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想將人端進懷裏憐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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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安行僵了一下,渾身的血液凝固,眼底浮出一絲的惶恐與不安,下一秒傅琛的手覆在夏安行微微顫抖的手背上,“徐機長,小安下周要在東和上班,勞煩你幫我多照顧他。”
    “嗯。”徐刻應下。
    “多……多謝徐機長。”夏安行聲音抖抖的。
    芳姐笑著調侃,說傅琛真是個體貼的apha,愛人去了東和工作還要特地托人照顧。
    傅琛笑笑,又介紹道:“這是我哥哥——傅庭,最近回京城了。”
    聞朗與李海龍看向傅庭,目光明顯凝重許多,芳姐的臉色也相對沉重。在京城的所有人都知道,京城有三位s4級的apha,傅庭是其中之一。
    最重要的是,傅琛與傅庭是雙生子,而傅庭是十三歲就被診斷出的反社會人格,天生壞種,令人避之不及。
    氣氛有些凝固,最後還是聞朗笑著打破尷尬氛圍,“傅總署回京這次準備待多久?”
    “簽署了保密協議,暫時不方便透露。”傅庭言語冷淡。
    傅琛笑著打了圓場,開始倒酒喝,他給傅庭倒了滿滿一杯,要給徐刻倒酒時,沒等徐刻拒絕,傅庭橫手擋住,一個淩厲警告的眼神落在了傅琛身上。
    李海龍麵色一沉,與聞朗對視一瞬。
    傅琛笑著往下走。
    吃了飯,幾杯酒下肚,沒一會桌上的人就聊開了,徐刻很少說話,隻有在別人提及他時,才會抬頭笑著附和。
    李海龍聞朗、傅琛三人聊得很好,芳姐作為空乘長輩,對著夏安行傾囊相授。而傅庭很少說話,甚至連眼皮都懶得掀,在包廂內的笑聲蓋過談笑時,他提了杯酒,慢騰騰地看向徐刻。
    傅庭說起了伊通街地下拳館一次險些被查封的事,當時有對家嫉妒拳館攬了附近十條街的生意,於是派人來找茬,舉報徐刻的手下打假拳圈錢詐騙。
    徐刻正要被帶走調查,美人beta出現在眾人視線中,高高在上,眼神清冷,雙腿修長,一身西裝將線條展現的淋漓盡致。
    這麽一位美人與昏暗的地下拳館格格不入,融於黑暗間時,像是漂亮瘦弱的天鵝墜落,讓人忍不住的想去親吻、撫摸他的“羽毛”,想將人端進懷裏憐愛。
    一眾人的眼睛都看直了,要帶走徐刻審訊的人也是,美貌可以獲得無罪。
    但apha監察員還是給徐刻戴上了銀銬,按理來說,徐刻隻是接受審訊和調查,並不需要戴上銀銬,隻是那雙戴著皮質手套的手,似乎與銀銬格外的相配,讓監察員都失了分寸。
    徐刻從八角籠前經過時,一位高大的appppha的相貌與曾經說過的話,徐刻都毫無印象。
    他每天都會應付許多人,對於他而言,華盛頓拳館的所有人,都並沒有什麽特殊的,包括為他解決難題的客人。
    這種情況實在太多。
    徐刻隻是笑笑,“我記得我回答過傅總署,我不記得見過您。”
    傅庭麵色情緒不顯,平靜的喝酒。
    “砰——”一聲巨響,門說是被鑰匙打開的,倒不如說是被一腳踹開的。門外湧入一群apha警察。
    包廂裏的所有人僵住,怔愣著望向慢騰騰走入的紀柏臣。紀柏臣手中夾了支煙,提神用的,煙霧飄起,他目光在包廂內巡視一圈,掐了煙,眉頭緊蹙的落在徐刻身上。
    更準確的說,是落在徐刻與傅庭之間。從某個角度看,傅庭的腿似乎若即若離地撞到了徐刻膝蓋……
    “紀總這是做什麽?”傅琛起身笑道,“我們聚個餐也不行嗎?”
    紀柏臣沉默無言,短暫的一分鍾裏,包廂內安靜的有些詭異,眾人的視線最終都跟隨紀柏臣落在了徐刻身上。
    apha信息素濃鬱的包廂內,氣氛詭譎。桌上分明擺著餐食,卻莫名有種捉奸現場的既視感。
    徐刻腰背窄薄,身姿挺拔,從紀柏臣的角度,可以清楚的看見徐刻抑製貼下若隱若現的淩虐痕跡。
    傅庭岔腿而坐,大刀闊斧,麵色陰冷且帶著幾分警告,像是一頭護食的狼,圈地成主,喧賓奪主,頗有幾分要將身側白天鵝據為己有的意思。
    紀柏臣與傅庭的視線在空氣中形成兩股互相碰撞的氣流,劍拔弩張。
    徐刻意識到氣氛有些奇怪,他放下筷子,看著烏泱泱的一群人,輕聲問:“是在工作嗎?”
    紀柏臣嗓音裏夾著煙絲的黏啞,淡淡道:“嗯。”
    他們一路追隨嫌疑人至此,但到這層後嫌疑人就消失了,而這間包廂,是唯一營業的包廂。
    隔壁無客無燈的包廂裏忽然有人壓低鴨舌帽,在黑暗中走出,被眼尖的服務員看見了,他揪住那名apha質問,“你剛在那包廂做什麽?你是不是偷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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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揪住的apppha追去。
    包廂重歸平靜。
    李海龍蹙眉道:“紀總怎麽不分青紅皂白地闖進來,倒是該請您坐坐。”
    紀柏臣嗤笑一聲,“李總機長是在問我要解釋?”
    紀柏臣神色倨傲冷漠,“你有什麽資格問我要解釋?”
    紀柏臣這張嘴,向來是吃不上虧的,就連顧乘也難以從他嘴裏討到便宜,獨斷、專橫,都能被他說的合乎情理。
    李海龍麵白一陣。身為apha聯邦總署七大參議長之一,紀柏臣擁有絕對的話語權與行事權。
    傅琛笑著打圓場,“還有位置,紀總要不坐下喝點?”
    紀柏臣看向徐刻。
    徐刻起身,“時間不早了,外麵下雨,我沒開車,我就先回家了,各位見諒。”
    聞朗和芳姐笑著說注意安全,回家發個消息,徐刻點頭後從桌旁離開,雙腿邁離時小心避讓。
    紀柏臣緊蹙的眉心,鬆了鬆。
    徐刻走到紀柏臣身側,身上紊亂的appha的占有欲被點燃,他大手覆上徐刻的後腰,反複揉捏,粗糲的指腹碾過腰窩,尋找著特殊的同時,俯身貼近徐刻,啞聲詢問:“喝酒了?”
    親密的舉動,在包廂門合上前,在包廂裏的人看來,是絕對的調q行為。紀柏臣回身關門,不屑的眼神輕飄飄地落在傅庭身上,通過半合的門,傅庭看向紀柏臣的大掌鑽進了徐刻的西服裏,將美人嵌抱在懷中。
    傅庭隻能隔著手套觸碰徐刻,紀柏臣卻不同,他可以肆無忌憚的占有、淩虐徐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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