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東西，知道的互相之間可以說，不知道的提都不能提。”趙德沒有說出“生魂靈丹”這個詞。
    就像當初關於每個地級市都有 a 級厲鬼存在的事情。
    不知道的，永遠都不知道。
    網絡公開資料上根本沒有這些，那些a級厲鬼都官方情報網掩蓋住。
    維十一換了個方向詢問：“如果孫群完成了儀式，他也會失控而死？”
    趙德悄悄與嶽三百交流了一下。給出一個讓維十一心中感歎：你真狗。的答案。
    “如果按照我小說裏寫的方式選擇祭品舉行儀式，他獻祭第一個受害者時，就已經失控了。”
    “反而像孫群這樣的選擇，不會失控的那麽快。”
    “原理我就不和你講了，你回去問家中的長老，他們願意說，自然會告訴你，他們不說，你就不要深究。”
    趙德勾起維十一的好奇心，就不再說下去。
    ……
    書中故事世界裏。
    趙德和劉長川急急忙忙趕到可能的第六個案發地點：關山市。
    進入關山市範圍，兩人就感覺不對勁。
    劉長川問：“省內四大家族中，哪一家在這裏的勢力最大？”
    “趙家，第一個受害者，也是趙家分支的女性。”趙德答道。
    劉長川思索後問道：“這麽說，趙家的嫌疑是最大的？趙家有沒有長期臥病在床，或者突然癱瘓的公子小姐？”
    劉長川聲音不小，同行的所有人都聽得到。
    其中一名探員駁斥道：“你汙蔑，我們趙家絕對不會進行如此邪惡的儀式。”
    “我們辦案就是要大膽猜測，小心求證。我懷疑的可不止趙家。”劉長川笑著環視一圈，他懷疑所有人。
    趙德高聲說：“都閑的是不是，快去幹活？”
    驅散了散發著不滿情緒的人群。趙德低聲對劉長川說：“你這樣說太得罪人了，小心，案子結束後，他們找你算賬。”
    劉長川嘿嘿笑道：“我就是要他們都恨我，讓他們沒法甩鍋到我頭上來。”
    趙德看看四周，聲音更低了幾分。問道：“你發現什麽了？”
    “不能說。你沒資格知道。”劉長川笑得特別欠揍。
    這段之後，一直到小說結束，都沒有說明劉長川發現了什麽，為什麽不能讓趙德知道。
    ……
    維十一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失望的離開。
    趙德送維十一離開，回來就問嶽三百，到底有什麽不能讓他知道。
    嶽三百書上沒寫，趙德真不知道。
    嶽三百提醒道：【真不能讓你知道，等你到了 a 級 ，才有資格知道這件事。】
    “我什麽時候能達到 a 級？”趙德問道。
    嶽三百先發了一個笑臉，然後發文道：【等你死了，百分百能到 a 級。】
    “沒必要。”趙德打了個冷戰，想起楊秀秀現在的模樣，他對變成厲鬼毫無興趣。
    趙德壓下好奇心，準備研究一下老托雷斯的資料。
    嶽三百發揮被動技能，將老托雷斯的腦芯片順了回來。
    手法嫻熟到，讓趙德後脖頸發涼，總有腦芯片不保的錯覺。
    還是嶽三百一句話讓趙德釋然了。
    【你確定這塊腦芯片還是你的？】
    趙德覺得還有道理，他的腦芯片早就失控了，丟不丟無所謂 。
    躺平了，就不用發愁了。
    趙德打開電子書，繼續看《煉金術殺人魔法》接下來的內容。
    ……
    書中世界，趙德找到關山市唯一煉五髒一實力，沒生育過的年輕女性。
    關山市靈異局長歲安然。
    這位集容貌、家世、能力於一身的女強人。公開指責趙德辦案不力，找來的劉長川也是個廢物。
    劉長川悄悄對趙德說：“趙隊，我們兩大老爺們，怎麽能被女人壓在上頭，必須給她一點顏色看看。”
    趙德警惕地問道：“你想幹什麽？”
    劉長川很認真地說：“我有個辦法，不耽誤辦案，還能解決問題。”
    “計將安出？”趙德豎起耳朵，然後就想揍劉長川一頓。
    劉長川建議道：“你去泡她。”
    在趙德揮拳前，劉長川識趣開溜。
    接下來日子裏，劉長川幾乎放棄了案件調查，將躺平演繹的入木三分。
    已經有人提議，將對劉長川美女鄰居的減刑取消，讓劉長川認清自己的身份。
    趙德頂住了所有壓力。
    到達關山市第七天，趙德第一次找劉長川談話。
    “老劉，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麽？所以才消極怠工的。”
    趙德從來沒懷疑過劉長川的能力。
    “還是你了解我。”劉長川打開一個舊新聞網頁。
    四十二天前，關山市大學一名大一新生遇害。受害者是關山市本地人，沒有修煉過，沒有生育史。
    “有什麽感覺？”劉長川苦笑著詢問。
    趙德心有靈犀道：“這才是第一位受害者，凶手的獻祭儀式已經結束了？”
    劉長川繼續躺平道：“沒辦法，我們忽略了可能存在平民受害者。現在想想，選一位煉五髒的高手做祭品，就很離譜。”
    趙德起身就要離開。“我去查一查，有沒有突然恢複健康的人。”
    等趙德離開，劉長川嘟囔道：“還有可能是突然瘋掉的家夥。”
    小說到這裏開始收費。
    ……
    趙德關掉網頁。
    嶽三百發豎中指動圖。【你是真摳。】
    ……
    感謝“歲安然”的催更點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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