舜說完鄧小婕更是一臉鄙夷：“嘖嘖嘖..接下來請聽湯加舜同誌編了一晚上的謊話結果。”
    “...”舜的表情很認真，我倒不覺得是謊話，隻是我們不了解其中的緣由罷了。
    “老大，為什麽這麽說？程嫣然按照刑天的說法，是常家養大的，甚至就是常天華養起來為了幫助常楓的。你為什麽確信渣仔搞得定她？”
    “因為是程嫣然主動聯係的唐振宇表示自己的投誠意願。”
    “！！？”眾人更是大驚，程嫣然主動聯係的唐振宇？
    “我沒明白啊老大，程嫣然的事情不是前天晚上聽刑天說的嗎？這跟唐振宇有什麽關係？”
    舜搖了搖頭：“程嫣然的存在，不需要刑天透露。常楓的貼身秘書，我和唐振宇要是想對付常家自然會了解到她。隻是那天刑天剛好提了那麽一嘴而已，我是就坡下驢，順勢而為。至於程嫣然的投誠，則是更早一些，你們還記得初次見到唐振宇時，他所說的底牌嗎？”
    我像是想起了什麽：“好像提過一嘴，當時我還以為他最後的底牌是其他四大家族。”
    而舜卻滿意的看向了我：“他的底牌，就是程嫣然。在咱們決定來上滬之前，他們就已經有聯係了。”
    “可..可是這也不能說明程嫣然是信得過的啊？有沒有可能唐振宇也被騙了呢？畢竟她沒必要拋棄常楓的秘書冒著得罪整個常家報複的風險來投奔唐振宇吧？”
    這話我是當小七麵說的，雖然不太好聽，但任哪個正常人第一時間都會這麽想吧？
    小七果然一臉的不高興：“我哥..又不是傻子，他肯定調查過了啊。”
    舜繼續說道：“沒錯，唐振宇第一時間肯定是懷疑的，包括他和我說的時候，我都懷疑過。但在聽到他的解釋後，我也選擇相信。”
    “至於唐振宇的解釋很簡單，那就是證據。程嫣然的生活過的可沒有表麵那麽好，她是被常家養大的，但所遭受的都是非人的對待。我這還有幾張照片，你們可以看看，這都是程嫣然投誠時發給唐振宇的。”
    舜從手機中調出了幾張照片，很裸露，但可以一眼認出是程嫣然。隻不過照片中的她上身沒穿衣服，當然看不到私密部位。
    隻是原本光滑的肌膚上，有著許多疤痕，那些疤痕有新的，也有舊的。如果為了做戲，那舊的痕跡肯定是做不了假的。尤其是我們的眼睛，戰鬥在一線的人對於傷痕有著絕對經驗的判斷。
    鄧小婕，小七，檸檬等幾名女生都不自覺皺眉罵道：“這是哪個混蛋做的？這麽好的一個姑娘為何要被這麽對待？”
    舜瞥了鄧小婕一眼：“現在又是好姑娘了？誰昨晚看人家眉毛不是眉毛，眼睛不是眼鏡的？”
    鄧小婕臉一紅，昨晚確實她對程嫣然有一種先天的敵意，老實講小七也略帶一些。隻有檸檬和葉悅比較自然的接受了程嫣然的到來。
    “我..我那不是和人家不熟嘛..話說她這麽漂亮一小姑娘，怎麽會被打成這樣呢？這都是那常楓做的？”
    這也是大家的疑問，眾人目光向舜聚去，就連開車的戰峰都側了側耳朵。
    “這些對比她的遭遇來說，不及十分之一。常楓的完美人設，完全是為了爭奪常家下一任家主自己立出來的。他確實聰明，也夠狠辣，做事不擇手段。但私下裏也有著極其變態的另一麵，這跟他的遭遇有關。”
    大家都來了興趣：“常楓遭遇啥了？他一個常家少爺，總不會過的比普通人還慘吧？”
    “常楓在十五歲的時候被嚇到過，這是目前常家家主常天闊的兒子常英所做的。他帶著當時十五歲的常楓出去見世麵，趁著家族生意在泰國參加晚宴時去到了當地很有特色一間夜店。當然這對於十五歲的常楓來說是很刺激的，而就在一切都順理成章之時常楓也被一名風姿卓越的人妖給帶去了酒店。”
    “從小就接受優良教育常楓被常天華保護的很好，對男女方麵知道的並不多，而當兩個人準備進入正題時，他被嚇到了。從此那方麵就有點問題，心理也跟著扭曲了起來。”
    “...”聽到常楓的故事一時間不知該說些什麽，有點..變態？
    不過這也讓人有了個懷疑：“那個人妖是常英安排的嗎？”
    舜很快給出了回答：“是。從那以後兩派關係就不怎麽好了。這也是常楓為何非要爭奪到家主之位，如此努力的原因。當然，這也成了程嫣然悲劇的開始。她和常楓同歲，但也在那之後，常楓開始變的非常扭曲陰暗，加上那次的驚嚇讓他那方麵一直有些障礙，私下裏對程嫣然所做之事遠比照片中展現的要變態的多。”
    “因此他還觀看了許多折磨人的影片和技巧，私下裏程嫣然已經不能被當個人來對待了。除了臉為了維持外在形象沒有被糟蹋過，這些年身子幾乎已經沒了半條命。常楓有個最變態的習慣，那就是把她當做美人紙。渣仔是我派去救她的，至於他會喜歡上程嫣然我沒想到。但這種事沒什麽可阻止的，從朋友的身份上來講，我確實不太希望渣仔和她牽扯過深，但從隊長的身份上說，我沒有阻止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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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車內的氣氛在舜說完這句話後降至冰點，仿佛暫時平靜的陰雲背後蘊藏著一場暴雨。
    “美人紙...”我細細呢喃著這三個字，隨即看向舜：“老大，那程嫣然所遭遇的這些事情..渣仔知道嗎？”
    “當然。”
    “...那我尊重他的選擇。”
    既然渣仔都清楚，還義無反顧的愛上了人家，那我能做的隻有祝福。
    隻是幾個姑娘眼神都有些不對勁，尤其是小七一把就抓住了我的胳膊：“啟仁，美人紙是什麽意思？”
    “...你還是不要知道的比較好，不是什麽好行為，隻能說常楓這種變態活著都浪費空氣。”
    “你告訴我。”她不依不饒。
    連鄧小婕，檸檬，和葉悅都看了過來，開車的戰峰又側了下頭。
    我看了眼舜，他也是無奈的長歎口氣，算是默許了。
    “美人紙，是一種古代的稱呼，還有另一個叫法，就是肛狗。在古代一些女子被賣到大戶人家後，其實就是奴婢。大戶人家的老爺們對這種奴婢是不會憐惜的，人和奴是不一樣的。而美人紙就是女婢中的一種，負責在主人入廁後，用自己的嘴來替其清理幹淨。”
    “...”幾個姑娘聽完全是一臉的怒意，幾乎都要抑製不住了。
    而這時戰峰卻很不合時宜的問了個問題：“啟仁，你說的入廁是指大的還是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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