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她的手帕被做什麽了?展開講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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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過這兩天,彈幕對越梨的洗禮,她已經學會說話搶占先機。
    憑什麽傳出去會是她勾引七皇子,而不是七皇子勾引她?
    她是這麽想,但是陳家人卻臉色不好看起來。
    尤其是陳朝露,她忍著怒意,強顏歡笑,“姐姐,你這麽說,實在太傷我的心了。”
    越梨懶得跟她多說。
    在越梨看來,陳朝露剛才的話就是沒安好心。
    陳朝露是她活命路上的絆腳石,說什麽都不能上她的當。
    “應當是姐妹兩個多日不見,生分了,朝露,帶你姐姐去後廂房坐坐。”說著,丞相夫人就對身後的嬤嬤和陳朝露使眼色,讓兩人帶越梨到後麵去。
    於是,越梨就被兩人裹脅著離開。
    越梨幾次想要跟謝禮行使眼色,都被陳朝露巧妙地給遮住,不給她任何求救的機會。
    偏偏,她幾次想張嘴,都張不開嘴。
    反複嚐試幾次,越梨終於放棄。
    劇情不允許她嚐試跟謝禮行張口呼救,她跟柳源周的單獨見麵是必然的。
    【越梨怎麽越來越奇怪了?】
    【我很想說,陳朝露看得出來越梨不想去吧?】
    【越梨不想去,陳朝露也得逼她去,再說,越梨那麽喜歡柳源周,怎麽可能舍得放棄跟柳源周單獨見麵的機會?】
    【興奮嗎嘍出現!吼吼吼!所以,經典的捉奸戲碼,我要看見了嗎!】
    【我記得!我記得!柳源周跟越梨單獨見麵被謝禮行撞破後,謝禮行回家就把越梨給爆炒了!】
    【是白日宣那個嗎?切,誰好人看這個?(加入追更)】
    最開始的彈幕讓越梨認清現實,後來的彈幕走向,又讓越梨一個未經人事的女子臉色爆紅。
    陳朝露不知越梨能看到什麽,隻知道她臉紅。
    陳朝露就覺得越梨是知道要跟柳源周單獨見麵才臉紅的,她心中十分不高興。
    又想到柳源周大業成後,她能夠得到的東西,她才緩和好心情,揚起笑容,“周哥哥馬上就會來,姐姐在這等等就好。”要不是看越梨還有用,她才不會給越梨這麽好的臉色!
    “你去哪?”越梨目露奇怪。
    “我……我在外麵守著。”陳朝露本想說離開,但看越梨臉色不對,又想到剛才在廳中越梨的表現。
    為避免越梨脫離掌控,她改變了想法。
    “我跟他孤男寡女見麵,像什麽樣子?”越梨的腦袋還懸在腰間,她怎麽可能不小心行事。
    陳家這個做法,很明顯是要拿她的把柄,讓她受製於人。
    她才不要!
    好在,彈幕告訴她,謝禮行會撞破!
    撞破……就撞破,總比被陳家利用做血包,然後慘死強得多!
    幾乎沒做任何心理掙紮,越梨就接受要麵對謝禮行撞破後的狂風暴雨。
    不知是不是彈幕告訴她的暗戀底氣,還是她沒見過謝禮行人麵獸心的僥幸心理,總之,隻要不讓她進小金屋,一切都好說……
    才怪!
    等下她一定要見招拆招,不給柳源周可乘之機,不給謝禮行捉奸的機會!
    真女人,就是要把主動權握在自己手裏!
    (一刻鍾後忘記初心的越梨:夫君~嚶嚶嚶~他們全都欺負我~)
    越梨被帶進後廂房沒多久,外麵就傳來腳步聲,陳朝露跟陳夫人身邊的嬤嬤對視一眼,兩人走到門口,聽到有節奏的敲門聲,兩人才將門打開。
    打開門後,果然看到一張越梨眼前冒金星,但內心很反感的一張臉。
    看到他的那一刻,越梨不停在內心給自己洗腦,小命重要,小命重要。
    反複三四次後,柳源周的臉在越梨眼中逐漸變得平淡起來。
    這麽一看,他也沒謝禮行長得好看嘛!
    越梨想。
    “梨兒,你今天是怎麽了?”柳源周進門後,陳朝露跟嬤嬤就識趣的往外麵走。
    兩人一出去,柳源周就忍不住上前,然後就看到,從前一直戴在越梨頭上的木簪,此時被換成了做工十分精美的金累絲嵌寶簪子。
    這根簪子本身價值貴重,卻也不算出奇。
    出奇的點在於,這根簪子是謝禮行在眾目睽睽之下,為越梨親手製作的獨一無二款。
    他想不認識都難!
    她今天戴這根簪子是什麽意思?
    他跟陳朝露定親,她就要跟他劃清界限?
    柳源周心中閃過不悅,語氣也忍不住重起來,“我送你的簪子你為什麽不戴?”
    “七皇子,私相授受傳出去可不好聽,再說,你什麽時候送過我簪子?”隻要她不承認,他也沒有證據!
    【越梨可能還不知道,那根木簪被謝禮行送給乞丐了,並沒有送進廚房去燒火】
    【這要是讓柳源周看到,不得氣死?】
    【柳源周氣不氣死我不知道,我就知道謝禮行看到越梨摘下這根木簪很高興的當晚多吃兩碗米飯!】
    【木簪:多謝攝政王饒狗簪一命!】
    【我還以為他也會跟那些手帕的下場一樣,都變成嘿嘿咦嘿嘿的幻想工具。】
    【那必不可能!這是情敵送的,容易幻想出現第三者】
    越梨是發現了,這些彈幕每次出現,聊不到兩句正經的,就會往黃色的套路上跑偏!
    難道老郎中沒告訴她們,縱欲過度傷身體嗎!
    柳源周本還在氣頭上,轉頭看到越梨糾結的表情,他福至心臨。
    越梨哪裏是不戴?不承認?
    她分明是因為他跟陳朝露定親不高興,故意戴這根結發簪來氣他的。
    想通之後,他的臉上重新換上笑容,上前去拉越梨的手,“我知道,你在因為我朝露的事不高興,可你不是知道嗎?朝露一心隻想撮合我們兩個,我和她互相都沒有那個心思的。”
    守在門口的陳朝露,將屋子裏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
    心中忍不住泛起酸澀。
    為什麽一定要讓越梨去偷,她也可以啊!
    陳朝露的周身忍不住染上怨念,站在她身側的嬤嬤握住她的手,用眼神安慰她:小姐,如此出賣名節的事情不能做,不然,嫁進去會矮人一頭。
    她不懂嬤嬤的苦心,隻當嬤嬤是在壓製她的怨念。
    就在她要抱怨的時候,一道玄色的高大身影出現,她的注意力瞬間被轉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