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以瀾推開指揮部厚重的防彈門時，柏蘭的高跟鞋在金屬門檻上磕出清脆聲響。
    她刻意將香奈兒 5 號之水噴灑在鎖骨凹陷處，紅色絲綢薄裙裹著玲瓏曲線，腰間鑽石鏈隨著步伐輕晃，在戰術台燈下折射出細碎光芒。
    齊木長背靠作戰沙盤，迷彩服領口微微敞開，指尖夾著的雪茄正騰起嫋嫋藍煙。
    他抬眼掃過柏蘭精心描畫的眼尾，目光在她頸間新添的珍珠項鏈上稍作停留：“蘭大美女，我們是第二次見麵了。”
    雪茄灰落在 “老街總攻部署圖” 的紅圈裏，“但我這人直腸子，柏家的事 ——” 他突然抓起桌上的搪瓷缸猛灌一口，涼茶潑濺在戰術地圖上，“我愛莫能助。”
    柏蘭的睫毛顫了顫，絲綢裙擺掃過齊木長軍靴邊的彈殼堆。她緩緩屈膝，膝蓋硌在冰冷的鋼板地麵上，塗著酒紅甲油的雙手環住對方迷彩褲腰帶：“將軍留我姐妹兩條命。”
    她仰頭時，耳垂上的南洋珍珠擦過齊木長作戰服下擺的魔術貼，“蒲柳之姿，願為將軍……”
    “等等。” 齊木長突然掐滅雪茄，食指重重叩在桌麵，震得 btc 數據報表簌簌作響，“你說 8.9 萬枚 btc？丁祖寶那詐騙犯從龍國卷走的黑錢？”
    他探身時，戰術背心的金屬扣擦過柏蘭肩頭，“現在值 23 億美元？”
    柏蘭趁機解開他腰帶上的第一道卡扣，冰涼的指尖劃過皮革邊緣：“冷錢包在倫敦銀行保險櫃，密鑰隻有我知道。”
    她故意讓絲綢肩帶滑落半寸，“改妹還在龐坤營帳犯傻……”
    “犯傻？” 齊木長猛地捏住她下巴，柏蘭被迫仰頭直視他眼底的寒光。
    窗外傳來 611 旅營地的機械轟鳴，混著遠處老街方向的零星槍響，“當年你爸背刺龐國忠，現在你妹妹還想重蹈覆轍？”
    柏蘭突然笑出聲，紅唇擦過齊木長虎口的槍繭：“龐家的賬本記得清楚 —— 但我姐妹的命，隻值將軍一句話。” 她手上發力，第二道卡扣應聲而解，絲綢裙擺如水波般在地麵漾開。
    兩小時後，帆布門簾被夜風掀起。
    齊木長整理著作戰服領口走出內間，朗坤軍表的夜光指針指向淩晨兩點。
    張以瀾倚著彈藥箱，故意用雪茄鉗夾碎煙蒂：“23 億美元的美人計？”
    "醋壇子打翻了？晚上給你看柏家洗錢的瑞士賬戶，這筆錢給你保管，近1億美元。"這麽大的錢雖然張以瀾見過，但放在自己手中支配則是另一回事情。
    張以瀾倚著彈藥箱，修長手指繞著搪瓷缸沿輕轉。
    冰勺碰撞的叮當聲戛然而止，她望著正背對兩人係絲綢裙扣的柏蘭，眼尾的丹蔻在戰術台燈下泛著冷光。
    轉瞬之間，眸光已化作春水，仰頭看向齊木長時，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陰影："我人和心都是你的。"
    她指尖撫過對方迷彩服的褶皺，語氣裹著薄荷葉的涼意，"錢給我管，不給我管..."
