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交手東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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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終於醒了,沒事吧?”呂師聖貼心的問道。
程英和陸無雙睜開眼後,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張帥氣的麵容,她們頓時驚喜的叫了出來,“是你啊,大哥哥。”
“嗯嗯,我叫呂師聖,也不比你們大多少,你們要是不嫌棄,以後就叫我呂大哥吧!”
呂師聖對兩女的感觀都很好,所以他也不介意,在自己力所能及的情況下,給她們提供一些幫助。
“好的,呂大哥。”兩女都是蕙質蘭心之人,自然能感受到呂師聖的善意。
“你們二人跟我來,我為你們引見一位前輩,這回能成功趕走李莫愁,還多虧了這位前輩高人。”呂師聖邊說,邊帶著她們朝黃藥師的身前走去。
“小友說笑了,對付那李莫愁全懶小友一人,老夫可不敢居功。”
這時的黃藥師,已經取下了人皮麵具,麵帶微笑的說道。
“前輩客氣了,要不然您前期以碧海潮生曲,擾亂了李莫愁的心神,晚輩如何能那般輕易的重創於她。”
對於呂師聖的誇讚,黃藥師很是受用,臉上的笑容就沒停下來過。
見黃藥師心情愉悅,呂師聖也趁機對著二女介紹道:“這位前輩便是名震江湖的桃花島主黃藥師,更是位列天下五絕之一,人稱東邪。”
聽到眼前老人的來曆這麽大,兩女也是有些緊張,連忙屈身行禮道:小女子程英,陸無雙見過黃島主。”
黃藥師輕手一揮,程英和陸無雙便感覺到一股輕柔的力量,將她們扶了起來,這讓她們的內心更是震驚。
“不錯,不錯,是兩個學武的好苗子。”黃藥師盯著程英陸無雙看了幾眼,便從她們的體態麵相上,看出了兩人的學武天資。
“前輩何不收下她們,也好做個衣缽傳人。”
呂師聖想到原著中,程英就拜入了黃藥師門下,更是做了其關門弟子。
如今被自己橫插一手,導致兩人並沒有產生很深的羈絆,程英也可能因此錯過她的機緣,呂師聖就不由得,心中產生了一絲愧疚之情。
秉承著能幫一把是一把的原則,呂師聖盡可能的做出一些彌補,所有就有了提議黃藥師收徒之事。
聽到呂師聖的提議,黃藥師並沒有馬上拒絕,反而沉思了起來。
想到自己的六個徒弟,曲靈風,陳玄風,陸成風,梅超風,武眠風,馮默風。如此死的死,殘的殘,失蹤的失蹤,饒是黃藥師那堅硬如鐵的心性,也不由得一陣傷感。
想到自己的一身所學,後繼無人,黃藥師更是一陣悲哀。
今天剛巧遇到兩顆好苗子,再加上呂師聖的推波助瀾,黃藥師也覺得是天意如此。於是那顆收徒的心,就再度活泛了起來。
“老夫本意是不打算收徒的,可小友今天的表現,讓我明白,江湖終究是你們年輕人的,我們這些老家夥,也該退場了。但我黃藥師一生不弱於人,就算是在這新的時代,也該有我桃花島一脈的一席之地。”
黃藥師神情凝重,顯然他也不想讓自己一手建立的桃花島,從此消散於江湖。
“你們倆還愣著幹什麽,還不趕緊拜師。”
聽見呂師聖的提醒,程英和陸無雙這才如夢初醒。急忙跪在地上,連磕了三個響頭。
“好,好,英兒、雙兒,你們起來吧,從此以後,你們就是我黃藥師的關門弟子了。
“謝師傅。”程英和陸無雙的眼裏充滿了驚喜,如今拜的名師,將來為親人報仇的機會,就又大了許多。
當然,程英陸無雙知道,這一切都是呂師聖為她們爭取來的,所以在拜師成功後,她們就朝呂師聖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少女的目光是那麽純粹炙熱,讓呂師聖也有點招架不住。他趕忙轉移視線,對著黃藥師說道:“恭喜前輩收的佳徒。”
“同喜同喜。”很明顯,解決了心事的黃藥師,心情立馬變得好了起來,臉上的笑容也變多了。
良久之後,呂師聖向黃藥師提出了一個不情之請,那就是希望能與對方切磋一下,以此來增加自己對武道的理解。
對於呂師聖提出的要求,黃藥師倒是沒有拒絕,畢竟能與自己同一級別的高手切磋,對自身也是大有裨益。
很快兩人就來到了一片寬闊的竹林中,而程英和陸無雙二女也跟了過來,她們站在遠處,焦急的望著對峙中的兩人。
葉隨風起,隨著一片嫩綠的竹葉,緩緩落下,對峙中的兩人,同時發起了進攻。
隻見黃藥師以蕭做劍,刹那間,一道淩厲的劍氣,便直衝呂師聖而來。這正是黃藥師另一絕技玉簫劍法。
呂師聖不甘示弱,折枝為劍,同樣一道劍氣揮出,兩道劍氣迎麵撞到了一起,頓時產生了一場劇烈爆炸,引的周圍的竹葉,如雪花般紛紛飄落。
