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新政醞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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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草民參見陛下!”
養心殿外,孫承宗、徐光啟、王徵、盧象升、周遇吉、曹文詔曹變蛟、黃得功、宋應星、袁可立、李邦華、張維賢、吳有性、張景嶽、方國梁等人異口同聲參見崇禎皇帝。
“都免禮,都隨朕進來,朕盼星星盼月亮,終於把你們盼來了。大伴,趕快給諸卿搬錦凳!”
看到這麽多曆史名人,其中還有自己的偶像,崇禎激動的差點找張嘴就是要個簽名。可惜沒有照相機,否則高低整個大合影外加二個人合影下圖是作者找的網絡畫像,個人覺得這張比較符合,另外一張是盧象升的書法)。
“你們都是今天入的城?”
這麽多人不可能同時到吧,崇禎心裏盤算著。
“回皇爺的話,曹將軍、盧大人、前天就到了,李大人和黃將軍是昨天到的,其他幾位是今天剛到京城。奴婢看皇爺這二天實在太忙,幾位大人又是勞車遠行,就擅自做主安排了今天一起覲見!”
王承恩替幾人回答崇禎。
“以後朕請之人,隨到隨傳。念你初次犯錯,朕就不懲罰你了,若有下次,朕決不輕饒。”
崇禎冷著臉嗬斥王承恩。這家夥,忠心是忠心,但是也要適當敲打敲打,免得翹尾巴。
“你心裏沒數嘛,奴婢前幾天就說了呀,是你自己說要等到了一起召見。皇爺自從太祖爺那裏回來以後,記憶力咋還變差了呢?”
王承恩在心裏嘀咕著。但是皇帝是沒有錯的,所以鍋隻能這個大伴背了。
“今日朕要和各位愛卿暢談,其他人都不見。晚上朕還要在這裏宴請諸位愛卿,大伴,你去安排。另外,快去請懿安皇後過來。”
崇禎本想著把皇後也叫上,但是皇後一時半會還是放不開,擔心冷場,所以話到嘴邊,隻安王承恩排請自己的嫂子過來。
“朕今日把諸卿請至養心殿,和諸卿暢聊,請再在座諸卿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隻要對我大明有利,對社稷蒼生有利,就是再忤逆不道之言,亦可直言。”
等懿安皇後到了之後,崇禎對著群臣說道。
“參見娘娘!”
諸人見到孫承宗起身向懿安皇後行禮,不用介紹就知道麵前就是風華絕代的懿安皇後,也都相繼起身行禮。
“勉勵,諸君不用多禮!”
懿安皇後張嫣微笑著對諸君說道:
“不知陛下喚臣妾過來何事?”
“朕前些日子和你說的,太祖爺給了朕安排了一些肱骨之臣,現在他們基本都倒了。有些事情,後麵需要皇嫂支持,所以朕請皇嫂過來一起參加今日的會議。算是我大明的崇禎新政啟動會議。”
崇禎回道,內心卻想著,這才哪到哪呀,後麵還要張嫣到養心殿幫忙處理政務呢,但那要等到日後再說。
幾人聽到之後,一臉懵圈。太祖爺是誰?如果是在世之人,敢稱太祖爺,這膽子可真夠肥的呀!如果是太祖洪武皇帝,可這都仙逝200多年了,又怎麽會給當今的皇帝安排自己呢?眾人不解,但是還是繼續聽。不好意思問皇帝,但是後麵可以問孫閣老呀,他進京已經多日,應該知道具體情況。而孫承宗已經習慣了太祖爺了,現在皇帝張動不動就要送人去見太祖爺那裏對質。
“諸卿此次赴京,勞身遠行,朕在這裏首先對諸卿表示感謝!朕初登大寶,有很多很多想法需要諸位幫忙付諸實見,諸卿目前還不是很了解朕,但是朕卻是對諸卿有相當的了解。今日既是我大明新政啟動會議,更是朕和諸卿彼此認識的會議。諸卿都是第一次參加這個會議,但是還是請諸卿不要緊張,朕還是那句話:請諸卿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隻要有利於社稷民生,朕無有不準。”
說完開場白,崇禎站起身對著在座諸人深深的行了一禮。
“陛下,臣等惶恐,擔不起皇上此等禮遇。臣必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以報陛下知遇之恩!”
“陛下,草民就是一個遊醫郎中,草民沒有朝堂重臣的能力,但是草民就是結草銜環,也無以回報。唯陛下馬首是瞻!”
在座眾人都不是小白無知,都有深厚的社會閱曆,加之明朝時候,臣工還不像後世辮子朝那樣有著深深的奴性。所以,盡管是第一次麵見皇帝,略有緊張,但還不至於戰戰兢兢,坐立難安。聽到皇帝的話之後,眾人皆站立起來,對著皇帝拱手行禮,言辭懇切的回道。
“自太祖洪武皇帝鳳陽起兵始,我大明已曆時二百五十多年了。朕雖初登大寶,但是朕在潛邸之時就時刻關注民間的風吹草動。今天在座諸卿也都是太祖爺給朕安排的重臣賢臣重臣,所以真不會對諸卿有任何隱瞞。現如今大明正處於風雨飄搖之中,大廈將傾之際,諸卿開眼看看這個世界,是不是和朕說的一樣?朕不會諱疾忌醫,假裝盛世,粉飾自己。”
崇禎站在台階上,回首安撫下想要起身的眾人,不急不徐的說道:
“孫師已經入閣參政半月有餘,朕說的話,孫師可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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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禎看向孫承宗,問道。
“回陛下,諸位同僚,老臣自天啟四年賦閑在家,至上月陛下下詔。陛下所言之事,老夫可以佐證。”
起身回答完崇禎的話,孫承宗看向在座諸人說道:
“老夫賦閑之時,幾乎走遍了整個河北,窮鄉僻壤也罷,喧嘩鬧市也罷,老夫皆親眼所見。所見所聞,尤甚陛下所言!”
“草民吳有性,世代在家鄉江蘇蘇州府行醫,陛下所言,草民深有感觸。每逢災疫,百姓歿者不絕於野。即使是正常年景,百姓人家也多是看不起病的,小病忍大病死,才是民間實情。”
吳有性,江蘇蘇州人,“瘟疫學派”的創始人。在此之前,醫生都用傷寒法治療瘟疫,但是毫無效果,吳有性推究病源,潛心研究,依據治療經驗所得,撰寫成了全新的《瘟疫論》一書,開創了我國傳染病學研究之先河。他以畢生的治疫經驗和體會,大膽提出“癘氣”致病之學說,在世界傳染病醫學史上也是一個偉大的創舉。
“草民張景嶽,首先感謝陛下厚愛。這些年草民巡醫民間市井,深深的理解了民間多疾苦這句話。”
張景嶽,浙江紹興人。明代傑出醫學家,為溫補學派的代表人物,也是實際的創始者,早期北方邊鎮從軍,後期潛心醫學。
“微臣盧象升大名府知府,微臣”
眾人也都紛紛開始開口,給皇帝和懿安皇後講述著外麵的真實世界。
崇禎早已知曉,但是懿安皇後還是第一次聽到,內心劇烈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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