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讓他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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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刻臥在前廳的沙發上,一窗之隔,一門之隔,周劭的聲音,徐刻聽的很清楚。apha解開他的扣子,徐刻陷在沙發上中的手微微抬起來,動了動。
    徐刻喉結攢動,想支起身,紀柏臣眉頭一緊,扣住徐刻下巴,瞳孔中的怒火燒了出來,連著徐刻一塊焚。
    兩道毫無罅隙的身體相互灼燒,徐刻把手搭在紀柏臣肩上,正要輕輕地推一下,apha一把鉗製他的手,以絕對的暴力將其按住,白皙瘦削的腕骨上迅速留下幾道紅痕。
    紀柏臣餘光瞥了眼門,徐刻能感覺到一陣寒光,霎那間,apha吻住了他的唇瓣。他下意識地掙了一下,雙手猶如被鋼筋捆住,絕對的力量令他動彈不得,隻能臣服。
    紀柏臣指腹摩挲著徐刻後頸,視線從徐刻泛紅的眼尾錯開,低頭吻上了徐刻的下巴,再往下時,貼在徐刻脖頸上的唇動了動,“讓他滾。”
    “……”徐刻愣住。
    伴侶身上纏著其他appha感到焦慮、不安,妒忌與憤怒被百倍放大。
    紀柏臣又說了一遍,“徐刻,讓他滾。”
    s4級的apha本就更容易在易感期裏變得失控和暴躁,在紀柏臣第二次下達命令時,碾著徐刻後頸的指腹用力,似乎要頂開一個窟窿。
    徐刻舔了舔唇,聲音沙啞,他抬高音量,對門外的周劭說他在燒水,讓周劭把東西放在門口就好。
    話音剛落,apha叼住了他的唇瓣,一個語調,一個呼吸聲都不願意分享。
    從找到徐刻開始,紀柏臣並未徹底失控過,即便知道傅庭強占了他“丈夫”的身份,紀柏臣也從未對徐刻發火。
    一是抑製劑的緣故,二是傅庭從來就沒有被紀柏臣設為競爭者。
    周劭,有些不一樣。
    s4級的apha本就是重y暴徒,紀柏臣自然無法例外。
    他以絕對的占有欲將徐刻禁錮在懷中,長達一個月強行壓製讓紀柏臣瀕臨失控,每個侵占的動作都帶著惡劣與無法拒絕的強勢。
    紀柏臣眼神深沉迷離,低頭看著徐刻,指腹更加用力的摩挲,似乎在問徐刻討要一個答案、一個態度。
    腥紅的眼底,冷漠陰冷的神色,仿佛隻要答案有一絲一毫的不如人意,apha會當場將他啃食殆盡。
    即便徐刻聞不到也知道此刻房間裏一定充斥著濃鬱的尤加利味。
    二人耳鬢廝磨地臥著,這是一個極度曖昧的姿勢,尚存的襯衣布料在罅隙中夾著,磨著。
    門外的門鈴聲沒了,隻有汽車引擎發動離開的聲音。
    紀柏臣眼神恢複了從前的斯文矜貴,語氣透寒,帶著幾分上位者的威懾:“以後還想不想再見我?”
    ——“你想一個人處理和麵對所有事,以後就不要再見。”
    紀柏臣的這句話,絕非兒戲。
    徐刻眸光閃了一下,“想的……”
    “徐刻,你沒什麽信用了。”
    求婚三次,次次將紀柏臣從規劃裏劃走,徐刻在紀柏臣這,信用清零。
    徐刻想了很久,仰起頭,衝著紀柏臣笑,“我下次帶你回去見我媽。”
    這是徐刻最有誠意的話。
    apha得到了理想中的答案依舊沒有放過徐刻,咬破徐刻唇瓣的同時也咬破了自己的口腔,流動的血鏽味繞舌。
    apha無法從對方的血液中汲取到一絲一毫的信息素,焦躁與不安再次一湧而上。
    長久沉眠的野獸被喚醒,骨子裏對血液的需求令萬乘之尊的狼王生出鋒利的獠牙,食髓知味的尋找著獵物的脈搏。
    “紀柏臣……”徐刻用聲音提醒著appha陰鬱眼眸閃了一下,舔了舔徐刻細修長的脖頸,深深地吻了一下。
    徐刻並沒有凸起的體,他隻會感受到疼痛,他微微側了頭,盡情地供appha還算滿意,但無法標記令他很難真正地冷靜下來。
    門外的雨下的很大,一連下了五天,失眠音樂cd已經被水打濕,香薰蠟燭也失了味。s4級的apha易感期比普通易感期要更加的長,也更加的失控與猛烈。
    徐刻睡醒的時候,手腕上清晰的顯著紅痕,他早已對此習慣,但每每睜眼再看見時,依舊是覺得震撼。
    徐刻動了動手,紀柏臣翻身將他嵌進懷裏,鼻尖摩挲著他被“標記”到不成樣子的後頸。
    apppha的胸膛上。
    “紀柏臣。”徐刻清晨的聲音是沙啞慵懶的。
    “嗯……”紀柏臣微微蜷曲著雙臂,將人收緊,嗓音磁性倦懶。
    “你想吃什麽?”
    紀柏臣伸手從床頭櫃上摸出手機,給老陳打了個電話,讓人送兩份早餐來,掛了電話,他和徐刻說,“再睡一會。”
    紀柏臣很少睡懶覺,他是個絕對自律的人。徐刻睡久了也很難再睡著了,從被窩裏抽出手,用指腹臨摹著紀柏臣的輪廓。
    紀柏臣的五官深邃立體,眉眼英俊,鼻梁高挺,唇紅齒白,線條流暢銳利,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徐刻很難相信“性張力”這三個字,竟然能在一張臉上完美的呈現出來。
    紀柏臣完完全全的長在了徐刻審美上。
    老陳送來了餐,紀柏臣睡熟,徐刻輕聲接的電話,他掛了電話後,又等了二十多分鍾,見紀柏臣眉頭動了動,他才喊道:“可以吃早飯了。”
    紀柏臣揉著太陽穴起床。
    洗漱好下樓,老陳帶了份報紙在樓下候著,似是有事。紀柏臣看見老陳,眸色一冷,“有事?”
    “紀總,蘇家小少爺出國了。”
    “?”
    “從京航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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