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了陽娜娜的敘述，秦白站起身。
    “你現在應該沒事了吧，那我走了哈。”
    “你去哪？”白毛小僵屍立刻拉著他的衣角，大眼睛buingbuing的眨著，就像是一隻要被人丟棄的小奶貓。
    秦白撥開她的手，淡然說道：“各回各家，各找各媽，我媽說了，大半夜的不讓我和傻子玩。”
    聽到這話，陽娜娜頓時笑了。
    “還好我不是傻子，那你能和我玩。”
    秦白第一次聽有人這麽誇自己的，腦回路真是清奇。
    這麽好的腦子不拿去喂ai都可惜了。
    但凡二次元裏多幾個這樣的白毛小僵屍絕對能夠統治世界。
    看著沉默不語的秦白。
    陽娜娜開心的說道：“這麽說你答應了？那我們走吧。”
    她拉著秦白就往外麵跑。
    “你去哪啊？”
    “出去玩啊。”
    “那你總要換身衣服吧，這大半夜的嚇死個人。”
    陽娜娜撓了撓頭：“我衣服都在車裏。”
    “車呐？”
    “酒吧門口。”
    好吧，話題又回到了起點。
    秦白直接坐回到椅子上。
    陽娜娜歪著頭詫異的問道：“不走了嗎？”
    “不走了，等人來接咱們。”
    說著，繼續撥打黃念靈的電話。
    這女人睡覺這麽死的麽？
    打了這麽半天的電話，愣是沒接。
    陽娜娜坐在他對麵，繼續啃著雞翅：“我說小白啊，你為什麽看起來好像很不開心？”
    “你半夜被人撞了之後又嚇的半死，你能開心？”
    她仔細想了想：“還好吧，就當增加人生閱曆了。”
    “你倒是想的開。”
    “你這麽誇我，我都不好意思了。”
    白毛小僵屍就那麽盯著秦白，眼神裏還滿是期待。
    意思在明顯不過了。
    你繼續誇。
    愛聽。
    秦白懶得搭理她，繼續對著電話使勁。
    陽娜娜繼續說道：“小白，你知道我為什麽是你的粉絲嗎？”
    <......”她咬了咬手指：“應該有這個原因。”
    “哦，多謝誇獎。”
    “其實還有其他的原因。”
    秦白身子往後靠了靠，對於這個女人還是敬而遠之的好，私生飯瘋起來根本不拿ido當人的。
    陽娜娜看出了他的想法。
    解釋道：“哎呀，你不要害怕，其實我對你沒什麽興趣。”
    “嗯，我信。”
    我信你個大頭鬼。
    一共就見過兩次，每次給他的感覺這女人好像都要把他生吞活剝了一樣。
    “你看你看，你還不信，我隻是欣賞你的身體而已。”
    秦白冷笑一聲：“嗬！那我這靈魂可真該死啊，沒想到你還有戀屍癖。”
    “什麽啊，我隻是感覺你是個天生的ser，不管穿什麽樣的衣服肯定都會很好看。”
    秦白雙手一攤：“說來說去，還不是想表明你自己不是個bt。”
    “我本來就不是的，好吧，就是想把你稍微打扮一下而已。”
    “哦，謝了哈，我對貴圈沒什麽興趣。”
    “我可以給你錢，而且隻是穿衣服拍照片而已。”
    “錢？算了吧，我怕你噶我腰子。”
    如果是原來，秦白已經開始拉著陽娜娜去挑衣服了，現在這個時期還是算了吧，他是真怕這女人把他賣了。
    “我知道你現在不缺錢，但是你總有想要的東西吧，說說看，本小姐還是有些實力的。”
    “不了啊，謝謝你的好意。”秦白給黃念靈發信息的速度又加快了幾分。
    “資源怎麽樣？我在京都有個公司，說不定咱們可以合作的，畢竟你也是個主播，需要......”
    “等等。”秦白抬頭看著對麵的小白毛。
    “你再說一遍你在哪有公司？”
    “京都啊。”
    “陽娜娜，你這麽有錢還去兼職幹這個？”
    小僵屍不滿的反駁道：“什麽兼職啊，第一次見麵的時候我就說了，這是我的興趣。”
    “有錢人的興趣確實有些獨特。”
    “沒錢也玩不起這個啊，我可是為了夢想才去創業的。”
    “什麽公司，資產大概多少？”
    陽娜娜傲然的揚起了小腦袋：“關於二次元的，總資產大概2個億左右。”
    秦白有些震驚的看著她。
    真沒想到，這麽不靠譜的小玩意兒居然還沒賠死。
    “不錯啊，你家裏給你投資了多少。”
    “那個......這些都不重要。”陽娜娜的視線有些躲閃。
    嗯？？？
    不對勁。
    秦白繼續問道：“你公司現在的資產不會是你賠剩下的吧。”
    小僵屍委屈巴巴的低頭玩著手指：“哎呀，那也不能怪我啊，誰知道我才幾個月不去而已，就變成虧損的狀態了。”
    “六百六十六。”
    秦白實在找不到形容她的詞了。
    果然還是不能高看任何一個有清奇腦回路的人。
    還以為遇到了什麽商業鬼才，結果......
    還是一個敗家的富二代。
    真是拿錢不當錢啊。
    “那我們還能合作嗎？”陽娜娜試探性的問道。
    秦白尋思片刻。
    “倒也不是不行，等你......”
    小僵屍猛然跳到他身邊：“不用等了，我們現在就去換衣服吧，我都已經饞你腹肌很久了，吸溜！”
    “你還說你不是饞我身子？”秦白趕緊和她保持一個安全距離。
    “都和你解釋過了，不是饞你身子，就是想借用一下。”
    “那有區別嗎？”
    “當然有區別了。”
    白毛小僵屍繼續捕捉不太聽話的小白。
    “告訴你，你離我遠點啊，我不想和精神病合作了。”
    “你看你，剛才不是還說合作的嗎？”
    “我後悔了。”
    秦白躲避著她的攻擊，繞著桌子開始轉圈圈。
    這時，路邊的街道旁，一個穿著紫色風衣的女人坐在車裏，青絲用一根古香古色的簪子盤起。
    車窗降下，眉眼間的柔弱被一股冷風吹散。
    她眼神陰鬱的看著裏麵玩的正歡的一對男女。
    好好好。
    大半夜的不回家，在這和白毛小僵屍玩遊戲。
    你是真該死啊。
    車門打開，高跟鞋發出好聽的噠噠聲。
    由遠及近。
    店門被推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