    話音未落，柏蘭轉身時滑落的珍珠項鏈正巧滾到她腳邊，張以瀾不著痕跡地用高跟鞋碾住，"我都隻在意你一句話。"
    “紅岩有龐大順的眼線，汪賁盯著出入境記錄。” 齊木長調出衛星地圖，香港啟德機場的圖標在屏幕閃爍。
    他伸手抹去柏蘭留在沙盤上的指紋，指尖殘留著若有若無的香水味，“你先帶她去滾弄，她自己有溫莎護照，回頭你找人也辦一本，你和她一起去香港，經香港到倫敦，冷錢包就在倫敦銀行的保險櫃……” 他突然湊近張以瀾耳畔，“這才是撬動科幹地下網絡的支點。”
    "倫敦的冷錢包需要鑰匙，柏蘭是鑰匙，而你就是拿鑰匙的人。" 平心而論柏蘭的長相不錯，算是中人之姿，但是比起漫畫臉級別的張以瀾差了不少，按理說花不了齊木長數小時時間。
    可少婦的膽大豪放，加上科幹女人的拚勁，水墨豆腐都能磨出火星子來，這讓齊木長對柏蘭刮目相看，再加上價值百億的電子資產又讓齊木長心思活泛起來。
    天明時分，陳忠踹開指揮部鐵門時，戰術背心還沾著無人機殘骸的焦黑。"幹爹！" 十四歲的少年將加密電報拍在作戰地圖上，"柏成帶著衛懷仁乘直升機逃往下蒲甘去了，老街城防司令也跑了！"
    齊木長的雪茄懸在半空。窗外傳來 111 旅重步兵手持噴火器掃樓的轟鳴，老街的混凝土碉堡在火龍舔舐下化作焦炭。
    無人機編隊掠過硝煙，擴音器裏循環播放著他與龐大順的勸降錄音："繳槍發路費！龍國幣綠幣照單收，蒲甘幣留著買返程票！"
    首批三千蒲甘族俘虜被放出臨時營地時，隊伍裏突然爆發出哭聲。這些士兵攥著齊木長特批的龍國幣，望著裝甲車頂上飄揚的科幹同盟軍軍旗，有人當場扯下蒲甘軍徽章摔在地上。
    "報告！雲吞敏率千人舉白旗！" 通訊員話音未落，遠處傳來防空警報尖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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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tc2000g 戰鬥機的轟鳴撕裂雲層。
    當它壓低高度準備投彈的瞬間，14.5 毫米防空機槍突然噴出火舌。曳光彈編織成死亡密網，精準命中戰機右翼。
    墜落的殘骸砸進老街廣場，在圍觀俘虜的驚呼聲中炸成火球。
    龐坤攥著望遠鏡的手青筋暴起 —— 那架被擊落的戰機，正是三天前炸得他 611 旅丟盔棄甲的型號。
    此刻同盟軍陣地上，德安軍與若海軍趁著空域壓製發起衝鋒，刺刀寒光與無人機導航燈在暮色中交織成網。
    齊木長望著燃燒的老街，將電報折成紙飛機拋向窗外。
    夜風裹著硝煙托起紙飛機，掠過新漆上 "科幹防空" 字樣的 adv2 戰車，最終落在雲吞敏投降時丟棄的將軍肩章旁。
    汪賁的戰術靴碾碎老街青石板上的彈殼，加密對講機傳來沙沙電流聲：“治安總部指令，柏成必須‘活要見人’。”
    他掃過滿地狼藉的柏家祖宅，鎏金匾額上 “德厚流光” 的字跡被火箭彈削去半邊，轉身對齊木長揚了揚龍國警方的特別行動證。
    齊木長將繳獲的翡翠扳指拋給陳忠，迷彩褲腿掃過柏家祠堂倒塌的供桌：“陳忠，調無人機中隊搜山。”
    少年軍官領命時，腰間新換的 92 式手槍與戰術背心撞出輕響 —— 那是雲吞敏投降時上繳的配槍。
    三日後的黎明，龐坤的 611 旅營地傳來槍響。柏改被反綁在裝甲車上，蓬頭垢麵的模樣讓柏成握刀的手劇烈顫抖。
    老人丟開跟隨自己作戰幾十年的緬刀，喉結在鬆弛的皮膚下滾動：“衛懷仁在果敢山的礦洞...”
    這場鏈式招供如骨牌傾倒。
    衛懷仁供出柏成之子 “白蒼狗” 藏匿的翡翠工坊，而白蒼狗咬破藏毒的假牙前，嘶吼著吐出柳正祥的坐標。
    當龍國警方的直升機群掠過科幹山脈，柳家祖宅的金絲楠木門上，還留著柏家家丁隊最後抵抗的彈孔。
    齊木長站在滾弄大橋上，望著 111 旅回撤的車隊揚起煙塵。柏蘭戴著寬簷帽縮在後勤車裏，假身份 “阿由” 的通行證在儀表盤上泛著微光。
    她摸了摸藏在內衣夾層的冷錢包密鑰，後視鏡裏，齊木長的龍國產狙擊手越野車正不緊不慢地綴在隊尾。
    汪賁清點完移交名單，衛星電話突然響起。
    聽著治安總部嘉獎令，他瞥向老街方向 —— 柏家老宅的火光中，龐坤正將柏改的婚戒拋進火塘，腳邊牽著套著項圈的柏改。
    齊木長麾下的無人機群，已開始測繪滾弄新防線的三維地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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