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六第63章闖亞馬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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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3年3月12日,亞馬遜河口的蒸汽船「伊泰普號」在晨霧中緩緩靠岸,周玳將《紐約時報》折頁塞進抗磁鋼腰帶,頭版標題《斯大林格勒算理矩陣大捷!魯爾區萊茵算法首次失靈》的油墨還未幹透。陳阿林握著銀鎖站在甲板上,密語蒸汽從鎖孔溢出:「算理聯盟的寒帶共振屏障已凍結第聶伯河礦脈,魯爾區精煉廠的磁導坦克在零下四十度癱瘓。」
船身突然劇烈顛簸,廣播裏傳來bbc算理頻道的加密信號:「盟軍在突尼斯全殲鐵十字旗下算理部隊,隆美爾的沙漠算籌矩陣被阿拉伯匠人用《代數論》破解。」周玳摸出袖中的算籌,抗磁砂在掌心顯形出北非戰場的沙海——那裏的抗磁砂地雷刻著《幾何原本》的平方根公式,正將德軍的「沙漠之鷹」坦克群困在算理流沙中。
「看這個。」陳阿林遞來《先驅論壇報》,頭版照片裏算理聯盟的「複雜圖案算籌」裝甲師正在莫斯科紅場閱兵,坦克履帶印著《九章算術》的「割圓術」密紋。報紙邊緣的蒸汽廣告突然顯形為摩根財團的懸賞令:「活捉陳阿林、周玳,賞抗磁鋼千噸。」周玳冷笑一聲,將報紙浸入咖啡杯,抗磁砂溶液中浮現出巴西礦場的坐標——那是艾略特三天前用萊茵算法加密的情報。
蒸汽船穿越馬瑙斯港時,周玳收到戰時算理委員會的密電:「磁爆彈核心晶體穩定性不足0.3,亞馬遜的抗磁竹是最後希望。」陳阿林望著兩岸茂密的雨林,突然想起羅斯福的指令:「用算理共鳴喚醒亞馬遜的地脈矩陣。」遠處的橡膠種植園裏,勞工們正用刻著櫻花紋樣的磁導鑽機開采礦脈,監工的鋼盔上印著摩根財團的船錨徽章。
三天後,兩人在瑪瑙斯蒸汽火車站換乘窄軌列車,車窗外閃過用抗磁竹搭建的原住民村落。陳阿林掏出算籌校準銀鎖頻率,突然捕捉到熟悉的磁導信號——那是三年前在重慶霧汽屏障用過的「安」字密語。周玳按住他的手:「是艾略特的萊茵算籌頻率,他在礦場。」
列車在雨林深處的「希望鎮」停靠,站台公告欄的蒸汽海報寫著:「洛克菲勒財團誠招算理勞工,日結抗磁砂五磅。」周玳注意到「抗磁砂」三字的蒸汽密度異常,用算籌劃開表層,露出底層的求救密語:「亞馬遜算理師被困礦坑,速救。」
深夜,兩人摸進財團的櫻花磁精煉廠,抗磁鋼圍欄上的鐵十字齒輪紋章還帶著餘溫。陳阿林用算籌敲擊圍欄,節奏對應《孫子算經》的「雞兔同籠」問題,圍欄的磁導警報器突然播放起爵士樂——這是艾略特的「特洛伊b計劃」暗號。周玳皺眉:「他在提醒我們有埋伏。」
礦坑深處,亞馬遜算理師被鎖在磁導鐐銬中,他們的竹製算籌散落在櫻花磁粉塵中。周玳撿起一枚刻著亞馬遜河紋樣的算籌,突然與銀鎖產生共振,礦脈深處傳來古老的算理轟鳴。陳阿林將抗磁竹樣本浸入櫻花磁溶液,晶體表麵的青灰色紋路如活物般蔓延,瞬間中和了有毒粉塵。
「他們用萊茵算法修改了礦脈的共振頻率。」艾略特的聲音從蒸汽管道傳來,他的身影在霧汽中顯形,袖口的鐵錨徽章換成了算理聯盟的齒輪紋章,「但亞馬遜的地脈矩陣記得原生頻率——就像竹子記得季風的節奏。」他扔來一卷算籌密卷,裏麵是魯爾區最新的萊茵算法漏洞。
黎明時分,周玳將抗磁竹鋼複合晶體放入蒸汽爐,算籌敲擊聲與亞馬遜河的潮聲形成共振。陳阿林望著東方,算理聯盟的寒帶算籌矩陣正在北極圈構建新的防禦屏障,而魯爾區的哥特式算籌塔正瘋狂輸出萊茵算法,試圖破解盟軍的算理信標。
蒸汽船離開亞馬遜河口時,周玳收到胡佛的加密電報:「羅斯福總統批準「霧汽黎明」計劃,磁爆彈核心將於1943年6月1日在新澤西工廠組裝。」陳阿林握緊手中的亞馬遜算籌,籌麵的河流紋樣與銀鎖的「安」字終於完全共振——那是跨越太平洋與大西洋的算理協和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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