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20 紀家沒有丟人現眼的a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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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秘書覺得奇怪,但也隻感歎,各有所愛。或許顧總就好這口呢?小紀總雖然是運動員出身,但做起事來也是麵麵俱到,十分貼心,性格也好,看起來好相處,不會生氣。為人也單純,沒有心機,相處起來輕鬆。
    給顧總做媳婦,再適合不過!
    婚期來的實在倉促,這幾天紀老爺子和顧老爺子兩眼一睜,就忙不迭的操辦婚宴的具體事宜,都要一一過目,慎重的很。
    紀臨川的父親卻著急壞了,每天都給紀臨川打電話,讓人趕緊回來,說這婚不能結!紀臨川怎麽能娶一名apha呢?還是s4級的!
    顧乘的口碑在京城雖說不錯,為人精明,擅讀人心,那張嘴,更是厲害的很。這些詞,在職場上是吃不了虧,但在結婚上,可就不是這麽回事了。
    紀臨川不得受欺負?
    不管父親怎麽好說歹說,紀臨川都充耳不聞,隻說顧乘好,說如果紀父幹涉,他就在西北不回來了。紀臨川的父親也不敢再打電話勸,想著等人回京城再說。
    紀臨川回來當天,紀家派人去接了,顧乘自然也去了。剛出機場,紀臨川推著行李箱過來,一把撲向顧乘,緊緊抱住。
    行李箱還在後麵慢慢滑行。
    紀父看見這一幕:……
    他看向顧乘的眼神逐漸不對,頗有幾分看禍國殃民妖妃的既視感。
    “行了行了……”顧乘拍拍紀臨川。
    紀臨川不肯鬆開,對著顧乘的脖頸狠狠地細嗅一番,如臨大敵,“你身上怎麽有appha?!”
    紀父:……那他媽是老子的。
    顧乘:……
    紀臨川的手圈著顧乘的腰,仔細的摸了一番,又將人從頭到尾看了個遍才將人鬆開,他看了眼腕表,“要到飯點了,我回去給你做飯吃。”
    顧乘用眼神示意紀臨川看一眼紀父。
    紀臨川打招呼:“爸,我先走了。”
    紀父:“……”
    顧乘:“……”
    紀臨川拉著顧乘要往車上走,一輛黑色賓利停在了顧乘的車旁,後座打開,紀柏臣彎腰下車,單手插兜,目光恣意的看向顧乘,唇角帶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似在等待什麽。
    紀臨川問好:“小叔。”
    紀柏臣嗯了一聲,“回來了?”
    說話時,紀柏臣的眼神始終落在顧乘身上,紀臨川似乎明白了什麽,將人微微擋在身後,“小叔,我還有事,我們先走了。”
    顧乘心裏暗罵了聲老狐狸,抬手擋著他的紀臨川,擠出一個溫和友好的笑容,“紀總……哦,現在改叫小叔了。”
    顧乘的這聲小叔,頗有幾分陰陽怪氣的意思,聽著讓人並不舒坦。
    apha輕嗤一聲,從西裝口袋中取出一個紅封,塞進了顧乘的西裝外套口袋,“侄媳,改口費。”
    這聲侄媳,紀柏臣叫的既順口,又暢快。
    顧乘臉都黑了,舌尖頂了頂腮幫子,心裏記下這個虧。多年的競爭對手如今居然在輩分上壓了他一頭,心裏實在不痛快。
    但更不痛快的事,發生在三個小時後的紀臨川身上。
    紀臨川壓著人,一邊查著顧乘的手機,一邊將人摁著z。並且十分過分的,捂住顧乘的嘴,不讓顧乘解釋,也不質問什麽,隻是在念出某些令他不悅的聊天記錄後,用行動展示了出來。
    顧乘眼前一暗,堪堪睜眼時,已經是下午了。
    紀臨川在廚房準備做菜,而顧乘)並沒有得到片刻的放過……
    顧乘羞憤,從臥室出來時,紀臨川將晚餐放在他麵前,咬著後槽牙,偏開臉,,不看他,嘴裏吭哧吭哧的,一臉生氣。
    顧乘:“……你生哪門子的氣?”
    紀臨川:“我沒生氣!”
