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線13 嶽父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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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刻能感受到握著他手腕的手很燙。發熱的體溫,是apppha反複撚著指腹,毫無信息素的氣息,卻令他倍感炙熱。侍應生在一旁恭敬道:“先生,船艙裏有更換的襯衣,我帶您去處理一下。”
紀柏臣冷眸嗯了一聲,跟隨侍應生去換了襯衣,出來時二樓的過道裏,燈光昏暗,徐刻喝的有些醉了,扶著牆要去船艙裏休息。
樓梯口,一道蓋下的黑影在地上輕輕晃動,紀柏臣敏銳的捕捉到了這一幕,脫了風衣外套,蓋在徐刻身上,將人橫抱起來回了船艙。
徐刻微微掙著,apppha起身,單手插兜地站在船窗前,背影欣長。
徐刻頭疼的厲害,渾身血液如被灼燒般難捱。他蜷縮起來,不知撐了多久,風衣外套裏的手機響了一下。紀柏臣聞聲過來,輕喊了徐刻一聲,徐刻沒有反應,紀柏臣這才將手伸入毛毯,尋找手機。
黑暗的環境中,他無可避免的觸碰到了徐刻,找到手機後他很快就抽回了手,剛打開屏幕準備回複消息,徐刻忽然伸出手,握住他的手腕,往臉頰下墊。
徐刻握著紀柏臣的手,微微在顫,像是忍耐到了極致,需要尋求一些慰藉與幫助。
紀柏臣放下手機,摘了腕表,供徐刻墊著。他能感受到徐刻的皮膚異常的熱,並未說破,拿起手機,繼續回複消息。
徐刻一點也不好受,他的唇瓣貼上apha的手心,他的呼吸聲很大,薄唇微張,想要做些逾越的事,又覺得冒昧,害怕一發不可收拾。
apha說:“咬吧。”
徐刻輕哼了兩聲,咬住紀柏臣掌心的肉,渾身顫抖,從手心一直往紀柏臣的手腕上咬,愈發過分,紀柏臣卻並未說什麽,黑暗中,他淡淡的笑了一聲,用指腹捏了捏徐刻的耳垂,縱容著他的一切行為。
半個小時後,徐刻恢複了一些理智,要人送了水和毛巾,紀柏臣抽回手,替徐刻出門拿了東西,遞給徐刻時,徐刻在昏暗中抬頭,記住了紀柏臣的臉,“謝謝。”
紀柏臣淡淡的嗯了一聲,出了船艙,他在門口點了支煙,樓道中的黑影縮小離去,紀柏臣也上了頂層甲板。
紀柏臣消失半個多小時,合作商笑眯眯的看向他手上的狼狽痕跡,也不清楚這位身份尊貴的紀總是否得償所願,但至少是盡了興,隻是對象或許不同。
徐刻是塊難啃的骨頭,聞理事的獨生子,雖然是名beta,但海城人都知道,徐刻並不喜歡apha。
“紀總,玩得開心嗎?”
紀柏臣眸光微涼,口y折磨,他點了支煙,沉默不語的抽了一支又一支,胸腔裏的那團火遲遲沒滅,燒亮了無數個日夜。
這是紀柏臣第一次意識到x癮症的恐怖之處。
而接下去的四年,紀柏臣用時間印證了獨屬於徐刻的特殊。
他隻會對一名beta發病,這是一個極其荒誕的事。
聞邢喝了口茶,瞥向紀柏臣那布滿痕跡的手,“紀總這麽登堂入室,囚|jing我的兒子,就是想說這個?”
聞邢笑了,“我會讓紀參議長為這五天的行為,付出慘痛的代價。”
紀柏臣不疾不徐的喝了口茶,聞邢的手機忽然響了,徐琴打來電話,聞邢接起電話,整個人驚了一下,以一個詫異的目光看向紀柏臣,隨後應了兩聲,說了聲好,掛了電話。
徐琴說,紀司令來海城提親了。
聞邢的臉色極其複雜,他上下打量著眼前正襟危坐的appha手腕的金鐲上,他清楚這金鐲出自何處。
聞邢消化了好一會,“紀總能有幾分真心?還是說,你覺得這是最好的選擇?”
對紀柏臣而言,和徐刻結婚,五天前的事一筆勾銷,到底是清賬?還是真心?如果是真心,如此精明的上位者,又能有幾分真心?
紀柏臣笑道:“沒有人能威脅我,聞理事可以試試。”
聞邢找人查了監控,監控數據無法恢複,東和正常運行,司機老陳每天都會去紀家接人,定時定點的出行在東和與紀家之間。
紀柏臣做事,毫無破綻。
紀柏臣沒有把柄,提親的目的自然就隻剩真心。
紀柏臣說,“婚禮海城京城各辦一場,不分順序,不分先後。”
聞邢愣了一下,瞳孔顫動。
結婚的儀式向來是出嫁方由父親挽著出場,紀柏臣這句不分先後順序,打破了一貫的傳統,與徐刻平起平坐。
紀家在京城,是百年昌盛的世家,最重禮教,紀柏臣更是罕見的s4級appha而言,是屈尊降貴,供聞家踩上一頭。
紀柏臣如今是紀家家主,說話自然是一諾千金重。
聞邢陰陽怪氣道,“紀參議長倒是大氣,手段夠狠。”
紀柏臣笑了,“嶽父喝茶。”
聞邢:“…………”
聞邢臉色難看,“紀總還是別叫的太早。”
聞邢喝了一口茶,徐刻發來消息:【爸,你別為難他。】
徐琴:【紀家誠意很足,小刻要是喜歡,就同意吧。】
聞邢:“?”
他抬頭看向apha,矜貴斯文,事業有成,商業翹楚,說不上哪不滿意,但就是看不順眼。尤其是紀柏臣登堂入室,將人囚了五天,客廳那滿地狼藉,能看人嗎?
有哪個正經apha是這麽追人?這麽提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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