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我可以不做a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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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刻嗯了一聲,沒有多問,伸手覆在紀柏臣的手背上,挑起他的指尖,反複摩挲著帶有薄繭的指腹,直到服務員端菜進來,徐刻才徐徐抽手。
    紀柏臣是抽空陪徐刻吃飯的,不過半小時的功夫,已經接了三四個電話。
    徐刻靜靜地坐在一邊,吃的慢條斯理,嘴裏說著體貼的話:“很忙也要注意休息,你吃完就先回去,我等老陳回來接我再走。”
    徐刻這副慢吞吞地吞咽的模樣,讓人極其的想往下看,嘴裏的體己話如煙似的飄散。
    “不急。”紀柏臣給徐刻夾了個塊肉,“陪你吃飯的時間總是有的。”
    徐刻嗯了一聲,“你也吃。”
    徐刻吃飯很慢,很斯文,紀柏臣下午喝了咖啡,現在倒是沒有那麽餓,隨便吃了些就放下了筷子,盯著徐刻唇瓣張合,大手覆在徐刻膝蓋上,在徐刻吃完後,遞了張紙過去。
    徐刻接過紙巾,紀柏臣撕下徐刻後頸處的抑製貼,皮膚上的痕跡毫無保留袒露出來,微燙的手指輕輕碾過,“疼嗎?”
    “不疼。”
    徐刻說過最多的就是這句話。實則每次接受紀柏臣時,眼尾上、臉頰上都會泛起薄紅,露出艱難幹澀的表情,甚至還能從中品到一絲心甘情願,大汗淋漓的縱容。
    這與十幾年的第一次截然不同。
    還是個小藥罐子時的徐刻,一碰就會縮,會反複告訴紀柏臣,他怕疼。
    美人哪怕被哄著抱著,也會流淚,眼尾的屈辱讓易感期的apppha的情緒不形於色,隻能匆匆結束抽身。
    紀柏臣牽著徐刻起身下樓,老陳開車到東和大廈門口,傍晚天氣燥熱,紀柏臣下車後脫了西裝外套,深色的馬甲束著腰線,力量感很強。
    他彎下腰,手伸進車窗,細膩地摸著徐刻的臉頰、下巴,隨後在徐刻唇角輕輕落下一吻,“晚上八點回家。”
    “好……”徐刻提醒道:“少喝點咖啡。”
    “嗯。”紀柏臣對老陳說,“回錦園。”
    徐刻回錦園後,在門口看見了兩位保鏢,徐刻進門時,二人守在門口,徐刻出門丟個垃圾,被其中一位保鏢代勞了,他又折返回了房間。
    紀柏臣比預計早了十幾分鍾到家,他在玄關處換鞋時,徐刻坐在沙發上看金融書,看的很入迷,直到紀柏臣走近才回神。
    他看見紀柏臣後,起身倒了杯熱水,放在一旁,無需多言,長時間的同居已經讓他們在無形中形成了許多默契。
    紀柏臣坐下後,徐刻攥著一個小禮盒往紀柏臣的口袋裏塞,沉甸甸的很有份量。
    是一個打火機。
    紀柏臣的打火機已經沒油了。
    上位者在有人的場合都不需要自己點火,徐刻知道,紀柏臣煙癮不大,抽煙無非是三種,一種是應酬,一種是情y翻起用口y壓製,還有就是緩解工作壓力。
    紀柏臣最近的壓力很大。
    管家說,紀柏臣壓力大的時候,還有一種緩解方式——寫字。
    徐刻買了文房四寶,早早就在書房候著了,他放下書,抬頭問:“可以教我寫毛筆字嗎?”
    “嗯?”紀柏臣問:“怎麽突然想學?”
    “想試試。”
    紀柏臣勾唇笑了笑,沉甸甸的禮都收了,哪有拒絕的道理,他脫了外套,掛在沙發上,挽起袖口,將人抱進了書房桌上。
    紀柏臣鋪紙,用鎮尺壓著,一切的準備動作都以禁錮著徐刻在懷的姿勢完成,他一隻手摟緊徐刻的腰,低頭,熱氣纏繞在徐刻脖頸上,教著徐刻握筆的姿勢,提伸手蘸墨,落筆。
    紀柏臣帶著徐刻的手寫毛筆字,字跡大氣磅礴,一氣嗬成,行雲流水,沉澱多年筆鋒銳利、穩重。
    但徐刻怎麽看,都覺得和紀柏臣獨自寫的有些差距。
    徐刻要紀柏臣鬆手,“我自己試試。”
    “嗯。”紀柏臣樂得如此,倒不是沒耐心教,而是徐刻穿的少,薄薄的背貼著他昂貴的襯衣馬甲,摩擦時能感受到溫熱感,實在難以集中注意力。
    徐刻仿著紀柏臣的字跡,寫了一張又一張紙,總覺得不滿意並且極其認真,認真到紀柏臣剝開他的襯衣扣子都沒察覺。
    紀柏臣指腹碾著徐刻腰窩,緊貼著徐刻,目光忽然落在了不遠處擺放著的木盒子上。
    他騰出一隻手,拿過陳舊的木盒,徐刻猛地反應過來,一把摁住。
    過於心虛的動作令紀柏臣微微挑眉,目光自上而下,將徐刻渾身上下都掃了個遍,有他不能看的?
    徐刻緊緊摁著盒子,半天唔不出一個字來。
    能在江州麵前遊刃有餘,隨口扯謊的徐刻,在紀柏臣麵前卻是一張一眼看透的白紙。
    紀柏臣放下盒子,大手肆無忌憚地捉弄起徐刻,直至徐刻完全的無力仰躺在桌上,紀柏臣才抽手,再次拿起盒子打開。
    嶄新的報告單最先呈出來。
    紀柏臣展開報告單,眉頭擰緊,英俊斯文的臉上迅速卷起怒意。
    紀柏臣沉默了有三十多秒。
    徐刻伸手,輕輕地勾了勾紀柏臣的手,意思是別生氣。
    紀柏臣盯著徐刻,粗糲的指腹碾著肌膚,眼底情緒深不可見,一字一頓:“很難教?”
    “沒……不難教。”
    紀柏臣呼吸沉沉,“徐刻。”
    “……”徐刻覺得周身都是寒的。
    “不聽話,是因為我不重要?”
    徐刻緊緊卷著紀柏臣的指腹,急切道:“很重要。”
    紀柏臣說:“如果你覺得apppha,象征著權利的上位者,要為一個beta卸下尊貴的身份,走下神壇,俯首稱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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