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衣服下次見麵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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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刻一寸寸的從紀柏臣掌心下抽出手,剝離出來的手持續升溫。
    徐刻起身,掏出手機結賬,後腰完美的呈入紀柏臣的視線,瘦到兩隻手能輕易圈住大半。
    紀柏臣起身,“一起記我賬上。”
    “好嘞。”老板對紀柏臣笑道。
    紀柏臣看向徐刻,“住哪兒?我送你回去。”
    徐刻說了個酒店名字。
    徐刻與紀柏臣乘坐電梯下行,寬闊的電梯裏二人並肩站立,紀柏臣的呼吸聲很沉。
    電梯門敞開後,紀柏臣長腿停在車旁,單手拉開副座側門,大手撐著門,露出一截腕表,清貴優雅。
    上位者拉開的門,夾雜著一股滋生著欲火的曖昧。
    尤其是在紀柏臣彎腰給徐刻係安全帶時,清貴斯文的皮囊被亢奮的y望一點點的撕開,上位者粗糲的指尖劃過徐刻胸膛,體溫是無法遮掩的滾燙。
    徐刻低眸瞥了眼從他脖頸滑到胸膛的手,微微伸展著脖頸,側了臉,視線攀上紀柏臣滾動的喉結。
    從紀柏臣的角度來看,徐刻呼吸時薄唇張合,像是剛被吻到窒息,正側頭緩和。
    紀柏臣的手十分自然地滑到徐刻腰線,apha強烈地占有欲將徐刻浸泡在尤加利的信息素中。
    僅僅是信息素的浸泡對s4級且陷入易感期的apppha試圖在沒有信息素的beta身上留下痕跡。
    紀柏臣視線盯著徐刻下巴,哢噠一聲扣好安全帶的同時,粗糲的大手往上抽回時掀起徐刻束在西褲中的半側襯衣。
    掌心擦過肌膚,迅速留下了一片靡麗的紅痕。一瞬的肌膚觸碰,y望的曠野被大火點燃,火勢一發不可收拾地蔓延。
    下一秒,徐刻下頜一緊——
    紀柏臣捏著他的下巴,扳正徐刻的臉,黑睫下的瞳孔盡是侵占意味。
    徐刻用食指摁住了紀柏臣的唇,“嗯?”
    紀柏臣蹙眉,滾燙的指腹不舍得離開,拇指攀觸上徐刻唇瓣,微涼的扳指恨不得擠進徐刻齒間。
    理智在徐刻淡漠的視線中回攏,紀柏臣抽回了手,冰涼硌人的翡翠扳指離開徐刻緊闔的唇瓣。
    紀柏臣合上副駕車門,繞過車前上車,引擎發動的聲響蓋過車內紊亂的呼吸。
    車窗外的風夾著雨,狂亂地拍打著窗戶。
    車窗外嘈雜的雨聲一點點的在耳膜中淡化,徐刻靠在車座上,疲憊地合上眼皮。
    坐在紀柏臣身側,總是會很想休息,他很久沒有好好休息過了。
    徐刻迷糊著入睡,紅綠燈路口,紀柏臣脫下風衣外套,蓋在徐刻身上,大手將徐刻鬆散的襯衣重新塞進西褲裏。
    窗外的風雨,車內一片安靜,轉向燈滴答滴答地響,徐刻呼吸聲愈發均勻。
    車到酒店地下停車場,徐刻因刹車而醒來,身體被風衣包裹住了暖意。
    “謝謝。”徐刻掀開風衣,解開安全帶,準備下車。
    紀柏臣喉嚨沙啞,“徐刻。”
    “嗯?”
    “兩年前沒有及時出現,我很抱歉。”
    徐刻愣了一下,“沒關係。”
    徐刻瞥了眼膝上的風衣,提著掛上臂彎,推開車門,“衣服下次見麵還你。”
    徐刻隻說下次,沒有說什麽時候,更沒有留下聯係方式。
    “嗯。”紀柏臣應了一聲。
    徐刻合上車門走了,西裝上、臂彎處的風衣上盡是apha易感期的信息素。    得到機會,可以青雲直上,沒有機會,獲得與強大apha度過浪漫一夜也不錯。
    徐刻盯著臂彎處的風衣,輕笑一聲。    電梯門打開,徐刻回了套房,他將風衣放在沙發上,轉身進了臥室。
    暖黃色的床頭燈下,閔成縱頹然地坐著,眼神盯著官行玉無力勾著他衣服的動作。
    這樣的動作是貪戀是挽留,閔成縱最清楚不過。
    官行玉是昏迷的,但似乎做了噩夢,薄唇呢喃著,聽不清在說什麽,但語調帶著哭腔。
    “他在求你別走。”徐刻說。
    兩年裏,徐刻不止一次聽見官行玉的夢囈。
    “……”閔成縱愣住。
    徐刻揚了揚下巴,示意閔成縱去外麵聊,閔成縱點頭,徐刻關了臥室燈,在陽台上等待閔成縱。
    閔成縱將官行玉的手放進被子裏,走到陽台,從口袋裏掏出一支煙遞給徐刻。
    徐刻點了火,吐了口煙,“兩年前,他腺體受傷前,我曾在機場見過他……”
    當時的官行玉在躲避官家人,想逃去美國,證件被官家扣留,出國手續複雜,沒有人可以幫他,徐刻也隻能給官行玉一些錢。
    官行玉走了,沒多久,官行玉腺體損傷的事就傳遍京城了。
    官陽對他大發雷霆,忙著向紀家賠罪,訂婚宴解除,官家成了全京城的笑柄,官行玉這才有機會逃走。<國後,就可以和閔成縱在一起。
    現實卻是,他找不到閔成縱。
    官行玉不停地反思,他才意識到,自己選擇與人形婚的事刺痛了閔成縱。
    官行玉沒有道歉的機會,他找不到閔成縱。隻遠遠地看見過閔成縱一次,那一次,閔成縱身邊還有個oega點煙。    官行玉雖然不說,但每天都在惴惴不安中度過。
    徐刻不想過多去評價二人之間的感情,他站在閔成縱的角度也能理解閔成縱。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是一類人。
    徐刻從靠近紀柏臣開始,他就做足了準備。他知道,紀柏臣終歸會與oega結婚生子。
    階層是幾代人拚搏成果的彰顯,是難以逾越的鴻溝。能讓靠近上位者的人,自卑到骨子裏。
    徐刻和閔成縱靠在陽台抽了一支又一支的煙,整個陽台上煙霧繚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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