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死嘴,又是哪說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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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刻送走秦耀,開車回家做了三菜一湯送到紀柏臣公司樓下,讓曹和來拿的。
    曹和彼時正跟著紀柏臣開會,接到徐刻電話後,他還是下樓了。
    徐刻把保溫盒遞給曹和,眉頭緊蹙著,似乎有話想說,曹和問道:“徐先生是有什麽話要帶給紀總嗎?”
    “讓他好好吃飯,晚上……”徐刻深深地吐出一口氣,似是做了個十分艱難的決定。
    “晚上我還有事,就不一起吃飯了。”
    “好,我一定轉達給紀總。”曹和拿著保溫盒上樓了。
    東西放在辦公室放了半個多小時,直到會議結束,曹和才轉達徐刻來送了午餐以及轉達的話。
    紀柏臣不鹹不淡地“嗯”了一聲。
    紀柏臣打開保溫盒和保溫桶,三菜一湯,色香味俱佳,曹和來送文件的時候,還笑著誇獎徐刻手藝不錯。
    曹和的原話是:“之前在朋友圈就見識過徐先生的廚藝,沒想到現實比朋友圈做的還要勾人胃口。”
    紀柏臣的眸子一冷。
    曹和立即閉嘴。
    死嘴,又是哪說錯了?
    曹和等紀柏臣簽完字後,匆匆抱著合同走了,一刻也沒敢逗留。
    紀柏臣吃了午飯,給徐刻發了消息,徐刻沒有回複,一直到晚上六點多都沒有回複。
    徐刻在家裏買菜、做飯、看書和健身。
    他看見紀柏臣的消息了,沒有回,不想回。
    徐刻知道,自己沒理由和紀柏臣生氣。    紀柏臣單身期間,誰都有機會,徐刻沒理由因為這個去質問紀柏臣。
    紀柏臣本身就沒有給過他任何承諾。
    徐刻盯著拇指上寬鬆的扳指。
    適合嗎?並不適合。
    這本身就不是他的東西。    他的知道,隻會來源於通知。
    徐刻鼻尖發酸,轉念一想又覺得沒什麽。
    本身就沒想過結婚不是嗎?能和紀柏臣有一段還稱得上快樂的回憶,何必去思考太多不確定性的事?
    徐刻看著手機上紀柏臣發來的消息:【晚上有約?】
    他慢騰騰地回複:【沒有,我有點事。】
    徐刻提起垃圾袋,準備乘坐電梯去地下車庫丟掉。——這大概就是他今晚的“事”。
    徐刻剛出門的時候,看見李海龍從對門出來,手中提著一個行李箱,麵色肅冷,二人隔著三米距離對視了一眼。
    氣氛無法用尷尬來形容,更多的是朋友之間許久不見的溫馨,而這份溫馨裏又夾雜著一分陌生感。
    李海龍的行李很多。
    徐刻按下電梯,等電梯到達七樓時,他護住了電梯門,等待李海龍上來。
    徐刻能做的,僅僅是這個。
    他不想給任何暗戀者希望。
    希望易盤踞心田,一點細微的動作就會瘋狂滋生,沒有結果的火苗,終將燎原。
    徐刻比誰都清楚暗戀的滋味兒。
    “謝謝。”進電梯後,李海龍與徐刻道謝。
    他要搬走了,用更準確的話說,他要停止這段長達五年的“騷擾”了。
    徐刻的拒絕很幹脆,不給希望,不留餘地。
    李海龍看著徐刻的頸側,想開口說點什麽,最後還是咽了回去。
    電梯到達負一層後,徐刻去丟了垃圾。李海龍推著行李箱和東西出來,他看著徐刻的背影喊道:“小刻。”
    徐刻回頭看向他。
    李海龍笑著說:“不要讓自己太辛苦,你已經有我這個前車之鑒了。”
    這一次,李海龍的話由衷且飽含勸誡。
    徐刻明白他在說什麽。
    徐刻說:“謝謝。”
    李海龍走了,徐刻在原地站了許久。
    頂級會所601。
    漂亮、楚楚動人的beta伏跪在紀柏臣的跟前,輕輕地蹭著他的皮鞋,眼神可憐。
    他今晚是眼前這位矜貴、穿著得體男人的禮物。
    禮物費力的討好著它的主人。
    紀柏臣眉峰蹙起,一個眼神,曹和直接將人拽開。
    beta被拒絕後,這場聚會的牽頭人——張峰眸光一冷。
    張峰是紀嚴海戰友同胞的遺孤,這些年紀嚴海對他雖有照拂,但卻並未真的落在實處。
    他至今也沒往上爬一層,半個月前又因為違反了紀律問題,挨了處分。
    如今也快三十歲了,想著這麽下去不是個辦法,倒不如和紀柏臣一樣從商。於是借著自己生日,邀請紀柏臣過來,順便提一嘴這個事。
    為此,張峰還特地準備了一件“禮物”。
    可這件禮物似乎並不討喜。
    張峰來之前就說過,如果禮物不討喜,將會受到十分嚴重的懲罰。
    beta看見張峰眼神一冷,立馬哆嗦著再次爬向紀柏臣。
    張峰似乎是為了給紀柏臣騰地方好好享受,借故去了趟衛生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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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eta開始哭訴自己的身世有多可憐,說自己不會懷孕,就希望紀柏臣給他個機會。
    紀柏臣的眸光冰涼,指腹中夾著一支煙,眉目俊冷,居高臨下地睥睨著他。
    僅僅是一眼,就抽回了目光。
    紀柏臣,從來就不是什麽心善的人。
    他不會施舍憐憫,也不會大發善心的成為誰的救世主,更不會為了這麽一個beta,應允張峰的要求。
    京城每天都有這麽多人走投無路,紀柏臣是上位者,不是上帝,他管不過來,更不屑於管。
    beta哭的梨花帶雨,試圖以美貌激起紀柏臣的半分憐愛,卻連紀柏臣的一個眼神都無法得到。
    曹和識趣地將beta丟出去了。
    張峰回來的時候,紀柏臣坐在從紅皮沙發上緩慢地站起來,看了看腕表,今晚的鬧劇也就隻能唱到這了。
    如果不是礙於父親與張叔的情分,他根本不會待到現在。
    張峰看見紀柏臣看腕表,以為事成了,笑眯眯地說:“是個雛兒,幹淨得很,但很會來活,紀哥好好享受。”
    紀柏臣冷笑一聲,闊步離開。
    張峰跟了兩步上去,“紀哥,我有個事想和你……”
    紀柏臣用涼薄的眼神四周環顧一番,“今晚沒有檢舉你,是我對張叔最後的情分。”
    紀柏臣離開了會所,上車時和老陳問:“紀總,去徐先生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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