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重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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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老的人還沒到,一車子果樹倒先運到了。押車來的師傅說這裏麵的十棵蘋果樹是重新嫁接過的,產量應該不小。還有六棵桃子樹,六棵櫻桃樹,四棵栗子樹,都是老爺子愛吃的。櫻桃樹和栗子樹直接種到後門圍牆外,蘋果樹和桃樹就種到果園區,看看和自己買的果樹將來誰長的好。
因為這裏的廚房大,方叔還自己搭了一個土烤爐,可以烤麵包,烤餅。在新疆這是他們日常吃的最多的麵食了。洛禾也就有地方可以自己做甜品了,江豐原最喜歡吃各種甜品了。這不,洛禾就用蘋果在做蘋果派,方嬸在做南瓜派。明顯方嬸的手藝更熟練,一會兒就揉好麵,處理南瓜了。“多出來的麵團,咱再做點麵包。當晚飯當早飯都可以。”“您跟方叔要是習慣吃麵包,就多烤點帶回去。”“我們都是西北人,其實是吃麵條多。但在新疆這麽多年,飲食上也受了影響。就是米飯吃的少。”“在鎮上還住得慣嗎?”“住得慣。就是晚上八點路上就安靜了,大家都睡得早。在新疆,沒十點天還不黑呢。”“在這邊要多吃蔬果,不然容易幹燥。”“嗯,汪先生跟我們說了。年紀大了,肉不能當主食。而且這邊牛肉羊肉也貴。”“也不要節約,該吃還是要吃的。年貨買了嗎?”“哎喲,說到年貨。姑娘您跟汪先生說一下吧,可別送肉來了。家裏冰櫃裏已經堆了不少了,放不下來。我們兩口子說了沒用,老趙個二傻子,汪先生說啥是啥,他自己也不怎麽做飯。到我們家吃飯就把這肉都送我們家來。讓他買個冰櫃,他偏買了個小冰箱,能放幾塊肉噢。”洛禾不禁笑起來,“趙叔好像是挺直的人一個。經常去門市買菜的金博士夫人還跟我說,去晚了沒多少菜,她想包圓了,趙叔說焉兒的多,不賣。金夫人說沒事兒,水裏一泡就好了。趙叔還是不肯賣,把金夫人急的。”“他人就是太一根筋,才給人背了黑鍋,家都沒了,他還不怪人家。要不是碰到汪先生,他出來也沒個好結果。”“咱不害人,但也不能讓人害了。”方嬸直點頭。“我來弄吧,您休息去吧。中午先生們不在,咱們也不需要烤太多。”“烤了能放兩天。這兩天有人來,到時沒時間做。”“是汪先生說的那位老先生要來嗎?”“嗯。”“汪先生讓我們沒事兒不要打擾老先生。他有需要會開口說。老先生脾氣不好,讓我們盡量當隱形人。”“沒那麽講究。老爺子習慣自己的事情自己做。然後比較喜靜。咱們這裏最鬧的就是三個孩子,您跟方叔做自己的事情就好,其他不叫你們做的,就當沒看見,沒聽到。”“明白的,姑娘。”畢竟也是道上混過的,方嬸聽出點意思來了。
可能大佬出場都需要氣氛烘托,白老到的那天,難得下起大雨。陰季堂開車在前麵開道,車子在大門口緩下車速,門禁掃到陰季堂的臉,大門自動開了。“齊心園?怎麽回事兒?”“老掌櫃怎麽了?哪兒不對嗎?”白老看著門匾哼了一聲。陰季堂把車開到停車坪,打著傘下來了。“你把車停到主樓門口,讓大師父下來再停過來。”洛禾已經站在屋簷下等著了。“這穿的是個啥?”“老爺子一路辛苦了。”“師父安,師父辛苦了。”承安也跟著在這邊等。“沒必要改變生活習慣,該幹什麽就幹什麽。這會兒不睡,晚上就睡得早了。現在看到師父了,去午休去。”“不急這一會兒,讓他給你敬個茶。您坐,我給您換個舒適的鞋。”洛禾引導白老坐到簷下的長椅上,從屋裏拿出一雙老棉鞋。“嘖,一看就是洛楚南搞的花樣。”嘴裏嫌棄著,還是換上了。“您把外套脫下來呢,換上居家服。”“怎麽,我自己衣服還不好穿了?”“師父,這是親子裝。”陰季堂眼角直抽抽,聽不順耳啊。
承安給師父敬了茶,就被自家老媽趕回房間睡覺了。“老爺子眼睛不舒服嗎?”“你眼睛才不舒服呢。”“那您老在那裏翻白眼幹什麽?”“從大門那個門匾開始就不順眼了。你”陰老從後麵進來了。“老白。”這兩人可能有十年沒見麵了,相對無言。“你們把她寵成什麽樣了,她都仿到明麵上來了。”啊?“大師父,那個門匾不是仿的,就是太師父的字。”白老一瞪眼“你摳出來的?你師伯的字,你師父的字,就都那麽不入眼?”“那不是大牌更能鎮得住場子嘛。”“胡鬧。”“這都放上去多少天了,上香的時候太師父也沒來托夢,說明他老人家是認可的。”白老茶杯一放,震得叮當響,“你,進去看娃娃們去。”得,老古板不高興了。“這餅幹我才做的,您餓了就墊巴一下。”“趕緊消失。”洛禾的身影才沒影兒,白老就拆了包裝,把一塊餅幹放嘴裏了。
送白老來的是緣心堂的掌櫃計緣名和他店裏的司機,兩人把東西都搬下了車。“我們就不在這裏了。住一晚就回去了。”“拿這個名片去市區金景酒店住,我已經讓人訂好房間了。風雨大,路上不好開,多住一晚也不耽擱。”“我們這一路是來給老主顧送貨的。貨送到了,也要早點回家過年了。”計緣名看著就是個謙和的文化人,要不是有過接觸,還真以為他是個文弱書生呢。金玉齊也不多說什麽,大家心知肚明就好。“老掌櫃,那我們走了。”“我讓她備的福字呢?”“您這不是把人趕上去了嘛。”“在這裏呢。”紅紙包著,外麵金線裹著個字條,一個計字寫在上麵。“是這個吧。”白老接過來遞給計緣名“放在車裏。回去店門上就貼這裏的福子和對聯,山上的宅子也讓人貼上。一字千金,拿好。”計緣名雙手接過,“麻煩陰先生照顧好老掌櫃了。”“應該的。”
“這又是洛楚南搞的?”白老到他的平房院子的房間一看床品。“江叔名下的床品公司的。您要覺得花色不滿意,明天讓苗給您商品名錄,您再挑。”“無所謂,也沒有外人看。你爹住哪一個院?”“最後麵那個院兒。養了兩隻田園犬。”“總共幾個院?”“平房這邊是四個院兒。您一個,我父親一個,我師伯一個。還有一個也算是客房吧,偶爾師叔夫妻倆也許可能會住。”“不是說薑印給細丫頭當師父的呢?他不來?”“薑叔說他來也不會常住。而且他在利城有武館,有地方住。”“一中說,金家在英國的生意都斷了。內情你知道嗎?”“跟我沒關係。沒關注。”白老盯著陰季堂的臉看了幾秒鍾,“危險係數太高,沒必要抓手上。你出去吧,我整理一下。”“您看看還有什麽需要的或者要換的,回頭讓苗再置辦。”“我還是那句話,你們怎麽就不能讓她好好躺平當鹹魚的呢。”陰季堂笑笑,退出去了。白老看著窗台上粘著的彈簧小豬,掌風一揮,小豬左右晃動個不停“真不讓人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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