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s4級的apha像個暴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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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刻伸手遮了遮,將紐扣扣緊。素白的指節青筋清晰,指甲裁剪幹淨,肉色飽滿,這是oega見過最好看的手。        會哄都不錯了。
    別的簡直不敢奢求。    徐刻把抑製劑塞了回去,“謝謝,我的appha易感期的強勢程度恐怕隻有s4級的oega可以撫慰,絕不是沒有信息素的beta可以安撫的,徐刻竟然不要抑製劑?
    得不到信息素的apha渾身血液像是被灼燒似的,皮膚燙的很,難以自控,還會不停地尋求伴侶安慰,直至汲取到足夠的信息素,才會尋回片刻理智。    他看著徐刻的眼神中多了兩分同情與欽佩。    徐刻打開一看——
    徐刻麵色微僵,眉峰挑起,“謝謝,但……”        走到門口時,紀柏臣低頭瞥了盒子一眼,在唇角勾起一抹帶著捉弄意味的笑。
    還挺多,倒是都用得上。
    ……
    徐刻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懷裏緊緊攥著紀柏臣昨晚穿的西服。他依稀記得今早在紀柏臣起身後,他卷起被子,迷迷糊糊地拽著紀柏臣衣服,討要一些信息素。
    紀柏臣讓老陳去私宅取了套西服來,對著徐刻一顆顆地剝開扣子,當著麵換。精壯健美的身軀,極度自信的呈現在徐刻麵前,徐刻耳根一紅,低了低頭。
    紀柏臣昨天穿的襯衣西服料子順滑,但馬甲是最好的裏布,私人訂製,版型很正,輪廓清晰。
    他把換下的衣服放在床上,下一秒,徐刻就將衣服抓進了被子裏,緊緊抱著,努力地嗅著上麵的氣味。
    有淡淡的煙草味,混合著檀香的香水味,很好聞,很踏實。
    徐刻就這麽抱著紀柏臣的衣服睡著了。
    紀柏臣扣上袖口的藍寶石袖扣,看著安靜溫和的徐刻,心裏湧起一陣暖意,丈夫早起望向貪睡妻子的留戀與不舍在眼底交織而起,他彎腰揉了揉徐刻的發絲,輕聲離開。
    徐刻隔了一個小時才真的清醒。
    手機上有紀柏臣發來的消息,紀柏臣給他煲了粥,蒸好點心,徐刻舀了一碗沒有立即吃,直勾勾地盯著白色瓷碗,看了好久。
    最後才端起粥,無比神聖虔誠地仰頭喝了一小口,整個口腔連著胸膛都暖了。
    徐刻喝完粥,用軟尺量了紀柏臣西服的尺寸,緊急讓設計師把三樓一間客房改成了衣帽間。隨後找出一個本子,逐一記下紀柏臣的尺寸,也不知怎麽的,寫著寫著,徐刻將紀柏臣的喜好全部寫了上去。
    像是在寫日記,又像是在寫情書。
    徐刻隨後又去健身房鍛煉,老陳陪著,老陳一把年紀,折騰不起,沒一會就喊累去旁邊歇息了。
    徐刻做了一個小時運動後,老陳將人送去了東和,人剛到藍姐就神秘兮兮的上來。
    “徐機長,你昨晚……送衛炎什麽了?”
    “嗯?”
    “他今早上和天塌了一樣,嘴裏念著二環一套房。”藍姐頗為好奇。
    徐刻忍俊不禁,“不是我送的。”
    藍姐笑著說,“您還是去看看他吧,人都魔怔了。”
    徐刻笑了笑,喊上機組人員去開了航前會議,會議室內,空了個位子,徐刻望向那個位置,副駕駛說:“夏安行,剛和我請假了,說要遲到十分鍾,家裏出事了。”
    徐刻聲音很輕,“出事?”
    副駕駛拉著椅子湊近徐刻,“好像是昨晚……他爸去世了。”
    徐刻愣了一下,“總機長沒批假嗎?”
    “沒有。”副駕駛解釋,“不是總機長沒批,是他沒請假。”
    徐刻沒再問,讓機組人員耐心的等了十分鍾,夏安行紅腫著眼圈進來,手中抱著冰袋,他用冰袋扶著臉,“徐……徐機長,對不起,我來遲了。”
    “坐吧。”徐刻淡淡道。
    航前會議開始,今天的夏安行十分認真地聽,至少從徐刻的角度看去,夏安行做筆記的動作沒有停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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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會議結束後,機組人員走了,徐刻坐在主座上,最後起身,正要離開,衛炎笑眯眯地在門口敲了敲門,“徐機長。”
    徐刻溫和一笑,“衛機長有事嗎?”
    衛炎三步作兩,湊近徐刻,眼神十分認真,表情也很嚴肅,“徐機長,你知道昨晚那酒多貴嗎?”
    徐刻隻清楚的虞宴送的,價格不菲,但至於多少錢他倒是不清楚,他勾唇一笑,“二環一套房?”
    “您知道啊!”衛炎懸著的心總算是鬆了下來,“您知道就好……知道就好。”
    昨晚紀柏臣與他算是第一次正式接觸,紀柏臣來吃飯送了兩瓶酒,衛炎也沒多想,就收了。他以為是紀柏臣隨手從櫥櫃裏拿的,沒想到,這兩瓶酒竟然這麽名貴!
    要不是昨晚自己老婆發了朋友圈,有人高價要收這酒,他到現在都不知道這酒居然貴的這麽離譜!
    倒不是說這酒多好喝,多醇厚。重點是這個牌子的品牌效應,加上是創始人新婚發行的,意義非凡,許多人會買來送老婆,送親人,又或是給大人物的做金婚、新婚的賀禮。
    這酒,是牽線搭橋,攀關係用的。
    衛炎得知這酒的價格、寓意後整個人都不好了,戰戰兢兢了一個晚上,下午的航班,一早就來機場等徐刻了。
    衛炎不知道紀柏臣有沒有走,也不敢去敲門更不敢打電話,發消息,硬在機場裏等了很久。
    現在得知徐刻知情,他這才如釋重負。
    “這酒實在是太貴重了!今晚你在家嗎?我給你送回來。”衛炎認真道。
    “不用了。”徐刻說,“送出去的禮物哪有收回來的道理,祝你和你妻子新婚快樂。”
    徐刻看了眼腕表,提前上了飛機進行飛行前的各項儀表檢查,副駕駛端著飛行記錄書,核對完畢遞給了徐刻,徐刻確認後簽字,副駕駛拿著手電去做飛行繞檢了。
    這次目的地是海城,副駕檢查回來後笑著和徐刻說,“誒,徐機長,你之前是在海城學飛的吧?海城的長虹銀行聞理事你知道嗎?”
    “知道,怎麽了?”
    副駕神秘兮兮地湊近,“最近小紀總不是在做醫藥生意嗎?我聽別人說,長虹銀行的老總投了筆巨款。”
    “是嗎?”徐刻心不在焉。
    “是啊,我有個朋友是海城長虹銀行的經理,據說是聞理事支持自己親兒子做生意,誒……他什麽時候有親兒子了?聞理事不是沒有老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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