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心髒會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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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城倒是也有一位,隻是……聞家理事現在不在海城,行程未知。聞家願意幫忙的可能性小之又小,遠不如紀家。
但紀家……顧乘又難以開口。
一個月前,顧乘退了虞宴的婚,外界宣告是不合適,這不過是體麵話。實際是顧乘路過榕城時,見了虞宴一麵。虞宴彼時正處於易感期,oega的身份告破。
顧乘不願意與apha結婚,自然也就終止了與虞宴的的合作,將這樁婚事退了。
縱然顧老爺子不滿,但也沒說什麽。沒想到沒多久,顧家忽然出現了一位私生子,這私生子呢是顧乘的親舅舅的兒子,也就是顧乘的表兄。
顧乘親舅舅在20歲出車禍搶救無效死了,顧乘母親比舅舅小三歲,彼時根本沒有顧乘,他自然也沒見過這個親舅舅。
這位舅舅二十歲意外離世,未婚未育,顧家的產業後來也就交付給了顧乘母親。隻是沒想到,這位舅舅當初與人一夜情,對方懷孕生下了這麽一個孩子,還一夜之間成了顧家真正的嫡孫。
顧家老爺子本就十分喜歡早逝的嫡子,如果不是嫡子死了,顧家的產業也落不到顧乘母親頭上。
顧乘母親與鳳凰男成了婚,顧家產業外分,外姓介入,好不容易被顧乘全部收了回來,一位自稱是顧家親表兄的apha橫空出世。
顧老爺子對這孫子,竟然憐愛的很。前幾日,顧老爺子病倒,顧乘的這位“表兄”登堂入室,但好在根基不穩,心性不夠成熟,上不了什麽台麵。
但顧老爺子這一病,殷勤倒是給他獻上了。顧老爺子病好,帶人驗了血,這位apha直接入了族譜,甚至直接獅子大開口,要了顧乘的京城民航。
顧乘暴怒,又把老爺子氣倒,縱然萬般愧疚卻也不願意把親手打下來的“江山”拱手相讓。
顧乘在公司當眾壓了表兄一頭,本意是下馬威,表兄去老爺子那賣了個慘,老爺子竟然直接動了顧乘的權。
畢竟是家族企業,老爺子威信十足。老爺子這麽寵著那位橫空出世的嫡孫,最重要的一個原因還是:顧乘是oega。
顧乘隻得了幾個子公司,以及一些尚且需要融資的產業,以及顧氏的股份。這心偏的,明目張膽,令人有些看不懂。
明明顧乘才是s4級的apha。
顧乘當場撕了遺囑,他說他隻要京航。顧老爺子也是氣急了,讓顧乘用錢來買。
顧乘當場離開,說給他一個星期。
顧乘的能力有目共睹,這些年在京城也頗有人脈,但這筆錢絕對不是一個小數目,實在有些難湊。
如果紀家願意救其水火,顧乘將那位隻有血脈毫無能力的表兄趕出京城,不過是時間問題。
但顧乘知道,紀柏臣這老狐狸一定會狠狠地宰他一頓,他顧乘就好點麵子,讓紀柏臣看他笑話,和讓他在街上裸奔沒什麽區別。
放話的第三天,顧乘找了所有的人脈,拚拚湊湊,也是不夠。即便如此,他沒找過紀家,包括紀臨川。
顧家出了這麽大的事,紀臨川自然有所耳聞,也是手中沒有太大數額的流動資金,這才來找紀柏臣的。
紀柏臣態度強硬,頗有幾分趁火打劫的意思。畢竟當初紀柏臣要顧乘將徐刻留在京航時,可沒少獅子大開口。一報還一報。紀柏臣要的倒是不多,全當砸錢為小輩謀劃。
紀柏臣要顧乘和紀臨川訂婚,更進一步說,紀柏臣要顧乘嫁給紀臨川。
紀臨川低頭沉默了一會,“小叔,我再想想辦法……”
紀臨川走了,他來找紀柏臣的事,四處湊錢的事,顧乘並不知道。
紀柏臣提出的這個要求,紀臨川很難答應,他不該將其作為交換的條件與籌碼去要求顧乘。
江州揚了揚下巴,看向樓梯口,“柏臣,你在哪找到徐刻的?”
紀柏臣說了個大概,並且將徐刻因應激障礙忘記他的事也一並說了,江州的臉色有些複雜。
江州讓紀柏臣別太擔心,“我明兒去幫你問問精神科的醫生,以前的事,你先別和他提太多,刺激過度會導致患者頭疼。”
“嗯。”紀柏臣知道,所以一直以回答的方式告訴徐刻,從前的事。沒有詳細的過程,隻有是與不是。
江州頓了一下,“我聽虞宴說,你讓他給你帶了一枚特效抑製劑?你注射抑製劑了?”
江州在紀柏臣的眼神中得到了答案。
紀柏臣注射抑製劑了,現在的徐刻沒有從前的記憶,並不會為紀柏臣紓解,s4級的易感期過於駭人,絕對不是現在的徐刻可以承受的。
紀柏臣脖頸上的吻痕已然是萬分難得的存在,紀柏臣又找了徐刻半年,自然不願意讓徐刻離開視線,肌膚的親近,欲壑難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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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柏臣破例給自己注射了一枚抑製劑,逼自己冷靜。
“柏臣,心髒什麽感覺?”
“不要緊。”
紀柏臣的不要緊,是疼到窒息。
隻是他有些分不清,這份疼痛來自生理還是心理。
“明天去醫院做個檢查,我一會給林教授打個電話。”江州勸說道。
“嗯。”紀柏臣拿起手機,給家庭醫生打電話,讓對方帶著抽取針來取腺液。醫生一連給紀柏臣抽了兩次,腺體濃度才趨於正常,但易感期的apppha大部分都會找個契合度高的伴侶度過易感期,又或者是找個玩物宣泄。
這兩種都無法發生在徐刻身上。
徐刻沒有信息素,無法被標記,不會被信息素左右,不存在命定之番。
任何尊貴的apha在徐刻麵前,隻能俯首稱臣,放下地位與身份,平等耐心的與之談情。
徐刻是難哄的,難以討好的。
尤其是現在一碰就喊疼的徐刻,紀柏臣欺負起來時都要在心裏再三掂量。
江州和家庭醫生一塊走了,紀柏臣洗了澡回了臥室,臥室床頭的小夜燈亮著,紀柏臣躺上床,黑夜下無聲靜謐,兩個人就這麽安靜的躺著,誰也不說話,徐刻心裏依舊沒由來的安心。
他側了側身,向紀柏臣提問:“我們是怎麽認識的?”
“會所裏,你向我求救。”
徐刻思考了一會,“你是個很有善心的人。”
“不是。”紀柏臣笑了笑,“我沒有一點善心,也不好多管閑事。”
說重利的商人是有善心的人,徐刻怕是頭一位。
徐刻又問了很多問題,問的問題都無關於從前的事,徐刻問紀柏臣喜歡吃什麽,平時喜歡做什麽,有什麽興趣愛好,每天工作忙不忙……
問著問著,徐刻不知不覺就睡著了。紀柏臣側身輕輕地抱著他,將人一點點嵌入懷中,徐刻動了一下,發出一個十分倦懶的聲音,滾燙的溫度隔著布料升起,沉甸甸的,緊緊相逼。
徐刻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裏,他去了這棟別墅的書房,給紀柏臣送了陶白瓷茶具,apppha已經不在身側。他洗漱後下樓,遇到了老管家,管家笑眯眯地說:“徐先生,歡迎回家。”
“紀先生在樓下等您一起吃早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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