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我們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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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陳中午已經回來了,宴會的時間是八點,現在已經七點三十了,賓客已經到的差不多了,紀柏臣應該也該到了。
    “叮咚——”徐刻手機在西裝口袋震動。
    紀柏臣:【嗯,快了。】
    紀柏臣:【到了?】
    徐刻:【嗯。】
    紀柏臣:【十分鍾。】
    徐刻回了個好,與官行玉坐在不顯眼的位置。
    官家做的是珠寶行業,百年企業,在京城人脈甚廣,這次宴會,許多人都以為官家旁係會代替官陽出席,沒想到紀家的請柬遞給了官行玉。紀家的態度,在場的賓客心中了然,笑著與官行玉打著招呼,如官陽未病一般。
    官行玉早有準備,將與官家交好的賓客都銘記於心,合作商眼神驚喜中不乏欣賞,與官行玉多聊了兩句,發現官行玉雖是個病秧子,卻有自己獨到的見解,並非草包、花瓶。
    合作商很快就轉移了目光,看向官行玉身側西裝革履,正襟危坐的冰美人,“這位先生是……?”
    “徐刻,民航機長,我朋友。”官行玉主動介紹道,“也是官家的新股東。”
    “徐先生,初次見麵,我敬你一杯。”合作商主動抬起酒杯。
    要說對徐刻沒有印象是假的,深刻清冷的臉,優越的身型,上次在官行玉的生日宴就令不少apha留下了特別深的印象。
    除了皮囊以外,更讓合作商好奇的是徐刻與紀柏臣的關係。一位民航機長可不夠格參加這樣的宴會,上次官行玉宴會,徐刻身上可披著紀柏臣的外套。
    合作商的眼神逐漸耐人尋味。
    倏地,通往頂層甲板的樓道忽然一股腦地擠出一群烏泱泱的人來,眾人簇擁,諂媚討好,爽朗的笑聲隔著五米都能聽見。
    宴會上的目光一應投去,徐刻抿唇瞟去。
    一位高大,麵容冷峻剛毅的apha走上甲板,單手插兜,目光與徐刻正對上,對方勾唇含笑。分不清是在對徐刻笑,還是在禮貌回應著周圍奉承的人。
    男人穿著美式西裝,個高腿長,身後隨著與他臉相差甚微的傅琛,兩道人影一前一後的在暗光下,近乎一樣。
    徐刻愣了神,合作商立即起身說了聲失陪,步履匆匆地朝那名apppppha聯邦總署培養,十多年回京城的次數屈指可數,也不知道為什麽突然就回來了,按理來說無調不離管轄區。
    官行玉小聲嘀咕道:“傅庭怎麽忽然回京城了?”
    京城門第高,與傅家來往密切的家族都知道,傅琛與傅庭雖是雙胞胎,但性格相差甚遠,傅琛為人謙卑,脾氣好,而傅庭是傳說中天生的“惡種”。
    據說在傅母腹中的時候,傅庭霸占著營養,差點讓傅琛胎死腹中。所以出生後,傅母傅父都對傅琛更好,將傅庭視作禍害、不祥。
    尤其是在傅庭十三歲傷人時,醫生斷定傅庭患有反社會人格,需要引導性教育。
    身為弟弟的傅琛努力地規勸著自己的哥哥,但並無太大用處,傅庭對家裏人的態度十分淡漠。
    十八歲,傅庭二次分化,成為了s4級的appha聯邦,將其送去鍛煉。
    整整十三年,傅庭隻回過京城兩次,傅父傅母從未去探望過傅庭。常人有這樣的出息的s4級apha子嗣,必然歡喜,傅家卻並非如此,甚至將其視若未生。
    本來傅琛應該與父親一樣進入空軍效力,但傅家怕傅琛出現意外,傅家無後,格外寶貝他,隻許他飛民航,否則以傅琛的家世,斷然不會在京航工作。
    哥哥,被視作不祥,丟在apha聯邦不聞不問十三年。
    弟弟,被捧在手心,為其安全隻許飛民航機。
    傅家對二人的態度可謂是天壤之別。但在外人看來卻並非如此,傅庭雖性格駭人,但畢竟是apha聯邦東亞區的負責人,勳章在身,決計做不出出格的事。
    所有人都覺得,如今傅家勢力最大的是傅庭,也就隻有傅家人不珍惜這段親情了。
    傅庭被眾人簇擁著,侍應生端著香檳給他時,故意散發出好聞的oega示好型信息素,意圖昭然若揭。
    侍應生清楚的知道,二樓的船艙有傅庭的一席之地。如果能討眼前的apha喜歡,雖不能加入傅家,但也能一躍龍門,半隻腳踏進中流階層,地位攀升,不必再端茶遞水。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
    傅庭眼神無情,厲聲道:“滾!”    侍應生嗅到了顧乘身上冷冽的冷杉味信息素,紅著眼眶,分不清是難受還是感動。
    s4級appha之間是不一樣的。
    顧乘溫潤如玉,紀柏臣冷若冰霜,而傅庭殺人如麻。
    “顧總倒是憐香惜玉。”傅庭冷笑道,冰寒的眼底迸發著一絲不悅。    顧乘隨手給侍應生塞了一塊手表。
    一旁的紀臨川完全沒法認同,小聲嘀咕:“哪可愛了?”    顧乘嘖了一聲,“比你可愛。”
    “……?”紀臨川:“apha不需要被形容可愛。”
    顧乘懶得與他拌嘴,抬起香檳與傅庭敬了敬。
    顧乘也是s4級apha,更是傅琛上司,傅庭說到底還是傅家的人,他回敬後一飲而盡,微笑道:“感謝顧總照顧我家弟弟。”
    “不必客氣,傅機長很優秀。”顧乘說著客套話,傅琛也抬起酒杯敬了敬,紀臨川聽著二人客套走開了。
    傅家人紀臨川鮮少接觸,他打心裏喜歡不起來,不管是傅琛還是傅庭,他都不喜歡。
    紀臨川遠遠瞧見了徐刻與官行玉,接了侍應生的香檳大步邁去,剛坐下沒一會,傅琛也過來了,更令人詫異的是,傅庭與顧乘也一並坐在徐刻那桌。
    原本安靜、偏僻的位置,很快就成為了全場中心,眾多視線聚焦在無比陌生的徐刻身上。
    傅琛為傅庭做著介紹:“哥,這是徐刻,我以前的同事,我和你提過他。”
    徐刻不得不端起香檳,皮笑肉不笑地問好:“傅總署。”
    徐刻在商圈裏,對於陌生人,對於這樣頂級的人物向來態度冷漠,不得罪,也不殷勤,敬而遠之。
    傅庭盯著徐刻的皮質手套,勾唇輕笑,抬起香檳,主動與徐刻碰了碰杯,杯口比徐刻的杯口低,這是一個下位者的姿態。
    “徐機長,我們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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