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司馬弘昭伏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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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菲菲見南宮燁狠心地轉身,絕望地癱倒在地,放聲大哭。
司馬弘昭挾持著陸夫人來到宮門口,他看著亦步亦趨的陸朝歌等人,眼中閃過一絲狠厲,“都給我站住!別再跟過來,否則我現在就殺了她!”他一邊大聲叫嚷,一邊用劍抵著陸夫人的咽喉,陸夫人脖子上的鮮血順著劍身緩緩流下。
陸朝歌心急如焚,卻又不敢輕舉妄動,隻能停下腳步,怒視著司馬弘昭:“司馬弘昭,你言而無信!你到底想怎樣?”
司馬弘昭冷笑一聲,“想怎樣?我要你們準備好快馬和充足的幹糧,送到宮門口。等我平安離開京都,自然會放了她。”
陸朝歌咬著牙,心中恨意翻湧,卻又不得不權衡母親的安危,“好,我答應你。但你若是敢傷我母親分毫,我定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很快,士兵們按照司馬弘昭的要求,將快馬和幹糧送到宮門口。司馬弘昭環顧四周,確認沒有埋伏後,挾持著陸夫人緩緩走向馬匹。他一隻手緊緊抓住陸夫人,另一隻手牽過韁繩,準備上馬逃離。
就在這時,遠處突然傳來一陣密集的馬蹄聲,大地都為之震顫。司馬弘昭臉色驟變,轉頭望去,隻見揚起漫天塵土,一支精銳騎兵正火速趕來。原來是慕九辭消滅了北狄精銳,所以馬不停蹄的前來支援京都。
司馬弘昭心中暗叫不好,知道再不走就來不及了。他心一橫,猛地將陸夫人朝著陸朝歌等人用力一推,自己趁機翻身上馬,揮鞭就朝遠處奔去。南宮燁見狀,也顧不上許多,連忙騎上一匹馬,緊跟在司馬弘昭身後逃竄。
陸朝歌和陸辰風急忙衝過去,接住陸夫人,“母親,您怎麽樣?”陸朝歌焦急地查看母親的傷勢,眼中滿是擔憂。
陸夫人虛弱地搖了搖頭,“我沒事,別管我,快去抓住逆賊!”
陸朝歌和陸辰風對視一眼,眼神中滿是堅定。陸朝歌刻翻身上馬,大聲喊道。“我去追,你照顧好母親!”話音剛落,便帶著一隊精銳士兵朝著司馬弘昭逃跑的方向疾馳而去,馬蹄聲如雷,氣勢洶洶。
陸朝歌帶領著士兵在後麵緊追不舍,她的目光緊緊鎖定在前方逃竄的司馬弘昭身上,心中隻有一個念頭:絕不能讓這個惡賊逃脫。
司馬弘昭回頭看到陸朝歌等人追來,心中慌亂不已,他不斷地揮舞馬鞭,催趕著馬匹加速,然而身後的追兵卻如影隨形。南宮燁跟在他身旁,心中滿是恐懼與懊悔,他的臉色蒼白如紙,眼神中透著絕望。
就在司馬弘昭以為自己快要擺脫追捕時,前方出現了一條湍急的河流。河水奔騰咆哮,擋住了他們的去路。司馬弘昭看著洶湧的河水,臉上露出了絕望的神情。他轉頭看向身後,陸朝歌的人馬已經將他們團團圍住。
“司馬弘昭,你已無路可逃,乖乖束手就擒吧!”陸朝歌手持長劍,指著司馬弘昭,聲音冰冷而堅定。
司馬弘昭心中湧起一陣絕望,他知道自己在劫難逃了,可他不願意做階下之囚,於是他直接拔劍自刎了。
司馬弘昭倒在地上,血水染紅了土地,他此時唯一欣慰的是,早就將唯一的孫兒司馬浩雲送出了南詔,他司馬一族總算還留了個後。
南宮燁見司馬弘昭拔劍自刎,頓時跌坐在地,他眼神空洞,心中的恐懼與迷茫如潮水般湧來。
南宮燁呆坐在地,腦海中一片空白,仿佛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直到陸朝歌的士兵上前,粗暴地將他從地上拽起,他才如夢初醒,雙腿發軟,幾乎站立不穩。
“放開我!”南宮燁下意識地掙紮著,聲音裏帶著不甘與絕望。然而,回應他的隻有士兵們冷漠的眼神和愈發收緊的鉗製。
陸朝歌走上前,目光如炬地盯著他,“南宮燁,你勾結北狄,叛國謀反,其心可誅。”
南宮燁看著陸朝歌,嘴唇顫抖著,“我……我隻是被外祖父蠱惑,我不想的……”他的聲音越來越小,連自己都無法說服。
“事到如今,狡辯還有何用?”陸朝歌冷哼一聲,“跟我回京都,向陛下請罪!”
回到京都,南宮燁被押至朝堂,麵如死灰地跪在殿下。帝王高坐龍椅,怒目而視,整個朝堂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
“南宮燁,你犯下叛國大罪,該當何罪?”帝王的聲音如洪鍾般響徹朝堂,滿是威嚴與憤怒。
南宮燁渾身顫抖,“父皇,兒臣知道自己罪該萬死,但念及往日的情分,求父皇饒兒臣一命……”他伏在地上,聲音帶著哭腔,滿心懊悔。
帝王聽聞南宮燁的求饒,怒目圓睜,胸膛劇烈起伏,手指著南宮燁,聲音因憤怒而顫抖,“往日情分?你叛國之時,可有念及一絲一毫與朕的父子情分?你與北狄勾結,妄圖顛覆我南詔江山,致使無數百姓流離失所,將士血染疆場,豈是你一句求饒就能抵消的?”
南宮燁無言以對,隻能不停地磕頭。朝堂之上一片寂靜,隻聽見南宮燁額頭撞擊地麵的沉悶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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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南宮辰出列,拱手說道,“父皇,此次二皇兄勾結北狄謀逆叛國,北狄悄然入境,絕非他與丞相府能做到的,朝中必然還有他的同夥,若二皇兄能如實交代,可以考慮從輕處罰。”
帝王聽了南宮辰的話,神色稍緩,卻仍帶著幾分審視看向癱倒在地的南宮燁,沉聲道,“南宮燁,你聽見了嗎?若你能將朝中同黨盡數供出,朕可酌情從輕發落,否則,休怪朕不念父子之情,施以極刑!”
南宮燁聽聞,如溺水之人抓住最後一根稻草,忙不迭抬起頭,臉上滿是淚痕,聲音顫抖又急切“父皇,兒臣願說,兒臣全說!除了已經被抓的金吾衛統領司馬灃河,還有戶部尚書李尚澤,他篡改了邊關通行文書,將北狄的精銳部隊偽裝成運送緊急物資的商隊……””隨著南宮燁的交代,朝堂上一片嘩然,大臣們交頭接耳,震驚於這場叛國陰謀竟如此龐大。
待南宮燁說完,帝王怒拍龍椅,大聲下令,“立刻將這些逆臣全部緝拿歸案,一個都不許放過!”
隨後,陛下再次看向南宮燁,長歎一聲,眼中既有憤怒又有痛心:“南宮燁,你犯下的罪孽太重,朕雖為你父皇,但國法如山,不容私情。朕決定,廢去你皇子身份,剝奪一切封號,打入天牢,終生監禁。其家眷便流放邊疆吧。”
南宮燁如遭雷擊,癱倒在地,眼神空洞,他知道,自己的一生徹底毀了。但他也明白,這是自己罪有應得,隻是連累了自己的妻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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