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坐牢、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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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刻和紀柏臣當晚是在會所裏度過的,會所頂樓有套房,是專門留給貴客的。
    極致的瘋狂全部都落在了實處,徐刻醒來的時候,窗簾緊合,床頭櫃上放著一碗熱粥,亮著小夜燈,紀柏臣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一會把粥喝了。”
    “嗯。”徐刻垂下頭,身體往床外側靠了靠。
    紀柏臣:“晚點再走,我讓老陳在樓下候著,有事給他打電話。”
    “嗯……”徐刻整個人沉甸甸的,聲音沙啞。
    紀柏臣摸了摸他的唇瓣,指腹微撚,抽回手後將床頭櫃上的手表戴好,起身扣上西服排扣。
    徐刻視線裏,是紀柏臣的雙腿,他失神地眨眨眼,手卷起被子,撐起腦袋,側著臉,抬高視線,看向紀柏臣的動作。
    紀柏臣看了眼,腕表,彎腰,捏住徐刻的下巴,在他唇瓣上落下溫柔一吻,“早安,老婆。”
    徐刻的眼眸裏翻起柔和細碎的光來,“早……”
    徐刻目光是柔和的,但他攥住紀柏臣的手卻十分的緊。動作裏充斥著擔憂,最後融化成了吻,從指腹親上手心、腕骨。
    “我回家等你。”徐刻說,“晚上要回家。”
    紀柏臣答應他,“好。”
    徐刻得到承諾後鬆開了手,微微翻動身體,趴在床上繼續休息。紀柏臣走後沒多久,徐刻很快又睡著了,再度清醒時已經是下午了。
    今天徐刻沒有工作。
    下午他醒來後,肚子餓的厲害,給老陳打了個電話,還沒十分鍾,老陳就送了碗粥上來,還帶了瓶牛奶,“徐機長,剛睡醒不適宜吃太過油腥的食物。”
    徐刻嗯了一聲,喝了粥,去浴室洗了個澡,讓老陳開車回私宅。車上,徐刻接到了官行玉的電話,電話裏,官行玉說閔成縱認罪,被判刑了。
    官行玉的聲音萬念俱灰。
    徐刻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去安慰官行玉,他讓老陳掉轉車頭去了官家,在路上躊躇著是否要給紀柏臣發消息詢問情況。
    徐刻知道,紀柏臣不會對他隱瞞。但這十分僭越,並且因為昨晚紀柏臣劃傷oega腺體的事隻怕沒這麽好揭過去……    老陳提醒道:“重傷住院,現在還處於昏迷狀態。紀總為此被oega聯邦高層聯名彈劾,現被革職調查……情況不容樂觀。”
    徐刻愣了一下,低頭刪去消息,讓老陳調轉車頭開往官家。徐刻到後,陪官行玉喝了些酒,官行玉喝醉很快便嚎啕大哭了一場,哭完就睡著了。
    徐刻讓管家將官行玉扶上樓,步伐晃蕩的爬上車,回了紀家私宅。
    徐刻喝的有些醉,但老陳的一番話實在讓他清醒,酒精催化著理智,他迷糊著給紀柏臣打去電話。
    電話接通,徐刻聲音啞啞的,“……是不是遇到麻煩了?”
    紀柏臣一如既往的沉靜,“並不是什麽大麻煩。”
        紀柏臣陷入沉默。
    徐刻瞬間掉至冰窖,他低聲抽泣了兩聲,“紀柏臣……我想要你安全……沒有什麽比這個更重要的。”    紀柏臣告訴徐刻,“不會有事。”
    徐刻知道,這隻是安慰的話。    紀柏臣怎麽可能不會有事?
    電話的聽筒裏隻剩下微弱的呼吸聲,靜的恐怖。
        從前會慶幸自己是個ega。    徐刻的話,每一個字都十分清晰的進入了紀柏臣的耳中,他眸光驟冷,沉聲道:“徐刻。”
    徐刻眼睫顫抖,幾滴淚珠瘋狂的往下墜,像是斷了線的水珠,他緊咬唇瓣,牙齒在唇上硬生生磨出血來。
    好一會,徐刻才道歉:“對不起……”
    “你不需要道歉。”紀柏臣說,“在家等我回來。”
    “好。”
    徐刻掛了電話,晚飯也沒吃,在家裏的客廳等到了十一點多,紀柏臣回家了。
    紀柏臣脫了外套,進廚房煮了一碗麵,端至徐刻麵前,挽起袖口,拾起筷子,一點點的,十分細致的給徐刻喂麵。
    徐刻嚼著麵,緩慢抬頭,“他醒了嗎?”
    “短時間內不會醒來。”
    “……”徐刻垂下頭,抿緊唇,紀柏臣看見徐刻唇上的齒痕,用指節撬開,避著觸碰給徐刻喂麵。
    徐刻吃飽後,紀柏臣將人抱上樓,大手緊緊地托著徐刻的臀,告訴他:“不會有事,我向你保證。”
    紀柏臣從不食言。
    徐刻回了神,下巴靠在紀柏臣的肩上,輕輕地嗯了一聲。
    第二天,徐刻中午的航班,他早早就讓老陳送他回錦園了。
    老陳走後,徐刻帶上身份信息資料,去了趟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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