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9章 殺的長安城,血流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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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府兵對於章曠的話,充耳不聞。
他們如今想的是如何明哲保身,而不是為章曠去送死。
許閑就這麽一步步走向章曠。
章曠麵露驚慌,慌不擇路,雙腿一軟,跌坐地上,“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啊!”
踏。
許閑駐足在章曠麵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領,將他拽了起來。
“你抬頭看看!看看這些被你殘害的陝西災民!”
“你身為朝廷命官,竟然如此踐踏災民的尊嚴和生命,你就不怕遭報應嗎?你個混蛋!”
話落。
啪!
許閑一個嘴巴狠狠的抽到了章曠的臉上。
長安府兵被嚇得,皆是渾身一顫,許閑這個嘴巴抽在章曠的臉上,同樣抽在他們心頭。
章曠被一個嘴巴抽翻倒地。
許閑伸出手抓住章曠的衣領,手接連不斷的向章曠臉上抽去。
章曠都還沒來得及反駁,便已經被許閑抽的掉了滿嘴的牙,臉浮腫的已經沒有人樣。
周圍府兵嚇得紛紛跪倒在地,高呼道:“參見許公子!”
許閑的威名,楚國人哪裏有不知道的,所以他們知道今日不止是章曠的死期,更是布政使司內貪官汙吏的死期。
“將章曠給本公子吊在城頭!”
許閑眼眸低垂,揮揮手,“其餘人隨本公子入城,將長安城中的貪官汙吏和奸商,全都給我抓出來!”
隨後景王和齊王兩人,帶著府兵衝入長安城。
許閑和林青青兩人,則是組織起災民,煮起熱粥來。
災民們對於許閑,自然是感恩戴德。
今日若不是許閑,他們非要被章曠當做亂民鎮壓了不可。
與此同時。
原本寧靜安詳,在旱災中享樂的官吏府邸和奸商府邸,慘叫聲不絕於耳。
景王和齊王兩人可不是什麽善男信女。
所以他絕對不會放過這些欺壓災民的狗東西。
........
日落黃昏之時。
餘暉灑在長安城外災民的臉上
今日三頓飽飯下來,災民們的臉上終於恢複了血色。
與此同時。
景王和齊王在長安城中抓捕到的貪官汙吏和奸商,全都被押到了長安城外。
此刻還有很多貪官汙吏和奸商猶如做夢一般。
他們方才還在府中紙醉金迷,歌舞升平,怎麽這一晃眼的功夫,就全都被抓到了城外來。
“這究竟是什麽情況?今日不是布政使要親自鎮壓暴民嗎?怎麽許公子、景王和齊王突然來了?”
“布政使大人現在何處?難道他就眼睜睜看著我們被抓嗎?”
“你還找布政使呢?你轉頭看看,布政使不就在城頭上掛著呢嗎?”
“許公子!下官是被冤枉的啊!”
.......
貪官汙吏被五花大綁,跪在災民麵前,不斷哀嚎著。
災民們看著這些被抓出來的貪官汙吏和奸商,心中是說不出的痛快。
他們真是感歎許閑的效率。
他今早剛剛到長安城,傍晚就將這些貪官汙吏和奸商,全都抓了出來。
許閑站在高台之上,看向災民,高聲道:“鄉親們,布政使司這些貪官汙吏,聯合奸商欺壓你們是朝廷的錯!是非對錯已經無需多審多問,今日我便給你們一個交代,讓這些欺壓你們的貪官汙吏和奸商,付出應有的代價!這個代價就是他們的命!他們每一個貪官汙吏的命!”
此話落地。
災民們歡呼沸騰一片,不斷高呼,“許公子萬聖!許公子萬聖!”
他們就喜歡許閑這樣的上位者,什麽調查,什麽審訊,不過都是托詞而已。
如今證據早已擺在麵前,災民們所受苦難也早已擺在麵前,這根本就無需多審多問。
聽著許閑的話。
城外跪在地上的貪官汙吏和奸商瞬間哀嚎一片。
上一刻他們還沉浸在紙醉金迷的溫柔鄉內。
下一刻他們便被押到城外要被殺頭。
這樣的情緒落差,他們如何能接受?
“許公子饒命啊!罪臣交代,罪臣什麽都願意交代!”
“這都是章曠逼迫下官這麽做的,下官是冤枉的啊,許公子!”
“不能死!我不能死!不要殺我!”
“嗚嗚嗚.....我若是被殺,我一家妻兒老小可怎麽辦啊!?”
......
聽聞許閑要斬他們的頭。
這些平日裏高高在上的官老爺們,臉上再沒有半分傲氣,有的隻是不甘、畏懼與膽寒。
他們不甘心他們高高在上的日子,就這麽斷送在長安城外。
許閑對於他們哀嚎,自然是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因為這些貪官汙吏和奸商,即便讓他們死上一萬次,也難消許閑的心頭之恨。
許閑轉頭看向這些貪官汙吏和奸商,沉聲道:“行刑!”
話落。
在長安城內貪官汙吏和奸商們的陣陣哀嚎聲中。
劊子手手起刀落,一顆顆人頭滾滾落地。
長安城外瞬間屍橫遍野,血流成河,血腥氣瞬間彌漫在曠野之中。
但災民們的眼中沒有絲毫畏懼與恐懼,有的隻有發自內心的陣陣狂呼。
在長安城貪官汙吏和奸商的鮮血浸染之下。
在災民們陣陣狂呼聲中。
陝西行省這場驚天巨案,基本上已經結束。
至於其他府縣的貪官汙吏,也蹦躂不了幾日了。
這一刻,許閑、景王、齊王和林青青四人也終於出了口惡氣。
這段時間他們的努力,總歸沒有白費。
這些貪官汙吏和奸商已經被他們大殺特殺。
接下來的幾日。
朝廷第二批賑災糧食已經送到長安城。
朝廷派下來的官吏也已經來到長安城。
許閑協助這些官吏,整治陝西行省各府縣,主簿貪官汙吏,為那些被冤枉的官吏沉冤昭雪。
陝西行省災民得到救濟,官場得到整治之後。
許閑一行人準備返回上京城。
與此同時。
上京城。
福源樓。
蘇瑾、蘇輝、蘇玄和李明仁四人,將唐嘉請到了酒樓中。
唐嘉看著他們四人,疑惑道:“這不年不節的,你們請我到這裏作甚?”
說著,她打量著雅間內的豪華裝飾,問道:“這地方不便宜吧?”
蘇瑾麵露笑意,“嘉兒你真不知道今天是什麽日子?”
唐嘉柳眉微凝,問道:“什麽日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