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生氣怎麽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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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總是貪心的,一旦得到過什麽,要被收回時就會怪天道不公,歎世事無常。
    徐刻也無法例外。
    他無數次勸誡自己珍惜當下就好,可當下不過是轉瞬即逝的瞬間,實在短暫。
    徐刻把紀柏臣抱的很緊,好久才仰頭看向紀柏臣,喉嚨幹澀。
    “要吃點再回去嗎?”紀柏臣問。
    “好。”徐刻緩慢地鬆開了紀柏臣。
    紀柏臣讓老陳開車去了一家商場,商城裏開著一家淩晨粥鋪,進店的時候老板笑著與紀柏臣問好。
    老板是個五十多歲的男apha。他並不知曉紀柏臣的身份,但從二人的言談中聽的出來紀柏臣是這家粥鋪的常客。
    並且經常喝完酒來這解醉。
    老板看著紀柏臣身側的徐刻,二人手中成對的戒指十分惹眼。
    老板笑著調侃:“我說您怎麽好久沒來了,原來是結婚了,家裏這位管得嚴吧?您酒都不喝了呢……還是結婚的好啊,有人管著,有人惦記著。”
    “嗯。”紀柏臣溫和一笑,看向徐刻:“喝什麽?”
    徐刻跟著紀柏臣點了碗皮蛋瘦肉粥,嚐不出太大味道,喉嚨、胸腔的暖意是真實的。
    喝完粥回去的路上,夜空璀璨,街道上尾燈閃爍,徐刻靠在紀柏臣的肩上休息。
    “紀柏臣,我最喜歡晚上了。”徐刻沒由來道。
    “嗯?”
    徐刻沒有往下說。
    車抵達私宅,今晚的徐刻尤為主動。
    他主動牽著紀柏臣的手往自己腰上放,教他一點點的在自己身上留下曖昧痕跡,然後得寸進尺的討要紀柏臣身上的西裝外套。
    徐刻隻能聞到紀柏臣西裝外套上的淡淡香水味。
    是徐刻送的香水。
    紀柏臣捏住徐刻下巴,將西裝外套抽了回來,“下星期我要出差幾天。”
    “嗯。”
    “我會讓老陳來接你回家。”
    “好。”徐刻點點頭,目光依舊落在紀柏臣丟在一旁的西裝外套上。
    紀柏臣摘下領帶,係在徐刻身上,“這個送你。”
    徐刻“嗯”了一聲,心裏嫌棄紀柏臣是小氣鬼,連外套都不送給他。
    過了好一會,徐刻聲音沙啞的詢問紀柏臣,“會回消息嗎?”
    “……”
    “你忙的話,就算了……”徐刻很小聲地說。
    紀柏臣說:“我盡量。”
    徐刻靠在紀柏臣肩上,輕輕咬了一口紀柏臣的腺體。
    徐刻不會去要求什麽,濃密的眼睫在黑暗中顫動著。
    紀柏臣,怎麽總是盡量啊……
    第二天早上,徐刻睡醒時紀柏臣已經不在了,他知道,紀柏臣又要開始忙了。
    下樓的時候,他看見傭人準備將紀柏臣的西裝外套送去幹洗,徐刻喊住了傭人,說他送去就好。
    傭人把外套遞給了徐刻。
    徐刻用盒子裝好西裝外套,老陳載他回了出租屋。
    徐刻今天是下午和晚上的航班,他穿著紀柏臣的外套去商場買菜,碰巧遇見了傅琛。
    傅琛笑著與他打招呼,“徐機長,好巧啊。”
    傅琛身邊還有幾位同為波音客機的機長和副駕,徐刻客套地聊了兩句。
    傅琛忽然道:“徐機長有朋友來了?”
    “沒有。”
    傅琛臉沉了沉,唇角笑容都凝固住了似的,其他beta機長和副駕神色如常。
    徐刻總覺得奇怪。
    直到徐刻買完菜結賬離開時,一位高大的apha攔住了他的路,“先生,您是oega嗎?可以加個聯係方式嗎?”
    徐刻愣住,“抱歉,我結婚了。”
    徐刻將購物袋領上車,將身上的外套脫下來,送去了附近的一家幹洗店。
    昂貴的西裝,店主一看徐刻就是有錢人,態度十分恭敬,“您衣服上的信息素很濃鬱,附近也就我們家能處理幹淨了,您留個電話吧,洗好了我給您打電話。”
    “嗯,謝謝。”
    徐刻語氣淡淡,麵色慘白,唇角抿緊,腳底虛浮地回了出租屋。
    徐刻做菜時,有些心不在焉的,菜炒焦了些,就沒給紀柏臣送去。
    下午徐刻去了京航工作,麵色從容,與尋常無樣。
    徐刻沉穩冷靜,職業素養很好,這一點尤其體現在工作上,他從來不會把任何情緒帶到工作場合。
    正因如此,徐刻才可以頂著壓力通過機場考核。
    晚上回航落地,老陳來接了徐刻,老陳說紀柏臣在開會,今晚會晚點回來,讓徐刻先睡。
    徐刻沒有睡,一直等到紀柏臣回來才睡。接下來幾天紀柏臣似乎都很忙,回來的很晚。
    第四天的時候,老陳來接徐刻,徐刻把洗好的西裝外套遞給老陳,說想回家,老陳得到紀柏臣應允後,將徐刻送回了出租屋。
    徐刻依靠藥物助眠。
    他想,協議應該要結束了吧……
    第五天早上,徐刻自己開車去的京航,他給老陳打了電話,讓老陳不用來接送。
    晚上回航落地時,徐刻自己開車回家,與從前並無什麽兩樣,隻是手上多了兩枚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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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刻到出租屋快十一點半了,他洗漱好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了。
    徐刻整理了一下東西,他摘下翡翠扳指,把紀柏臣送他的所有禮物全部裝在一塊。
    就留了與紀柏臣一起手工製作的書簽與特級飛行員定製胸章。
    徐刻剛從書房出來,玄關處傳來開門聲,一道挺拔的身影映在牆壁上。
    紀柏臣站在玄關處,玄關處的燈沒開,高大的身影在黑暗中顯得頹廢,每一縷在陰影下的發絲似乎都是冷的、銳利的。
    “哢噠——”,房門合上。
    安靜的房間裏,隔著五米的距離,彼此的呼吸聲無比清晰。
    徐刻呆呆地看著紀柏臣,黑色西裝包裹著結流暢的肌肉,領帶微鬆,但不失英俊。
    紀柏臣眉峰皺的很緊,深邃的眼眸穿透距離,落在徐刻潔白修長的脖頸上,侵占感瞬間到達頂峰。
    紀柏臣走近徐刻。
    徐刻就穿了件單薄的貼身絲綢睡衣,腰身很窄,沒有贅肉,光是看著都能血脈僨張。
    徐刻眼睫顫的很快,“你怎麽來了?”
    “不能來?”
    “可以……”
    紀柏臣視線落在徐刻的貼身絲綢睡衣的紐扣上,徐刻正要解開扣子,紀柏臣摁住了他的動作。
    “不是這個意思。”紀柏臣將徐刻抱上床,去浴室迅速洗了個澡,躺回徐刻身側。
    徐刻靠近紀柏臣,紀柏臣皮膚很涼,是用冷水洗的澡。
    “最近溫度是暖了點,但還沒入夏,不能用冷水洗……”徐刻提醒道。
    紀柏臣沉聲打斷:“徐刻,生氣怎麽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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