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姑娘，你總是知道什麽時候該說什麽，我想聽的就是這個..”
    王啟仁說罷又將被子扯到二人身上，小七緊張的死死抓著他的臂膀。
    之所以說人也是種動物，有些時候就是源於這些本能，一種原始..自然而然的欲望。
    就像沒有學習資料時，二人也知道此刻該做什麽。
    小七鎖住的眉頭緊咬著牙關，看的王啟仁有些不忍：“你..要不咱們..”
    “閉嘴..繼續你該做的..否則我就給你一拳..”這幾個字是小七從牙縫中擠出的，可想而知她內心的堅持。
    隨著她的一聲幾乎穿破王啟仁耳膜的呼喊，二人終於是迎來了一番成長。
    一番..遲來的成長。
    觀小七眉頭雲展雲舒，王啟仁心疼著卻又陷入到一種無法自拔的情緒中。
    窗外月掛樹梢而涼風正好，房內輕聲慢吟也氣氛正佳。
    他感覺自己身上的每一塊肌肉都快被小七掐了個遍了，當然他也沒放過小七的每一寸肌膚。
    “啟仁..等..等一下..”
    “是真的等還是假的？我沒什麽經驗，這種時候或許可以理解成一種情趣？”
    “理解你大爺..你壓..壓我頭發了..”
    “哦對不起..”
    走不通的路當然要換條路走，這世上沒有什麽東西是亙古不變的，姿勢也是。
    翻雲覆雨中亦包含著成長的哲理，兩個孤獨的靈魂也融化的了這漫漫長夜。
    月光溫柔著不敢造次，芙蓉古鎮在夜幕的覆蓋下顯得靜謐非常。
    半個多小時後王啟仁和小七二人躺在床上貪婪的呼吸著空氣。
    “不行..快親缺氧了..感覺全身骨頭也要散架了..你..你比我想象中還要瘋狂..”
    小七則頭靠在王啟仁胸前乖巧的像隻貓：“還說我..剛才誰像牛一樣的？話說你平時是怎麽能穿上褲子的？”
    王啟仁一愣：“平時它也不是這個狀態..”
    “噗嗤...那平時是怎樣的狀態呢？”
    “這答案你可能無緣得知了，因為見到你就會變成另一種樣子。”
    “臭流氓，說這些話都不臉紅了？”
    “你剛才說的話比我多多了，也沒見你不好意思啊..”
    “去你的..你的蛋糕吃完了，本小姐要去洗澡了。等明年過年時或許可以再請你吃一次。”小七說罷就要下床去衛生間。
    王啟仁同樣喘著粗氣：“合理..你的時間觀念真不錯..”
    五分鍾後，二人又在衛生間中開啟了新一輪的雲雨。
    小七抱怨著捶打著王啟仁的肩膀：“王八蛋..還沒到明年呢..你就這麽對待你的小蛋糕嗎？”
    “寶貝..嚐過蛋糕的滋味後一切就不同了，我覺得天天吃也未嚐不可..還有這是在教會你一個道理。”
    “什麽..道理..？”
    “別輕易信男人的話，尤其是床上。”
    小七還想反駁又被王啟仁堵住了嘴，抗議聲變成沉悶的喘息，再轉化為投入。
    “啟仁..我是你的..”
    “一直都是。”
    從衛生間又回到房間，床上，地板上，甚至到了陽台，年輕人的狂野放肆在每一個角落。
    直到天邊泛起魚肚白，二人才氣喘籲籲的躺在床上。
    “我..我連去衛生間再洗個澡的力氣都沒了..”
    “我..我也是..”
    兩個人確實精疲力盡了，連爬起都像是奢侈，隻是相擁在一塊感受著彼此毫無規律的呼吸起伏。
    “啟仁..”
    “嗯？要再一次嗎？”
    “再你個頭！我是想問你..跟你想象中的我們..額..那個..你應該懂我要說什麽吧？你覺得跟你想象中一樣嗎？這一晚？”
    “我不懂哦，完全聽不懂哦，你剛才可是什麽都說的出來，怎麽現在結巴了？不說清楚些我怎麽能聽懂呢？”
    小七用盡最後的力氣狠掐了王啟仁大腿一把，疼的他嗷嗷直叫。
    “懂不懂..你再說你懂不懂？”
    “懂了懂了..我聽懂了..”
    王啟仁仔細思索一番才認真答道：“比我想象中還要美好，今晚的一切。那你呢？對我們的第一夜..什麽看法？”
    小七卻俏臉一紅：“一般吧..我沒什麽印象了。”
    王啟仁聞言又是個翻身：“看起來我還不夠努力，要重新證明一下自己了？”
    “饒了我吧..嘻嘻..”
    當然他也是說說而已，再年輕也會有這種有心無力的時刻。
    二人就摟在一起相擁入眠，直到正午時分才被窗台外的陽光刺醒。
    王啟仁拍打著小七：“太陽曬屁股了，字麵意義上的。”
    小七也揉揉眼坐起身來：“小仁子，敢拍老娘屁股了？還有什麽是你不敢做的？”
    “比如忘記昨晚？我大概這輩子都不會忘掉。”
    “油嘴滑舌..起床啦，今天要去哪裏逛逛好呢？”小七說著也跳下了床，結果一個沒站穩差點摔倒，好在踉蹌後扶住了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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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啟仁看著嚇了一跳：“你怎麽了？感覺你比我傷的還嚴重呢？”
    “去你的..我感覺..得重新學走路了..這..太別扭了。”小七姿勢奇怪的走進衛生間。
    王啟仁則臉一紅，想著還是昨晚太瘋狂了。
    收拾床上時才注意到床單上那抹紅，到底一切還是發生了。
    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如夢似幻，他也默默決定不管今後怎麽樣，都不會讓衛生間裏那個姑娘失望了。
    二人重新打理一番穿戴整齊，也退了客棧房間。因為王啟仁還是建議大年三十要陪家人一起過，小七雖然很想留下來陪著，但拗不過他。
    走在古鎮的大街上兩個人心情比萬裏無雲的天氣還要暢快。
    “真不用我陪你過今天？”小七牽著王啟仁的手疑問道。
    “雖然我很想，但未來時間很久，不能急於一時。我很感激你記著我說過的話，但如果讓你哥或者你爸你爺爺知道你不回家陪他們過年是因為陪我..那印象就太不好了。”
    “喲，這是給自己當唐家女婿思考問題了？打算什麽時候入贅啊？”
    “嘿嘿..入贅沒想法，把你拐走想法倒是大大滴有。話說你能不能像昨晚那樣..叫我一聲？”
    小七側過臉裝傻：“昨晚？昨晚怎麽了？發生什麽了？我叫你什麽？”
    “叫哥哥。”
    “做夢！我哥才不會像昨晚你那樣呢..”
    “那確實，畢竟你們有血緣關係，不像咱倆這麽契合，從靈魂到肉體的配合都棒到無可挑剔。”
    “不要臉，找打！”
    二人笑罵著跑在陽光下的古鎮大街，這也是他們這段日子以來最輕鬆的時光了。
    過去..一場混沌，而未來，難以捉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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