眼見自己的劍氣,被對方輕鬆破解,黃藥師也就不再留手,手中玉蕭飛舞,劍氣縱橫。
不得不說,對方的劍法真的很優雅,但在這優雅的姿態下,卻暗藏殺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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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師聖不敢大意,以圓滿的遊龍劍法,加以應對。
兩人剛一接觸,都不由為對方的內力之深厚,感到震驚。隨後兩人便不再藏拙,使出全力,開始盡情的拚殺起來。
黃藥師的玉簫劍法,突出的就是一個瀟灑飄逸,俊逸無上,一舉一動之間,皆有一種仙人臨塵之感。
而呂師聖的遊龍劍法,雖然也是講究飄逸靈動,但核心卻是進攻。唯有進攻,才能將遊龍劍法的霸道精髓,展現的淋漓盡致。
畢竟遊龍一出,萬劍臣服,可不單單說的是遊龍劍,與它配套的遊龍劍法也是一樣,以攻代守,鎮壓萬劍,才是它真正的含義。
呂師聖雖然以竹棒代劍,無法發揮出遊龍劍法全部的威力,但依舊不可小覷。
隻見竹棒在呂師聖手中,一會如神龍夭矯,一會如靈蛇盤舞,一會似長虹經天,一會又似流星追月,一招招,一式式,隨心所欲,隨心而發。
呂師聖那出神入化的劍法,也讓黃藥師驚歎不已。對方雖攻不破他的防守,但他也難以組織起有效的反擊。
最終兩人又僵持了一會,不得不以平局收場。
而這一場劍法比拚,卻是讓遠處的程英和陸無雙看的驚心動魄,如癡如醉。
“痛快,痛快。好久沒有遇到像你這般對手了。”停下來的黃藥師,顯得很是激動,不停的大笑著。
“聽師娘說,前輩的落英神劍掌也是一絕,不知可否討教一二。”
呂師聖竹竿插地,向著黃藥師拱手一禮道。
“好,正好我也看看,你把那個傻小子的降龍十八掌學到什麽地步了。”黃藥師對呂師聖越發欣賞起來。
“那晚輩就不客氣了。”呂師聖說完降龍十八掌就傾瀉而出。
麵對那一條條飛舞的金龍,黃藥師也隻能先避其鋒芒,飛到竹林之間閃身躲避。
而呂師聖卻是緊隨不舍,剛猛的掌力,不斷打出,黃藥師身後的竹子,成排成排的倒下,絲毫不給對方喘息之機。
隻是可惜,黃藥師的輕功實在是太高,呂師聖幾十掌轟出,卻都被對方,輕鬆躲過。
又是一番追逐之後,黃藥師明顯感覺到,呂師聖的掌力在減弱。他知道自己反攻的時候到了。
於是一個跳躍翻身以後,黃藥師便直接落在了呂師聖的身後,打算與他正麵交鋒。
呂師聖也是反應迅速,雙掌往後一推,便是一招震驚百裏。
黃藥師以落英神劍掌正麵相對,隻感覺到一股剛猛的掌力向自己身體襲來。
“不愧是天下第一剛猛掌法。”黃藥師一邊讚歎,一邊用右腳猛踏地麵,緊接他的身後,便響起了一道巨大的爆破聲,引的泥土飛濺。
“前輩的落英神劍掌也不錯,剛柔並濟,可以說是除了降龍十八掌之外,是我見過的最厲害的掌法了。”
別看呂師聖說的漂亮,但剛才的那一掌,他也不好受,他學著黃藥師的方法,同樣以高深的內力,將對方衝入自身體內的勁力,通過雙腿,成功導入了底下。
“嗬嗬,小友那你可得好好準備一下,我可是要反擊了。”對於呂師聖把落英神劍掌置於降龍十八掌之下,黃藥師不是很滿意,他要呂師聖見識一下落英神劍掌真正的威力。
“前輩盡管放馬過來。”呂師聖等這一刻,也等很久了。
全力出手的黃藥師果然可怕,落英神劍掌也無愧其名。出掌之間,名利如劍,變化無窮。
呂師聖此時隻能轉攻為守,以降龍十八掌小心應對。
攻守之勢已轉,黃藥師的掌力更加凶猛了幾分。隻見他雙臂揮動之間,四麵八方皆是掌影。
好在呂師聖之前聽黃蓉說過,這掌影或五虛一實,或八虛一實,他小心試探之下,果然發現如此。
黃藥師見呂師聖,好像發現了落英神劍掌的虛實,攻擊更加猛烈起來。掌影瞬間變得密密麻麻,猶如桃林中狂風驟起,萬花齊落一般。
呂師聖知道,這是黃藥師以虛招引誘自己。欲傷自己於無形之間。
可呂師聖早就知道了落英神劍掌的弱點,直接以降龍十八掌中的一招突如其來,攻破了對方的防線。
落英神劍掌被破之後,黃藥師不僅沒有生氣,反而大笑了起來,盡顯宗師風範。
“小友這局是你贏了。”
聽黃藥師這般說道,呂師聖反而有點不好意思起來。他猶豫了片刻,還是解釋道:“這次晚輩能贏實屬僥幸,這期間還多虧了師娘幫助,要不是師娘提前給我講了落英神劍掌的弱點,我恐怕早就敗在了前輩掌下。”
“哈哈,敗就是敗了,知道落英神劍掌的人多了去了,但從來沒有人能把它真正的破掉,小友你算是第一個。”
黃藥師說的越是不在意,呂師聖就越是覺得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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