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喜歡當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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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門在身後鎖死的瞬間,沃洛申娜的體溫就貼了上來,齊木長比較冷靜,隻是讓她靠著自己。
    回了房間,沃洛申娜的金發掃過齊木長剛換上的行政夾克領口,雪鬆香混著龍舌蘭酒氣在狹小玄關彌漫。
    齊木長被抵在牆邊時,聽見她耳後骨傳導耳機硌在牆紙的悶響 —— 和珠海碼頭,她用軍牌勾住自己狗牌的力道如出一轍。
    兩小時後,落地窗外的滇池泛著細碎銀光。
    齊木長倚著床頭點燃煙,火光照亮沃洛申娜蜷在床尾的身影。
    她裹著薄被的肩頭還留著紅痕,正用塗著酒紅甲油的手指纏繞散落的發絲:“你怎麽混到這麽田地?現在成了使團的交際潤滑劑,下一步是要到總統府的會所裏上班嗎?”
    他彈落煙灰,看著火星在波斯地毯上燙出焦痕。
    沃洛申娜突然笑出聲,笑聲裏帶著鼻音:“你離開索維亞以後,老家夥被降職,我的錢被總統府情報處凍結了。”
    她爬過來時,鎖骨處的玫瑰刺青隨著動作舒展,“不然你以為那些回扣夠我撐多久?莫斯科的冬天,連暖氣費都要拿情報換。”
    齊木長捏住她下巴的力道驟然收緊:“你們來昆明,是來破壞蒲甘和談的?”
    這句話讓沃洛申娜瞳孔驟縮,她盯著齊木長行政夾克,突然輕笑:“你在龍國任職?難怪王鬆江要我 ——”
    “我是科幹同盟軍代表。” 齊木長鬆開手,看她跌回枕間。
    月光透過紗簾灑在她背上,那些新添的鞭痕像扭曲的藤蔓。他突然想起林恩臨說的 “燕子”,想起晚宴上彼得羅夫隨員裏那幾個眼神飄忽的女人。
    打火機的光再次亮起時,齊木長已經套上襯衫:“說說索維亞的打算。” 他聽見自己的聲音混著窗外的蟲鳴,“也許我能幫你。”
    沃洛申娜支起上身,薄被滑落露出半截腰肢:“隻要龍國繼續為盧布結算,我們可以用龍國幣買石油、糧食。” 她的指尖劃過齊木長手背,“花旗拒絕了石油換國債的提案,莫斯科隻能 ——”
    “蒲甘方麵呢?” 齊木長掐住她的天鵝頸,感覺到掌下的脈搏劇烈跳動。沃洛申娜的金發散在枕上,像團燃燒的火焰:“su30、二十億美元軍備......” 她艱難喘息,“黃金船運,或是加密貨幣......”
    鬆開手的瞬間,齊木長瞥見梳妝鏡裏的自己 —— 領口歪斜,領帶纏在腕間,活像個被色欲衝昏頭的蠢貨。他彎腰撿起散落的珍珠項鏈,金屬扣硌得掌心生疼。
    “你是喜歡當燕子,還是被迫?” 他背對著床整理袖口,聽見身後窸窣響動。沃洛申娜的聲音裹著被褥的褶皺傳來:“我能有什麽辦法?我的國家就是這樣。”
    這句話讓齊木長想起臘戌街頭被戰火摧毀的佛塔,想起羅佳敏用鈔票砸米婭時的冷笑。
    他轉身時,看見沃洛申娜裹著薄被縮在床頭,月光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長。
    “你有沒有想過,你選擇這樣的生活,是給你們的國家服務,還是給你們國家的權貴服務?”齊木長扣上行政夾克的銅紐扣走出臥室,他透過落地玻璃,看向龍國的繁華夜景。
    鏡麵般的滇池在落地窗外鋪展。他望著對岸閃爍的霓虹,突然想起臘戌礦區徹夜不滅的探照燈 —— 同樣是燈火,龍國的繁華像精心裱糊的畫卷,而蒲甘的科幹是血肉堆砌的現實。
    沃洛申娜裹著薄毯倚在床頭,金發垂落遮住鎖骨處的紅痕。月光給她的雪鬆香籠上層冷意,她突然輕笑:“給國家服務和給權貴服務,有區別嗎?” 這句話讓齊木長的手在拉窗簾的動作上頓了頓,紗簾縫隙裏漏進的光,在她瞳孔裏碎成星子。
    整夜沉默如潮水漫過房間。清晨薄霧爬上窗欞時,齊木長在朦朧中觸到溫軟的身軀。
    沃洛申娜蜷縮在他懷裏,睫毛在晨光中投下細小的陰影,像隻收起毒刺的蝴蝶。
    晨光刺破雲層時,兩人交疊的影子被切割成碎片。
    敲門聲驟然響起。龐坤舉著手機闖進來,看見沃洛申娜散落的金發時,喉結重重滾動。
    “姨夫,和談黃了!” 他的目光在沃洛申娜半裸的肩頭流連,“瑞丹昏迷,軍政府單方麵終止談判。龍國說水電後天恢複。”
    齊木長將最後一件襯衫疊進行李箱,金屬拉鏈聲劃破凝滯的空氣。“你和大哥先回,我有要事要辦,沃洛申娜昨晚算是分手儀式吧。”
    他扯過領帶利落地打結,鏡中倒影與昨夜在宴會廳如出一轍,“我們先宣布停火 30 天 —— 但要是軍政府敢越界,111旅的重炮營立刻覆蓋曼德勒。”
    "記住,停火協議是給龍國看的。" 他將疊好的作戰地圖塞進箱內,指尖劃過標注曼德勒的紅點,
    "重炮營的坐標校準別停,讓包超每天做三次模擬炮擊。" 龐坤忙不迭點頭,目光卻始終黏在沃洛申娜裹著真絲睡袍的曲線上。
    不知是昨晚的真情流入太多,還是燕子的良心發現,沃洛申娜突然開口:“需要我給莫斯科傳假情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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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套上酒店的真絲睡袍,珍珠項鏈在頸間晃出冷光,“比如...... 科幹軍即將投靠北歐聯盟?”
    “不用。索維亞能給的幫助不多,要是蒲甘軍政府想不通,那麽換一個漢人政權也不是不可能。”齊木長說出這個猜想之後,連被美貌吸引的龐坤也把注意力回複到了齊木長身上。
    行李箱滾輪碾過地毯的聲響中,珍珠項鏈在她頸間晃出冷光,昨夜被掐紅的痕跡已經淡成淺粉:"真不用假情報?莫斯科的衛星這兩天正盯著臘戌。" 她塗著酒紅甲油的手指劃過窗玻璃,霧氣裏留下蜿蜒的水痕。
    他想起王鬆江遞來的那件行政夾克,想起付平安刻意露出的工作證 —— 這場遊戲裏,每個人都是棋子,也都是執棋者。
    “真不用,你現在身份尷尬,要是在傳假情報,我怕你被處決,要是真的混不下去了,到科幹找我,少不了你的好處。” 他將房卡拍在玄關櫃上,轉身時行政夾克的下擺掃過沃洛申娜手背,"告訴彼得羅夫,科幹軍的防空網,連米格  29 都能打下來。"
    兩人都明白,這一夜過後,又是各奔前程的一天,索維亞的情報組織,不是說退出就能退出的。
    門在身後合攏的刹那,齊木長聽見龐坤壓低聲音問沃洛申娜要聯係方式,而她的輕笑聲混著滇池的風,消散在走廊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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