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討禮物要給點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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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的。”徐刻道。
    紀柏臣嗯了一聲抽回目光,前後翻了翻合同,利索簽字。
    曹和又遞了兩份翻好的合同過來,並且在紀柏臣簽字時提醒紀柏臣與紀家世交的陳家老爺子下個月過生日,要準備禮物。
    與紀家關係好的,曹和會在紀柏臣麵前提一嘴,關係一般的、客戶,曹和都會準備好禮物,隻告訴紀柏臣宴會時間。
    紀柏臣的時間很有限。
    紀柏臣頓了頓,“一年前歐洲帶回的名酒……我記得陳老夫人喜歡珠寶,你明天回老宅將上次英國拍賣會買下的祖母綠鑽石耳墜一並取了,換個低調的包裝。”
    “好。”
    曹和點頭離開。
    辦公室隨之安靜下來,紀柏臣起身燒了壺水,翻正瓷杯,將熱水倒滿,放在徐刻麵前。
    “涼一會再喝。”
    好的瓷杯,杯壁的溫度是試不出來的。
    “嗯。”
    徐刻看著紀柏臣繼續忙碌,時不時的低頭記錄紀柏臣在做什麽,又或是抬頭看向牆壁上的書法。
    紀柏臣的字大氣磅礴,筆鋒頓挫,很是瀟灑。
    十一點半,紀柏臣看了看腕表,“餓嗎?想吃什麽?”
    “我都可以,你平時吃什麽?”
    紀柏臣將掛在椅背上的外套拿起來,蓋在徐刻肩上,帶徐刻去了他常去的一家餐廳吃飯。
    這家中餐廳是京城老字號,有百年史,現在的老板是一對夫妻。
    前兩年有富豪花了高價想要盤下這家餐廳,但被老板拒絕了。後來那富豪直接撬了他們店裏的幾名員工,在平陽路開了家餐廳,借了點噱頭,現在平陽街的那家店已是風生水起。
    這家餐廳向來座無虛席,包廂都要提前一周預定,但他們有個單獨的包廂永遠是空出來的。
    是給恩人空出來的。
    ——紀柏臣,就是那位恩人。
    好的老字號餐廳總會遇到惡劣競爭,紀柏臣曾幫過他們。
    紀柏臣和徐刻在包廂裏點了菜,菜很快就上來了,紀柏臣往徐刻碗裏夾菜。
    徐刻抬頭看去,“紀柏臣,你辦公室牆壁上掛著的書法……可以送我嗎?”
    紀柏臣寫的是草書,從紙張來看,已經有些時間了。
    “喜歡?”
    “嗯。”
    “送你。”紀柏臣說的風輕雲淡。
    吃完飯離開,徐刻在室外停車場碰見了傅琛。傅琛正穿著機長製服,唇角勾笑與他打著招呼,“徐刻?”
    “傅機長。”徐刻禮貌點頭。
    “徐機長生病好些了嗎?”傅琛看著徐刻偏白的臉,關切道。
    “好多了。”
    傅琛將目光一寸寸的從徐刻臉頰上移到紀柏臣身上,“這位是……紀總吧?”
    徐刻愣了愣,他沒有想到傅琛認識紀柏臣,他眉頭一蹙,將手插進兜裏,輕嗯了一聲。
    “認識?”紀柏臣氣息沉沉。
    傅琛自然伸手,“紀總好,我是京航機長,和徐刻是同事。”
    傅琛主動介紹著,聽起來並不會讓人誤會,可傅琛的警告型龍舌蘭酒信息素當著紀柏臣的麵,公然攀上徐刻的衣服。
    紀柏臣輕笑,漠視著傅琛伸出的手。
    空氣中兩股強大的信息素無形擠壓著,氣氛劍拔弩張。
    更為猛烈的尤加利信息素占據主導地位,輕易蓋過徐刻身上的龍舌蘭酒信息素。
    s3級appha眼中全然不夠看,更占據不到任何優勢,卻敢公然將這股信息素氣息沾染在徐刻身上,這是赤裸裸的挑釁。
    傅琛抽回手,依舊咧嘴笑著,眼底盛出的笑意耐人尋味。
    “徐機長和紀總也在這附近吃飯嗎?”
    “我……”徐刻話還沒說完,戴著戒指的手親密的伸入西裝外套中,搭在徐刻腰側。
    “不介紹介紹我?”
    紀柏臣眉骨微隆,一貫涼薄的眼底浮現出笑意,笑意之下是令人膽戰心驚的強烈占有欲。
    “這是……”
    徐刻的話還沒說完,打了個寒顫。
    被西裝遮蓋住的手抽出束在西褲中的襯衣,細細臨摹著他的腰線。
    徐刻臉頰微紅,繼續說:“這是我的愛人。”
    紀柏臣恍若無事的低笑了聲,嗓音磁性沙啞。
    “是嗎?紀總與徐機長真般配。”傅琛的戲也不差,聽不出一絲一毫的陰陽怪氣,像是由衷的感歎。
    傅琛說自己準備去吃飯,邀請徐刻和紀柏臣,徐刻道:“我們吃過了。”
    傅琛表達遺憾後,笑著離開。
    徐刻與紀柏臣上車時,龍舌蘭酒味信息素混合著尤加利信息素,老陳瞠目結舌,抬頭透過車視鏡看見紀柏臣陰沉的臉,登時什麽都明白了。
    老陳將車開到地下車庫,識趣下車。
    車上的氣氛安靜的嚇人。
    紀柏臣冷聲道:“徐刻,你朋友很多?”
    “沒有……不多。”
    紀柏臣捏起徐刻的下巴,眼神狠戾。強大的占有欲令他對上徐刻身上沾染其他apha的信息素而感到不悅。
    紀柏臣指腹摸著徐刻下唇,“討走禮物,給點好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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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給的。”
    徐刻親了親紀柏臣的指腹。
    “不夠。”紀柏臣並不滿足於此,更加過分,徐刻沒有任何反抗的動作,手心撐在紀柏臣膝蓋上,湊過去給紀柏臣吻。
    今天的徐刻給親了。
    徐刻皮薄膚白,好像一碰就會紅,很容易留下痕跡,金貴的要命。
    紀柏臣對他做任何事似乎都得哄著來,倒不是徐刻會拒絕,徐刻不會拒絕紀柏臣,最多隻是淡淡地說疼。
    對紀柏臣而言,比拒絕更要命的是徐刻被欺負紅的眼神,簡直勾人索命。
    非但不會激發憐憫,還會將人心底盤踞多時的,最隱秘的,最瘋狂的罪念勾出,讓人忍不住地想狠狠欺負一通。
    紀柏臣並不願意這樣,所以大多數的時候,他更希望徐刻能適當的提出自己的訴求與不滿,沒有那勾人的眼神,紀柏臣還能保持住理智。
    徐刻主動親著紀柏臣,唇瓣都麻了,紀柏臣依舊意猶未盡,到最後,他回身碰了碰唇,“可以了嗎?”
    “你經常用這個眼神看別人?”
    徐刻搖搖頭,“沒有。”
    他常以冷漠看人。
    紀柏臣滿意一笑,徐刻身上已經找不出任何龍舌蘭酒味的信息素氣息,他低頭將徐刻襯衣重新束進西褲裏,一絲不苟,清冷幹練。
    紀柏臣盯著徐刻交疊的雙腿,沉默片刻,將徐刻交疊在上麵的腿抬下來,“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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