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想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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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刻從老宅離開,去了趟銀行,查了一下賬戶餘額。
卡裏有一筆令他難以置信的數字,他緩和了好久,讓聞邢開車去附近的商場。聞邢將人送到奢侈品店門口後徐刻讓人在門口稍等等待,沒一會徐刻就出來了,出來時手中拎著一個禮盒。
“給紀先生買禮物嗎?”聞邢笑著調侃,帶徐刻去吃了一家地道的陵城菜。
聞邢沒怎麽動筷,隻有在與徐刻對視時才會隨意的夾一筷子菜往嘴裏塞,像是一種尷尬的行為。
徐刻的眉頭微不可察地皺了一下。
吃完飯後,徐刻問了聞邢一個問題:“您認識我母親嗎?”
聞邢鎮定自若,雲淡風輕,眼底的情緒潛藏在溫和之下:“很久以前見過。”
徐刻低著頭,不再說話。
徐刻說要去東和民航,聞邢瞥了眼眼徐刻手中的禮物:“今天紀總有事,應該不在東和大廈,要回家等嗎?”
“好。”
徐刻回了私宅,管家正在教訓新來的園丁,一扭頭看見徐刻立刻笑吟吟的讓園丁走了,頷首溫和道:“徐先生。”
徐刻點頭,管家將私宅內外重新給徐刻介紹一遍,徐刻記得很快。管家遞了杯水過來:“今兒老爺子打電話來了,讓您下次不要太破費。”
“嗯?”徐刻愣了一下。
管家提醒道:“冰種翡翠。”
徐刻喝了口水,沒有說話,管家拿來圍棋,“要試試嗎?徐先生。”
“好。”徐刻點頭,和管家學圍棋,他對圍棋興趣不大,下棋時與管家聊著天。從他與紀柏臣的舊事,再到近期紀柏臣的近況,紀柏臣最近在做什麽?
管家說:“徐先生不妨自己去問問。”
管家這話頗有深意。
徐刻琢磨了許久。
日落西山,晚霞落在徐刻肩上時,紀柏臣回了家,西裝革履,他闊步走到徐刻身後,觀棋不語,直到棋局結束,“我輸了,徐先生。”
“紀總。”管家向紀柏臣問了聲好,收好圍棋走了。
廚師已經做好了晚飯,徐刻和紀柏臣吃好飯,坐在沙發,徐刻說:“你今天很忙嗎?”
“徐刻,想查我的崗可以直說。”
“……”
“我今天在東和航空培訓總部。”
“……好。”
“有想重新成為飛行員嗎?”紀柏臣問。
徐刻點頭,“想的。”
想重新成為飛行員,想重新記起紀柏臣。
“明天我帶你去東和培訓部。”
徐刻嗯了一聲,起身去浴室洗漱。出來時,穿著襯衣西服,袖口微挽,領口少扣了一顆扣子,敞開的肌膚透著粉色。
他將給紀柏臣買的禮物放在紀柏臣桌前。
禮盒裏,是一對戒指。
紀柏臣打開看了眼,隨後合上,將戒指盒捏在掌心中轉動,似有顧慮。
徐刻忽然心髒咯噔了一下。酸澀的情緒從胸腔蔓延開來,嗆著他的喉嚨,“是款式……”
“徐刻,是你沒有想好。”
apha伸手,用布著薄繭的指腹抹著徐刻的唇瓣,帶著濃烈安慰的同時,深邃的眼眸裏透著一絲警告。
他在提醒徐刻,apha是殘暴無度的。徐刻並不了解真正的他,這樣的求婚是草率的,輕視的,帶著彌補與愧疚的。
徐刻黑睫顫動著,輕輕咬住紀柏臣的指腹,用濕r告訴他,他想的很清楚。
沒有輕視,沒有草率。
紀柏臣低頭盯著徐刻鎖骨與更深的粉,失控地撬開他的唇齒,要徐刻供他挑弄的同時,語調愈發低沉,帶著成熟的性感:
“真的想清楚了?”
紀柏臣是詢問的語氣,在徐刻聽來,這句話更像是:給我看你的誠意。
徐刻抬手解開紀柏臣的襯衣扣,要給眼前的apha看他的誠意與愛。
這樣笨拙的行為,紀柏臣輕笑了一聲。帶有沙啞,低沉的語調,不滿於此地攥著了徐刻的手,低頭吻了吻。
“徐刻,再直接一些。”
徐刻聽進去了,開始解自己的,並且更加殷勤的用唇瓣去討好著紀柏臣。
紀柏臣爽利的微微仰頭,呼吸沉沉,大手裹在徐刻後腦勺上,將人徹徹底底帶到身前。
徐刻吻得很深,很認真,額角爬上細汗,瑩白的光澤感在暖黃色的燈光下,很清冷,讓人想折磨到破碎。
紀柏臣正是這麽做的,徐刻順應著他,但失重感會令他十分害怕的抱緊appha。
紀柏臣沉沉的吸了口氣,大手將人抱到落地窗前,“感覺怎麽樣?”
“……嗯……”徐刻說不出話來。
紀柏臣是他真正的丈夫,實在太過了解他的全部,完全能夠掌管他的感官。
徐刻眼睫顫動的很快,眼瞼下,紀家私宅的大門被打開,一輛黑色的車在黑夜中朝著別墅行駛而來。
引擎在響,車燈從遠處照來,光束折射在二樓的落地窗上,徐刻眼睛被刺,瞳孔顫動。
apha掰過他的臉,扣住下巴,全身心投入的深吻,他從徐刻的急促、慌亂的眼神下得到了答案。
樓下門鈴聲響起,急促的、迫切的。
徐刻輕輕地拍著紀柏臣的手臂提醒他,希望得到放過,appppha是惡劣的,故意的,擅玩弄人心的。
徐刻懸著的心一點點鬆下,大口呼吸。
apha脫下西裝,擦了擦,隨手丟在地上,皮鞋碾過西裝與不知道什麽時候崩開的扣子,將人抱回臥室。
誠意足夠,紀柏臣當著徐刻的麵將戒指取出來戴上。
紀柏臣的手指很長,指骨分明,又色又欲,他捏著徐刻下巴問:“要後悔嗎?”
徐刻,要後悔嗎?
想再次“騙婚”嗎?
會厭惡這樣的紀柏臣嗎?
徐刻搖搖頭,紀柏臣將戒指裏另一枚戒指取出來,捏著徐刻指腹,並未立刻戴上。
“給傅庭買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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