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紀臨川x顧乘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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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紀臨川囚|禁顧乘,卻還總用手在顧乘眼尾試探,怕將人弄哭了。小心翼翼的行為,讓人發笑。
    顧乘自認為從來沒有看走眼過誰,他和紀臨川也算是相識多年,在他眼裏,紀臨川就是個沒什麽心機的愣頭青,誠實可靠,心思單一到不像紀家人。
    顧乘沒想到自己栽了,頭一遭,栽的最慘。
    耳邊是紀臨川呼吸聲均勻,顧乘發燒的厲害,渾身無力,在愈傷草的安撫下,不知不覺竟然也睡著了。
    顧乘醒來的時候,是在中途,他渾身要被做到散架。紀臨川是運動員出身,又比他小,體力更是沒的說,如果不是不想把他弄醒,他此刻早就不在床上了。
    但顧乘沒覺得紀臨川現在的動作輕到哪去……
    “唔……”顧乘喉嚨沙啞,說不出一個字來,他的唇瓣被堵住了,同樣的招數。
    他額上青筋暴起,微微仰著頭,手正要動,就被appha拉著他,床吱呀吱呀的聲音格外刺耳尖銳。
    羞愧、舒服、猛烈、恐懼四種感覺交織而起,顧乘不知道該怎麽去消化和形容。
    空氣中信息素濃度很高,紀臨川還處於易期,二人的信息素無比坦誠的指引著他們。反抗不了,掙紮不開,已是既定的情況,顧乘索性不去想太多,一點點的自我說服,至少……要讓自己舒服點。
    過分的緊張在信息素下一點點鬆動。
    到最後,紀臨川也幫了他。
    顧乘呼吸沉沉,疲憊後又睡著了。
    紀臨川替顧乘清洗,換上幹淨寬鬆的白t恤,顧乘向來西裝革履,如今換上休閑的衣服,看起來容易親近許多。
    要是能一直這樣就好了……
    紀臨川坐在床邊,摸了摸顧乘的額頭,五味雜陳的,他知道自己這個行為實在齷齪。紀臨川自己都沒法理解現在的自己,甚至有幾分逃避不敢麵對的意思。
    否則他也不會在這種時候,塞住顧乘的嘴,不讓他說話。
    紀臨川害怕被顧乘拒絕,顧乘總拒絕他。
    紀臨川本質上是位謙謙君子,顧乘的拒絕一旦說出口,就會成為重擊,將他砸醒。
    紀臨川還不想醒來。
    他起身給顧乘做了飯,放在床頭,又把髒的衣服給洗了晾好,離開家前還進臥室看了顧乘一眼,伸手摸了摸顧乘的額頭,低頭吻了一下。
    紀臨川去了實驗基地,路上,他能感覺到有車在尾隨他。紀臨川清楚的意識到,將顧乘放在家裏,是不安全的。
    顧乘失蹤太久,也會讓人有所懷疑。
    紀臨川用顧乘的手機,替他回複消息。不僅如此,他還動了點人脈關係,將顧明遠趕出了京城。
    ——自從顧老爺子看到那個視頻,訓斥了顧明遠後,就將人罰跪祠堂了。顧老爺子對這個嫡孫是失望的,不學無術,擅長偽裝,恃強淩弱……
    顧老爺子已經很久沒去看過顧明遠了,顧明遠沒想到自己失寵竟然是一夜之間的事,還是因為一位微不足道的oega!
    他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隻想著要去討好顧老爺子,卻沒想到顧老爺子對他避而不見,還對他禁足。顧明遠一番死纏爛打,換來管家的提醒:顧老爺子不想見他。
    顧明遠心裏一抽,後知後覺的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顧老爺子最近不是一個人坐在書房裏,就是在樓頂看書。樓頂對著顧家大門,能看見進出情況,這些天,他始終沒看見顧乘的身影。
    他不止一次詢問管家顧乘的情況,管家隻說顧乘病了,最近沒去京航,也沒說在哪,估摸著是不想回顧家,想好好休息休息。
    顧老爺子歎了口氣。顧乘離開顧家前的那番話,讓老爺子難堪且愧疚。
    顧乘最難的時候,顧老爺子都沒出麵過。顧明遠一認祖歸宗,就受到他的竭力栽培,甚至有意將顧氏產業和京航給他,顧乘怎麽能不寒心?
    顧老爺子知道顧乘手中有女兒留下的股份,但顧明遠什麽都沒有,又一個人在外漂泊多年,吃了不少苦,他終歸是欠這個嫡孫的。    他的偏心,實實在在地推遠了二人的關係。顧老爺子深深懊悔,明明顧乘才是他一手栽培著長大的繼承人,是他養大的好嫡孫,他怎麽就把人給推開了。
    沒過一天,管家告訴顧老爺子,顧明遠翻牆離開了顧家,沒走太遠就被人帶走了。顧老爺子知道,除了顧乘沒有人會將顧明遠帶走,他就這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讓顧明遠被送出了京城。
    顧乘失蹤的第五天,紀臨川將他安置在實驗基地的住宿樓裏。實驗基地的住宿樓很空,人也不多,不會有人隨意的來敲他的門,小叔也不會發現。
    顧乘的發燒好了很多,意識也逐漸清醒了,但紀臨川並不希望oega清醒,他割破手掌給顧乘喂血,用信息素讓顧乘陷入假性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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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紀臨川恨不得將人永遠困在這裏,讓顧乘什麽都不要想,什麽都不要做,哪也不要去,尤其不要去見“情人”。
    這五天裏,紀臨川不知道收到顧乘“情人”多少條消息。顧乘情人,關心著顧乘的飲食起居,聽說他生病,還詢問要不要過來照顧。
    尤其是最近兩天,反反複複地詢問顧乘的發期是不是要來了,需不需要撫慰?
    紀臨川看見這些消息,沒有一天是開心的。    身份與身世並不是紀臨川選擇的,卻意外成為了一道難以逾越的鴻溝,顧乘一點機會都不給他。
    紀臨川怎麽能不失控?
    易期裏的apha脾氣最大,最敏感。
    長達一個多星期的囚|禁,顧乘沒有看見過紀臨川一眼,甚至沒有點破紀臨川的身份,渾渾噩噩的躺過一天又一天。
    顧乘無法解決時,也會本能的想要逃避。爺爺的行為,令他心寒,或許他哪天真消失了,也不會有人知道。
    顧乘在心裏冷笑著,索性就這樣下去吧,反正已經夠荒唐了。
    ……
    第八天,顧乘實在給不出一丁點的信息素,純硬扛,額上布滿冷汗。偏偏是這個時候,紀臨川的電話響了,是紀柏臣打來的。
    今晚是周老爺子的生日宴,紀臨川本該出席的,但紀臨川不想走,顧乘已經越來越清醒了,他知道自己能和顧乘能待在一起的時間不多,分外珍惜,於是安排司機去送了禮物。
    他也用顧乘的手機,讓秘書給周家送了禮。
    周圍十分安靜,顧乘在意識十分清醒的狀態下,能夠清晰的聽見聽筒裏的聲音,紀柏臣問:“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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