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偷情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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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摸什麽?”紀柏臣聲音沙啞。
    “你的戒指……”
    徐刻話音未落,拇指的上半截虛虛地掛上一枚鉑金戒指。
    是紀柏臣的戒指。
    “洗澡前摘下來了。”紀柏臣淡淡道。
    徐刻嗯了一聲,心髒放回原處,將戒指重新戴回紀柏臣的無名指,手指交握著闔眸。
    紀柏臣微微側身,另一隻手搭上徐刻的腰,聲音寡淡,沒什麽請求的意思,“手冷。”
    手冷自會找地方暖,這是人的天性,而紀柏臣不需要去順應天性。
    徐刻抬起紀柏臣戴著翡翠扳指的手,用唇瓣一點點地吻,柔軟地唇擦過粗糲的指腹,是一種帶著情色的邀請。
    紀柏臣笑著說:“唇也會抖?”
    “嗯……”徐刻說話時,牙齒磕碰著紀柏臣的指腹。
    紀柏臣一點點撐開,用力地、發狠地、深入地親著徐刻,徐刻的唇瓣被舔、弄著刺痛,他薄唇翕動,咬住了紀柏臣拇指上的翡翠扳指。
    說是咬,更像是紀柏臣將翡翠扳指送進他齒間,贈他玩的。
    紀柏臣推合著徐刻的下頜,沒有將翡翠扳指取回來的意思,隻是平靜地呼吸著,“睡吧。”
    “……?”
    次日一早,徐刻將扳指洗幹淨重新戴回紀柏臣的拇指,下樓吃了早餐,載紀柏臣去東和大廈工作。    徐刻察覺到了紀柏臣的異樣,“怎麽了?”
    紀柏臣:“沒事。”
    徐刻想了一會,解釋道:“她沒有坐副駕。”
    紀柏臣:“嗯。”
    紀柏臣說話時的語氣通常都是淡淡的,就算是秘書、助理,也難以分清他的語調不同,隻有徐刻,像是天生就懂似的,能將紀柏臣的喜怒分辨的很清楚。
    “我的副駕永遠是你的。”徐刻說。
    紀柏臣闔眸休息,輕嗯了一聲。
    賓利車開到東和大廈門口,門口異常的空曠,隻有形形色色的人,沒有車,與昨晚的堵塞完全不同。
    “到了。”徐刻說。
    紀柏臣掀起眼皮看向徐刻,大掌扣住徐刻後頸,在他的唇上輕輕吻了一下,“回去注意安全。”
    “嗯……”
    紀柏臣推開車門,長腿邁下,背影高大挺拔,斯文英俊,頂好的皮囊,優越的身材比,風雨不動的掌控感,背影消失在徐刻視線中好一會,他才回過神。
    徐刻回錦園換了衣服,將沾黏著紀柏臣信息素氣味的衣服送去附近的洗衣店除味,順路買了些菜,中午的時候給紀柏臣做好送去。
    下樓來接徐刻的秘書姓李,不是曹和,徐刻有些詫異,詢問嘴曹秘書,才知道曹秘書兩年前就辭了,跟著老司令回軍區發展了。
    徐刻點了點頭,現在是飯點,員工都去餐廳吃飯了,電梯裏沒人。
    李秘書多了嘴,“兩年前紀總和司令鬧得難看,司令從那之後除了司令夫人的忌日,就沒再回來過了。”
    徐刻嗯了聲,他把飯菜送到,陪紀柏臣吃完後就走了。
    當晚,徐刻給紀柏臣送了隻新的粉彩禦製三清茶詩蓋碗,一隻蓋碗的價格比從前那一套茶具都要貴,也配得上進紀柏臣的收藏。
    徐刻說:“我覺得你應該會喜歡。”
    “為什麽?”