    氣什麽?顧乘不知道他氣什麽?顧乘這兩天沒少關心賀承允吧,賀承允這都工作了,顧乘還托關係給人找了個師父帶著,給賀承允鋪路。
    顧乘解釋,“小賀從小父母雙亡,福利院長大的孩子,我一路看著他過來的,和個長輩似的,你……”
    “吃你的飯,我說了我沒生氣。”紀臨川扭頭又回廚房洗鍋了,說是洗鍋,實則就光盯著。
    他低頭盯著自己掌心裏的結痂,一點點撕開,發著呆,顧乘什麽時候進來的他都不知道,顧乘朗聲笑道:“呦?幹什麽呢?”
    “…………………”紀臨川把手放下去,“你出去吃飯。”
    “行了,別生氣了,幼不幼稚?”
    “……”紀臨川更生氣了,但也沒讓顧乘哄,隻是氣鼓鼓地說:“你不老實,以後我要天天盯著你。”
    “我哪不老實?”顧乘笑了,朋友、愛人、親人,顧乘向來分的很清楚。賀承允前兩天找過他,說最近工作上不順心,顧乘看得出來,這是向他求助。
    顧乘說了自己要結婚的事,算是用這份幫助,與賀承允撇清了距離與關係,賀承允愣了好久,顧乘體麵的吃完了這頓飯,讓賀承允好好生活。
    手機裏的聊天記錄太過片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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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乘從口袋裏取出一支藥膏,“給你從國外買的,祛疤的,效果不錯。”
    顧乘給紀臨川上了藥,又叮囑道:“好好養養手。”
    紀臨川的手,因為練體育的緣故,繭很重,刮肉的很。
    紀臨川愣了一會,笑了笑,“不養。”
    這樣才好,能折磨顧乘,讓他學乖,讓顧乘安分點不許出去招蜂引蝶。
    顧乘無奈笑笑,“隨你。”
    紀臨川被親手上了藥,心情瞬間就好了,立刻搖著尾巴陪人吃飯去了。
    吃完飯後,取出金絲眼鏡戴上,微微勾唇問道:“現在我能取出來了?”
    紀臨川將人抱進臥室,“不能!”
    “誒,吃完飯不能運動,容易得闌尾炎。”
    “我不動。”
    顧乘實實在在難受了兩天,身體上的倒是能緩解,但紀柏臣那天的眼神和話,實在讓他不痛快,非得找回場子。
    很快顧乘就找回了場子。
    兩天後,東和民航有人送了份賬單進來,對方帶的話是:侄媳問小叔討的新婚禮物。
    顧乘在顧家圈了塊地,特地騰出來,說什麽心血來潮,要種樹陶冶情操。托人高價從日本運了幾十棵黑鬆,又從歐洲連土球轉移運了許多歐洲橄欖樹。
    兩種樹八竿子打不到一處,唯一的共同性是——貴。
    紀柏臣看著賬單冷笑一聲,“倒是會挑,光種也不見播種。”
    紀柏臣簽了賬單,認下了這筆改口費。
    另外,紀柏臣還托人轉告給顧乘:“紀家的apha,不外嫁。”
    這話說是講給顧乘聽的倒不如說是講給紀臨川聽的,紀臨川從回京城後,還沒回過家。紀臨川的父親有些心急去找了紀柏臣一次。
    紀柏臣喝著茶,摟著徐刻練草書,神色從容:“紀家沒有丟人現眼的apha。”
    紀柏臣說了話,紀臨川父親才勉強放心,但對於這樁婚事,即便他不同意,百般阻撓也無濟於事,隻能死了心,將所有心思用在了扞衛紀臨川的丈夫身份上。
    紀臨川父親走了,徐刻抬頭看向紀柏臣。
    紀柏臣微微卷起的襯衣袖口下,金鐲輕輕晃動著,打著徐刻手腕。
    紀柏臣微微挑眉,“嗯?”
    “沒事。”徐刻低下頭。
    紀柏臣笑了,另一隻手的指腹一寸寸的剝開徐刻的襯衣扣子,令人上癮的尼古丁氣息卷上肌膚,如燎原般燒了起來。
    徐刻手都在抖。
    紀柏臣彎腰抵著他,將人半摁在桌上,高大的身軀占據著絕對的主導地位,beta不受信息素的控製,卻一發不可收拾的臣服在apha身下。
    紀柏臣將人捧上桌,捏起徐刻的下巴,眼睫扇動,目光盡是上位者的寵溺,手一寸寸的往唇中裏送,“可以考慮。”
    生殺予奪的紀參議長說,可以考慮。
    【番外完】
    後麵是if線,大致內容就是:徐刻家庭美滿,釣的紀總受不了直接強製愛,並且大大方方的把自己送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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