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1章 中二的蘇牧最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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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淩忍被她一吵,就從回憶裏出來了,他冷笑了一瞬,說:“你要撒野也先搞清楚是在誰的地盤上。”

    徐嘉禾媽媽不是個怕事的人,“撒野”兩字刺到她了,於是立馬大嗓門地鬧開了說:“咋地了,威脅我啊?我是被嚇大的?他爸,這個毛頭小子還敢講話威脅我!”

    徐嘉禾爸爸沉是個默寡言的人,但是講話很有力量,他夫人的性格如此跋扈,想來也是有他在背後撐腰的結果。

    聽見夫人的召喚,他徐徐站起身來,說:“淩先生,我們的要求並不過分……”

    他的話尚且沒有說完,淩忍便冷聲道:“蘇牧,送客。”

    蘇牧毫不猶豫地上前去請客人離開,徐嘉禾爸爸對於這麽粗魯的送客方式本來就很抗拒了,蘇牧還伸出手去想要強製將他弄出去,他反射性地推搡了蘇牧一下。

    蘇牧的身體是經過長時間有規律的鍛煉的,在遇到對手抵抗的時候,他的身體反應比大腦要快很多,肌肉的記憶更為直接,他根本就不管對方的行動是自衛還是攻擊,反正他都是要回擊的!

    所以徐嘉禾的爸爸被蘇牧反擰了手臂,然後按倒在地的時候,大家都沒反應過來在那2秒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徐嘉禾爸爸發出了一聲慘叫,多少年沒被人這般不客氣地對待過了,他竟有些不敢相信。

    徐嘉禾媽媽嚇得都不敢上前幫忙,畢竟平時是靠自己男人的威望才敢橫著走,現在靠山都被打趴下了,她是連動也不敢動了。

    蘇牧眼神銳利地望著徐嘉禾媽媽,那神情仿佛在說:“不要踏入我的領域裏,我不會對女人手軟!”

    淩忍最欣賞蘇牧的一點就是他的執行力超強,性格很“中二”這一點就被他自動忽略了,他因此覺得自己是個非常寬容的領導,能包容下屬的小毛病,蘇牧若是知道老板有這樣的想法,隻會噴出一口血來。

    眼前這樣的局麵,淩忍還是能鎮得住場,他冷靜地說:“不要再出現在我麵前,不要再打孩子的主意。

    我體諒你們找人心切,查我隱私的事就不計較了,你們好自為之,不要再做出觸犯我的事,否則我會用盡一切手段讓你們無比痛苦,比如,讓你們再也見不到寶貝兒子。”

    徐嘉禾媽媽憤怒地嘶吼道:“你能把我兒子怎麽樣?難道這世上就沒有王法了嗎?”

    淩忍不屑地說:“當然有,所以你兒子才會被關在監獄裏。”

    徐嘉禾媽媽被氣得,差點一口氣上不來,粗胖的身體顫抖不止。

    淩忍對在地上蠕動了半晌就是掙脫不開蘇牧桎梏已經累得脫力的徐嘉禾爸爸說:“馬上離開。”

    蘇牧鬆開徐嘉禾爸爸的手,因為被反扭的時間太長了,已經造成了關節的扭傷和肌肉的疼痛,所以蘇牧還細心地幫老人家將手臂複位了一下,又把他扶了起來,是個相當懂得敬老的好青年。

    徐嘉禾爸爸吃了虧,氣得抖著手想要指著淩忍放狠話。

    蘇牧一個跨步站在他麵前,雙手一動,指關節就發出了“咯咯咯咯”的聲響,嚇得他立馬收回了手,嘴唇蠕動了幾下,最終也不敢放狠話,氣呼呼地轉身走了。

    想來心中所想也不過是“好漢不吃眼前虧”之類的人生道理。

    蘇牧就像是押解犯人一般鄭重,緊隨在二人身後,不長的一路,兩夫妻明顯感覺到背後有股強壓,從房子裏出來以後,到了陽光之下,那壓迫感才稍微減少了些許。然而蘇牧早就看穿了那兩人賊心不死,離開以後必定會再想辦法,下次指不定就會帶上一群烏合之眾來鬧事了,為了防止這樣愚蠢的事情發生,蘇牧貼身上去對徐嘉禾爸爸說了幾句話,再送他一個輕蔑的

    笑容。

    兩夫妻驚詫地望著蘇牧,一臉的不敢置信,蘇牧又補充了一句說:“老板的事業都做到這個份上,黑白兩道通吃才是正常的事吧?你們以為有錢人交的都是什麽樣的朋友?”

    這下兩人行走的速度明顯加快了,很快就將車開出了淩忍的土地。

    劉姐見蘇牧折返的時候笑得一臉得意,嗔怪地說:“你又提老爺那幾個道上的朋友了?”蘇牧嬉皮笑臉地說:“這種咋咋呼呼的人,一看就知道背景沒有多深厚,讓他們知道老板背後的勢力,就夠他們喝一壺的了。否則不怕他們搞事情,就怕他們惹得老板心情不好,我們不是就坐立難安了嗎?

    ”

    劉姐覺得蘇牧考慮得很周到,於是對他比了個大拇指,轉身去了客廳裏,先生剛才忙著處理不速之客,還沒來得及向他報告陶陶的事,還是趕緊說一說,好放下心中裝了幾天的一塊大石。

    淩忍走到客廳裏的時候,淩嬡正往地上丟教棍,生氣地說:“不跟你們玩了!”

    兩名家中的女工人都是中年婦女了,所會的哄孩子那一套都很傳統,見淩嬡生氣了也隻會喊著大小姐不要生氣,我們再玩別的東西的話,完全達不到讓淩嬡的情緒平息的功能。

    淩忍疑惑地說:“小嬡,陶陶呢?”

    淩嬡聽見聲音,馬上笑著跑過去撲進淩忍的懷裏,抱著他的腿說:“daddy,你終於回來了,我好想你啊。”

    淩忍將她抱起來,看了看屋裏,溫柔地說:“爸爸也想你,陶陶去哪裏了?”

    明知道他回家了,她怎麽沒在等他?不想見他嗎?

    淩嬡隨手抓著淩忍的頭發,一邊揪著玩,一邊說:“陶陶跟我道別過了。”

    聽到“道別”兩字,淩忍整個人就不好了,他沉著臉問:“道別?”

    淩嬡一五一十地說:“嗯,陶陶說這裏不是她的家,她要跟家人住在一起,所以要離開我了。”

    眼見爸爸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淩嬡試圖彌補道:“她說等她安頓好了以後,我就可以去看她了。”“安頓”兩個字絕對不是淩嬡會說的詞語,所以她一定是聽陶陶這樣講就硬記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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