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oega會乖一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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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柏臣掛斷電話,麵色冰冷,大步越進庭審,雙腿交疊的坐下。桌前放著一瓶水,手下壓著紙質稿,身側緊隨著赫赫有名的辯護律師,西裝革履, 氣勢逼人。
紀柏臣離開庭審大堂時,站在台階上,單手插兜,仰頭看了許久。
進庭審時,江州打電話說,現場隻有三具屍體。
徐刻、老陳以及一名醉酒的司機。
紀柏臣從始至終都不相信這三具屍體裏有徐刻,他讓江州從肇事司機的家庭,最近動向,以及法醫的人際關係下手調查。
紀柏臣站在庭審外的台階上,目光深沉陰冷,插兜的手不停地轉動著指節上的戒指,一貫沉穩冷靜的apha指腹微微在抖。
徐刻強忍著哭腔,說自己頭疼,特別疼,欲言又止的話反反複複的抨擊著紀柏臣的心髒。
紀柏臣緩了好久才邁著長腿下台階,上車時他對司機說:“去錦園。”
徐刻的家門口,一位穿著西裝革履的男人端著黑匣子等待,紀柏臣在出事後第一時間讓人將黑匣子運回京城。
黑匣子會記錄下駕駛艙內的一切交談,這是最能證明清白的東西。
然而,黑匣子裏的錄音對徐刻並不有利——副駕駛三番四次的詢問徐刻是否不適。
徐刻也的確有操作不當。
從先是誤觸,飛行模式從【管理引導】強行切換為【選定引導】,再是飛行前的馬赫數值不準,定位偏差,雷達對回波沒有反應……
這怎麽看都有些太過巧合了。
但有什麽辦法能讓人100誤觸?還能在積雨雲前誤觸?
紀柏臣很快就讓李秘書去查夏安行的行蹤,十分鍾後,他得到了回複:夏安行失蹤了。
南城飛機場的監控中顯示,傅父傅母和夏安行一同離開,三人出了機場附近的監控範圍後,不知所蹤。
紀柏臣讓李秘書去找,掛了電話,起身揉著太陽穴回了臥室。
早上徐刻抓著他的西服索要信息素的畫麵還曆曆在目,一眨眼,臥室裏瞬間一片空蕩,隻剩淒冷。
紀柏臣徐徐坐下,大手摩挲著身側毫無溫度的位置,心如刀絞,眼底細碎的光與理智在黑暗中一點點被磨滅。
紀柏臣的beta丟了。
紀柏臣的beta第三次離開他。
京城,榮源郊區,地下室。
“醒了嗎?”傅琛聲音淡淡,點了支煙,往手術室裏瞥了一眼。
醫生搖了搖頭,“驚嚇過度還沒有醒。”
“嗯。”傅琛掐了煙。,繞開醫生走到手術室前,遠遠地看著躺在手術床上的徐刻。徐刻已經昏迷許久,手卻緊緊地攥著鐵質護欄,指腹不停地在抖,這是一個極度害怕,沒有安全感的動作。
徐刻麵色煞白,病態瘦弱,腰上的襯衣扣子崩開兩顆,白皙勁瘦的腰腹露出一截,傅琛站在門前,一眼就能看見襯衣下泛著指痕的肌膚。
apha內心最深層的罪惡被傾巢勾出。
徐刻怎麽能是ega,是apha的股掌玩物。
傅琛要為徐刻矯正性別!
他要一點點的標記徐刻,要把徐刻困在這裏,當做金絲雀養著,要徐刻眼裏隻有他,要徐刻跪著爬著求他,要徐刻徹徹底底地臣服在他的信息素下。
紀柏臣是徐刻的第一個apha,但傅琛會是第一個真真正正標記徐刻的人。
傅琛光是想想就覺得興奮。
他穿好防護服,站在徐刻病床前,低頭看著徐刻的同時,反反複複播放著他與徐刻打電話時,帶著粗重呼吸聲的錄音。
徐刻額上黏著細汗,薄唇被咬破充血,虛弱的讓人沉迷。
傅琛格外享受這樣的視角。
半個小時後,徐刻醒了。
頭頂的大燈打下,徐刻的瞳孔被強光刺了一下,本能的合上眸子。
冰冷的聲音從身側傳來:“病人醒了,開始打麻醉,準備手術。”
徐刻被注入麻藥,醫生拿著鑷子在他的後頸處反複消毒,對助手說:“去恒溫箱裏將oega腺體取出來。”
強光下,有一隻手撫上徐刻的臉頰,摁住他的唇瓣,聲音溫和中帶著幾分陰森,“乖,成為我的oega,我會讓你比以前更爽。”
“不……不要。”
徐刻意識混沌,他不知道這是哪,他為什麽會出現在這,眼前的人又是誰,他頭疼,疼得厲害,像是被車碾過。
感官與身體上的疼痛都無法壓住內心深處一個十分強烈的想法:他不能成為oega。
徐刻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
醫生對徐刻的劇烈反抗有些驚訝,醫生看向傅琛,“傅先生,需要注射鎮定劑嗎?”
傅琛眸光微寒,捏著徐刻的下巴,往上抬,將他脖頸上的痕跡一覽入眸,“注射鎮定劑會乖一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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