    “襯你。”
    茶詩梅色,妖而不熟,風雅君正,徐刻一眼就相中了,還是從拍賣會上相中的,花了點錢才拍下來。
    紀柏臣笑著收下,與徐刻一同回了錦園。
    錦園距離東和民航近,房租貴,但風景不錯,雖然比不上市中心繁華,但能看見一條燈火闌珊的江,許多機長都住這。
    徐刻與紀柏臣上樓的時候,莫名有些忐忑,這要是遇到了同事,大概率是能認出紀柏臣的,這令他總有種……偷情的感覺。
    紀柏臣瞥察覺到了徐刻額上的冷汗,“不舒服?”
    “沒有。”
    “在怕什麽?”紀柏臣一語見地。
    “……沒什麽。”徐刻看著緩緩上升的樓層,摸了摸後頸。
    電梯到達八樓,電梯門敞開後,紀柏臣率先出了電梯,徐刻與人一並走到房間門口,他低頭輸入密碼時,身後忽然傳來男人的聲音,“徐機長?”
    “嗯?”徐刻渾身僵硬,先是解鎖了密碼,抬頭對紀柏臣說:“你先進去。”
    紀柏臣眸色低沉,徐刻慌亂的眼神裏含著一絲金屋藏嬌,不願意讓人窺看的意味。
    紀柏臣斂眸微笑,從徐刻身後擦過,抬手推門時指腹若有若無的碰到徐刻的後頸,這是在提醒徐刻。
    徐刻抖了一下,回頭看向衛炎,衛炎笑著和他寒暄,“沒想到徐機長和我住一層啊。”
    徐刻點點頭,“好巧。”
    衛炎瞥了眼屋內,紀柏臣進去的時候沒有開燈,衛炎疑惑道:“你家燈壞了嗎?”
    “沒有。”徐刻瞥了眼屋內,“衛機長,不早了我先回去睡了。”
    “好,有空來串門啊,你吃辣嗎?我做湘菜很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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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一定。”
    徐刻關門回屋,下一瞬,雙腿懸空被端抱起,砰一聲脊背抵著門,身前身後都無退路。
    環境昏暗,隱秘的黑暗中感官被放大,對未知危險毫無預知的刺激感,這正是紀柏臣喜歡的。
    徐刻抬手要去摸牆壁上的燈,剛觸上,就被紀柏臣捉住了手腕,紀柏臣在告訴他,不必開燈。
    徐刻沒有反抗,美人被捧至上位,低頭投以關心,“這樣……手會酸嗎?”
    “不會。”
    “好。”
    徐刻沒說話,由著紀柏臣用唇瓣剝開他的扣子,衣領處的襯衣扣子一敞開,鎖骨上被遮蓋處的吻痕肆無忌憚袒露出來。
    紀柏臣今晚往上吻了吻,意思是,這裏可以?
    “可以。”徐刻喉結滾動的聲音很清晰。
    紀柏臣在徐刻脖頸上烙下吻痕,蓋上私章。徐刻常年襯衣西褲,尤其是在華盛頓的兩年,這樣的穿著幾乎焊死在了他的身上。
    他清楚的知道脖頸上的吻痕是襯衣束好,堪堪能夠遮掩的程度。
    紀柏臣還要往上親,肆無忌憚地踩上紅線,徐刻摁住他的唇,“明天晚上有宴會。”
    紀柏臣輕笑一聲,從前徐刻可沒有因為紀柏臣的會議、宴會而放過他,甚至會要求紀柏臣穿著那套滿是褶皺的西服出席。
    沒有人敢這麽要求紀柏臣。
    徐刻是獨一位。
    “徐刻,你知道自己很雙標嗎?”
    “嗯?”徐刻愣了一下,摸了摸紀柏臣下巴,是懇求的意思。
    理智讓紀柏臣不會做出過分逾越的事,直到門口傳來急切的敲門聲,緊繃著的那根弦忽然就斷了。
    “叩叩叩——”
    衛炎焦急道:“徐機長,你有抑製劑或者是抑製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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