽會是天閹?”
    “你被我爸騙啦!”
    傻柱跑回房間,從衣櫃裏翻出一條褲衩子,指著上麵來不及縫的洞洞,激動道:“我可是爺們!純得不能再純的爺們!”
    春花子看著撒尿地方戳破了個洞,怔了怔。
    “難道,我被你爸騙啦?”春花子柳眉倒豎,那叫一個氣。這都啥人啊,哪有跟兒子爭媳婦,還詛咒兒子是太監的?
    臭不要臉!缺了大德!
    炎炎夏日。
    春花子穿著短袖,脖頸,胳膊露出大片雪白的肉。那飽滿的胸脯,將衣扣擠得岌岌可危。
    仿佛隨時會衝出來。
    傻柱神使鬼差地拽住了春花子的手,“春花子,我喜歡你,我要娶你當媳婦!”
    春花子和吃了死蒼蠅一樣,難受。
    “可,可你爸說給我安排工作...”春花子原本就看上了傻柱,但被何大清拿幾百塊砸她,失了身。
    完事後。
    何大清卻說家裏的存款要買工作。春花子一想,反正何大清也是給她買工作,忍下了。
    誰料,傻柱卻滿不在乎說:“那五百塊裏,也有我的一部分了。我們說好了,不管誰娶了媳婦,都拿去買工作。”
    “另一個也要娶,就管李子民借錢。你嫁給我,一樣有工作啊!”
    春花子瞪大眼睛。
    特麽的,她被何大清騙了!
    傻柱看著誘人的春花子,擔心卑鄙無恥的老爸繼續耍花招,心一橫,抱了上去。
    隻要睡了春花子,老爸隻有羨慕嫉妒恨的份。
    哼!
    要怨,就怨他爸不講武德!
    “傻柱,不要啊。”
    如果沒有跟何大清發生關係,春花子半推半就也就從了傻柱。可昨晚上跟何大清睡了。
    這關係,全亂套了。
    “你才二十出頭,願意跟四十多歲,和你爸一樣大的老頭過一輩子嗎?”
    春花子自然不願意。
    等她到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吸塵土的年紀,何大清成了老頭,多虧啊。
    想到這,春花子給了傻柱回應。
    傻柱大喜過望。
    春花子渾身軟綿綿的,柔嫩無骨,他恨不得春花子融入體內,不分彼此。
    “春花子,我喜歡你。”
    說著,傻柱撅起了嘴巴。
    卻被春花子躲開,春花子歪了歪腦袋,“你就會耍嘴皮子嗎?真喜歡我,讓我當家嗎?”
    春花子想通了。
    要嫁,就嫁給傻柱。
    不僅年輕氣壯,陽火也旺,剛才抱一塊時,她感到小肚子被一根燒火棍頂著。
    何大清根本比不上!
    傻柱一喜,從兜裏掏出了錢包,抽出了五塊。春花子皺了皺眉,沒伸手。
    傻柱期待這一刻,已經二十年了。見春花子不為所動,立馬將錢包裏剩下的錢統統給了春花子。
    春花子數了數,有二十二塊!
    她高興極了。
    才一天工夫,就賺了三十七塊。忽的,她覺得以前那些臭男人的小恩小惠簡直就是侮辱人!
    “啊,你壞。”
    春花子往傻柱懷裏一靠,下一秒,就被傻柱抱了起來。
    “等一下,趕緊把窗簾拉著,別被人看到了。”
    隨著房間一暗,傻柱再也憋不住朝著春花子撲了上去!卻莽撞,不得章法。
    弄得春花子有點不舒服。
    “等一下,我幫你。”
    說著,春花子伸手幫了傻柱一個小忙......
    李子民起床後。
    越想,越覺得春花子不對勁。秦淮茹聲名狼藉,夠浪了。可再浪,那也不會偷襲他。
    衝他又摸,又掐。這就是一女流氓嗎?
    李子民去了一趟賈家。
    “賈張氏,春花子呢?”
    賈張氏正在張羅午飯。
    “那麽大一個人,能跑哪去啊。馬上飯點了,你等一等,她餓了,就知道回來了。”
    李子民不解。
    “她沒帶錢,在京城也沒親戚,這人生地不熟的,能去哪?”
    賈張氏哼了下。
    “昨晚上,春花子身上掉了十幾塊,說是從家裏帶回來的,糊弄鬼了。”
    “家裏窮得叮當響,一準是何大清給的。這會兒,指不定在哪裏大吃大喝,快活呢。”
    何大清是什麽人?
    那可是搞了女騙子四次,就花了一兩毛住宿費,還沾沾自喜的老色批,他這麽闊綽,該不會睡了春花子吧?
    何大清讓傻柱半夜送什麽棉絮被褥,就是為了方便耍流氓?
    “行,等春花子回來了,跟我說說。我有一些話要問她。”李子民頓了頓。
    “賈張氏,那個春花子名聲怎麽樣?”
    賈張氏心虛。
    卻一口篤定道:“她男人出了意外,守了幾年寡。這可是好女人,名聲肯定不差。”
    李子民沒說什麽。
    可經過何家時,隱約聽到一些奇怪的動靜,他走了過去。
    “李子民,你怎麽扒牆根啊?”
    賈張氏去水池淘米,打趣了句。可很快,她意識到不對勁。這時間,何大清,傻柱應該上班了吧。
    家裏怎麽會有人?
    不對,剛還聞到了肉香,難道傻柱,何大清回來了?
    就在賈張氏胡思亂想時,李子民轉身。
    “賈張氏,你介紹的什麽人?”
    “你,你的意思說,春花子在裏麵?”賈張氏瞪大眼睛,不敢相信春花子做了那種事。
    正要衝進何家。
    被李子民拽了回去,“賈張氏,你這麽一鬧,那何家的名聲可就...算了,也沒啥名聲。”
    “但傳開了,傻柱沒扯證和春花子睡一塊,可就成了耍流氓。”
    賈張氏臉都黑了。
    “那傻柱不要臉,春花子沒臉沒皮,我也沒辦法啊。等春花子回來了,我就讓她趕緊回去開介紹信,把結婚證扯了。”
    一想到,
    春花子看上何大清,卻和傻柱攪和一起,賈張氏就一個頭兩個大,爺倆該不會為了一個女人打起來吧?
    李子民搖了搖頭。
    “賈張氏,我早看這個女人不對勁。你老實交代,否則,我去一趟張家村一樣能打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