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你的抑製貼快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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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因為我是運動員,才能做這個。”紀臨川說,“我想主要研發治療腺體損壞的藥物,至於別的等這個產品穩定後購入專利生產。”
    運動員在平民百姓眼裏就是個金字招牌。
    “醫藥市場不錯,但前提研發投入需要一筆巨大資金。”紀柏臣提醒道。
    “我會找人融資。”
    “我倒是有個人選。”
    紀柏臣難得的給紀臨川倒了杯熱水,水霧升騰時,紀柏臣的眼神中多了幾分上位者的欣賞與長輩的欣慰。
    老陳開車,載徐刻回趟錦園換了衣服,隨後把人送去了東和機場,路上,徐刻問老陳紀柏臣有沒有什麽興趣愛好。
    老陳想了一會,“書法、作畫、茗茶……名表,應該沒了。”
    老陳忽然想起來什麽,提醒道:“兩年前紀總有套喜歡的白瓷茶具碎了,還親自找人修複,來來回回折騰了好些時日,我不懂茶具,應該挺名貴的……徐先生要是送禮,可以送茶具。”
    徐刻沒有說破那套白瓷茶具是他送的,不算貴,萬價出頭,與紀柏臣的收藏品根本沒有可比性。
    “修了很久嗎?”
    “是,紀總寶貝的很,本來修複師說可以膠布後上色覆蓋,全白瓷色調一致不顯痕跡,燒製一套相似的也不難,紀總拒絕了。”老陳笑著說,“還說什麽破鏡難圓。”
    徐刻下頜緊繃,“這個茶具什麽時候摔碎的?”
    “大概是紀總做手術前幾天吧。”老陳回憶道。
    徐刻猛地抬頭,“做手術?”
    “徐先生出國後,紀總做了手術,摘除了心髒起搏器。”
    “轟隆——”
    徐刻隻覺得一陣耳鳴,所以,他打電話給紀柏臣打不通,沒有消息回複,是因為紀柏臣或許躺在手術台上做手術?又或是一個人躺在病床上……
    還有心髒起搏器的事……徐刻知道紀柏臣心髒不好,但他並不知道紀柏臣置入了起搏器,起搏器意味著紀柏臣的心髒負荷嚴重,需要機械刺激才能正常跳動。
    紀柏臣是因為置入了心髒起搏器,才會情緒如此穩定的嗎?
    徐刻的手,隱隱在顫。
    懊悔與愧疚將徐刻撕的粉碎,他不停地抿著唇,牙齒反複磨著,血腥味在口腔裏蔓延,老陳的車開到東和民航,透過後視鏡看向徐刻,“徐先生,到了。”
    “好……”徐刻下車時,後背都是涼的。
    徐刻拉著飛行箱進電梯,給紀柏臣編輯短信,翻來覆去的刪除修改,最後隻道:【在做什麽?】
    紀柏臣很快回複他:【開會。】
    徐刻:【注意休息,多喝水。】
    紀柏臣:【嗯。】
    紀柏臣點進徐刻的頭像,看到了徐刻的朋友圈,徐刻朋友圈裏隻有一張照片,是紀柏臣拍的。他喝冰糖燉雪梨的照片,被紀柏臣用他手機拍了下來,徐刻偷偷發了朋友圈作紀念。
    然而這件事,身為當事人的紀柏臣隔了一個多星期才看見。
    徐刻把手機放回口袋,心情久久不能平複,以至於飛前體檢測心率時,心率過快,徐刻緩了一會重新測才合格。
    起飛會議上,徐刻看著平板內的天氣預測,“預計回航會有大霧,乘務組務必叮囑旅客進近時不要隨意走動。”
    乘務組組長藍姐:“收到。”
    飛前會議結束後,徐刻上了飛機,檢查儀表盤,輸入數值確認油量足夠,副駕拿著手電筒繞機檢查回來。
    飛機在薄雨中平穩起飛,落地深圳,回航的時間間隔並不長,徐刻最後一個下的飛機,請全機組人員吃了下午茶,喝了咖啡。
    機組人員反複瞥著徐刻脖頸上的吻痕,這吻痕實在明顯,恰巧在襯衣領口上方一寸,像是可以算好似的。
    東和民航裏,對於徐刻離過婚這件事傳的沸沸揚揚。大家對徐刻還不甚了解,就聽說了這個事,如今又看見了徐刻脖頸上的吻痕,好奇心自然翻了倍。
    徐刻窄腰細臀,皮膚白,眼皮很薄,輪廓流暢五官清秀,穿上機長製服那雙比例逆天的長腿更是令人看直了眼,這樣的尤物即使是個ega問:“徐機長有愛人嗎?”
    徐刻含笑,“有的。”
    副駕起哄,“什麽樣的人能配得上徐機長啊?”
    “他也很優秀。”徐刻說,“我追的他。”
    眾人很是詫異,調侃道:“就徐機長這張臉,還要主動追別人?這不是勾勾手指頭就得追來了嗎?”
    徐刻對於調侃一笑而過,“挺難追的。”
    徐刻一貫少言,更不喜歡與同事提及自己的私生活,今天罕見破例。
    徐刻與同事聊天時,傅琛抱著機長帽闊步進來,一眼就看見了徐刻,笑道:“徐機長,好巧。”
    徐刻點頭問好,“傅機長。”
    徐刻的副駕與傅琛認識,以前大學不同屆,但一起打過球。他搬了張椅子過來,讓傅琛坐。
    副駕笑著拍拍傅琛的後背,“傅琛,我說你,怎麽又變帥了!最近怎麽樣了?找對象沒?”
    傅琛脊背微僵,肌肉緊繃,瞥了眼徐刻,笑了笑,“還沒有。”
    副駕覺得傅琛有些奇怪,好像沒有以前那麽熱情了,總給人一種肅冷沉默的感覺,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還是太久沒聚的緣故。
    副駕看向徐刻,“徐機長,你和傅琛是不是一起在京航工作過?”
    徐刻語氣淡淡:“嗯,兩年前。”
    傅琛盯著徐刻布著吻痕的脖頸,眼眸中像是蒙起一層難以窺探的霧,無法分辨情緒,“徐機長出國後也是很久沒見了,有空多聚聚。”
    “嗯。”徐刻的回答像是口頭敷衍。
    傅琛點了杯咖啡,主動把這桌的賬結了,徐刻起身,找借口去了廁所,清瘦薄削的背影就這麽一點點的消失在了傅琛眼中。
    傅琛盯著徐刻後頸上的抑製貼。
    徐刻在洗手池裏洗手,沒一會,身後一道黑影蓋下,緊接著有人碰了碰他的抑製貼,溫熱指腹劃過他後頸的肌膚。
    “徐機長,你的抑製貼快掉了。”傅琛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突如其來的觸碰讓徐刻一激靈,他當即側開身體,護住自己的後頸,與傅琛拉開距離,“謝謝提醒。”
    徐刻撕下抑製貼,隱藏在抑製貼下的青紫吻痕和齒痕在轉身時,就這麽毫無保留的呈現在了傅琛的眼中。
    沒有腺體的beta,供人如此磋磨、標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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