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惹紀柏臣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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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刻終歸是欠了個人情,沒法拒絕,他與方天堯約了個時間。
    在方天堯的消息下麵,徐刻看見了李海龍的消息。
    李海龍知道了他被綁架的事,這兩天又沒看見他回家,消息一條接著一條。
    徐刻隻簡單的回複,我沒事,師父不用擔心。
    這一聲‘師父’,硬生生的將二人關係給扯開了,徐刻向來如此。
    李海龍又不知道從哪聽說了他請假的事,又詢問了他的身體狀況,徐刻隻說受到了驚嚇,想休息兩天。
    李海龍之後的消息,徐刻沒回了。
    李海龍也識趣的沒再發。
    中午,紀柏臣在飯桌上接了個電話,行色匆匆地出去了一趟。
    徐刻一個人吃了飯,把碗洗了,漱口後給自己測了個溫,他將水銀溫度計從口腔裏取出,體溫已經降至38.5c。
    比昨天好了許多,但嗓子還有些疼,還嗜睡的厲害,睡著時還會發燙。
    紀柏臣不在家,徐刻不打算午睡。他躺在沙發上,給自己蓋著毯子看電視,沒一會,他迷迷糊糊又睡著了。
    紀柏臣回紀家的時候,一身剪裁得體的西裝,俊朗英氣,給人一種疏離淡漠的冷冽感。
    紀家有地暖,並不算冷。
    他看了眼餐桌,餐桌裏的菜幾乎沒動,廚房洗碗槽裏空空如也。
    紀柏臣上了樓,在二樓客廳看見了剛睡過去沒一會的徐刻,半隻腳還露在外麵,清瘦的腳踝給人一種很好欺負的感覺。
    紀柏臣走過去,連人帶毯子一同抱回了臥室。
    徐刻被放在床上的時候醒了,修長的手指攥住紀柏臣的襯衣領帶,手再往上幾寸,解開了紀柏臣襯衣扣子。
    冰冷的手指蹭著紀柏臣的鎖骨。
    “好冷……”
    紀柏臣單手解開襯衣領帶,綁住了徐刻的手腕,居高臨下地望著他,英俊的眉眼下,盡是欲色,“需要我教你規矩?”
    “……我發燒了。”
    徐刻臉頰微紅,這兩天因為發燒的緣故,身體軟的很,手腕,雙腿都沒什麽力氣,皮膚更是一掐就紅。
    光是看著就能讓人血脈僨張的程度。
    紀柏臣喉嚨發緊,“中午沒怎麽吃?”
    “嗯,喉嚨疼。”
    “給你熬碗小米粥?”
    “你吃了?”徐刻仰頭看著紀柏臣,優渥的頸部線條繃緊。
    “吃了一點。”紀柏臣扳起徐刻的下顎,仔細的欣賞著脖頸下更隱秘的一切。
    從某種角度來說,紀柏臣的確不算是個正人君子,他重欲,粗暴,喜歡翻雲覆雨的掌控感。
    “你喝酒了。”
    徐刻在紀柏臣指腹上嗅到了一股淡淡的煙酒味。
    “嗯,參加了一個葬禮。”
    徐刻這才注意到紀柏臣西裝前的白色胸花。
    此時,徐刻正被領帶鬆鬆垮垮地係著手腕,耳根微粉的盯著紀柏臣胸前的白花。
    莫名多了種不可言喻的禁忌感。
    “不、不喝了。”徐刻偏開頭。
    紀柏臣摸了摸他的耳垂,“還很燙。”
    “……嗯。”
    徐刻的這個“嗯”是從鼻腔裏發出來的輕哼。
    紀柏臣從徐刻腿間退開,身姿筆挺的站在床邊,喝了口水,放下水杯時,手背上青筋暴起。
    他給徐刻蓋上被子,什麽也沒說就走了。
    徐刻目光虛虛地盯著手腕,綠色的翡翠扳指格外醒目。
    他這才想起來,紀柏臣今天離開紀家的時候,沒把扳指戴走。
    這象征著身份的翡翠扳指,在徐刻這個情人身上荒誕的戴了兩天。
    半小時後,紀柏臣端著小米粥進來。
    徐刻伸手去接,紀柏臣注意到了徐刻手上的傷。
    這是徐刻為了讓自己保持冷靜,咬破了掌心、手腕留下的傷痕。手腕那道傷痕最重,仿佛再深點都能咬破筋脈,導致大出血。
    “你手不穩。”紀柏臣端著粥,一勺一勺的給徐刻喂。
    徐刻的確手不穩,他半小時還沒掙開領帶係上的結。
    徐刻喝完粥後,“我明天要出去一趟。”
    “讓老陳送你。”
    “好。”
    紀柏臣向來不會過問徐刻的行程,隻會在有需求的時候,提前通知徐刻,徐刻對此早已習以為常。
    “什麽事?”
    紀柏臣語調雲淡風輕,眉峰輕蹙。
    徐刻愣了一下,“方天堯約我,有事說。”
    “幾點?”
    “晚上六點。”
    “結束後你讓老陳接你回來。”
    “好。”
    第二天的時候,紀柏臣下午就出去了,是從書房裏提著禮物走的。
    不像書畫,大概是文房四寶類的,穿著正式,儼然一副斯文敗類的模樣。
    徐刻看了眼紀柏臣的領帶,將人喊住,然後從紀柏臣衣櫃裏拿出另一條領帶。
    “這個好看。”徐刻給紀柏臣係上領帶。
    紀柏臣走時,瞥了眼徐刻拇指上的翡翠扳指。
    老陳送走紀柏臣後又回來了,徐刻五點出了門。上車時,老陳反複的看著後座,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是有什麽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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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先生,你能勸勸紀總少喝點酒嗎?”
    “今晚他去什麽酒局了?”
    “今晚紀老爺子生日宴,紀總賀壽去了,應該很晚回來。”老陳繼續說,“紀總最近心情不好,我也不敢勸。”
    “徐先生有所不知,紀總他心髒不好,酒還是不喝的好。”
    老陳也不敢勸,但徐刻不一樣。
    徐刻是紀柏臣的枕邊人,而且還能住在私宅裏。徐刻在紀柏臣這,多少是有些份量的。
    “他心髒不好?”
    “嗯,老毛病了,具體的我也不清楚。”
    “好,我試試……”
    徐刻並不覺得紀柏臣會聽他的,但他還是給紀柏臣發了消息。
    xu:【晚上會喝酒嗎?】
    紀柏臣半個小時才回:【嗯。】
    xu:【能不喝嗎?】
    紀柏臣:【你在管我?】
    xu:【我在請求你。】
    紀柏臣:【出發了?】
    xu:【嗯,在路上了。】
    紀柏臣沒再回徐刻了,徐刻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被轉移了話題,他又發了一句,【少喝點。】
    紀柏臣沒回他。
    老陳問:“徐先生,怎麽樣了?紀總怎麽說?”
    “……”徐刻說:“他不聽我的。”
    老陳:“…………?”
    昨天,紀柏臣參加紀嚴海一個老部下的葬禮,喝了本能推掉的酒。
    老陳聞到紀柏臣身上的酒味時,有些詫異。
    他知道紀柏臣隻有心情不悅或是難以推辭的時候才會喝酒。
    顯然這次是前者。
    紀柏臣這幾天都在家辦公,也鮮少會因為工作而生氣,他唯一能想到的人隻有徐刻。
    老陳弱聲問:“徐先生,你這兩天……有惹紀總生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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