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媳婦放心,我沒那麽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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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山河得意的笑了:“算你識時務,那就祝我們合作愉快吧?”他說著對沈清河伸出手。
    可是沈清河明顯很嫌棄,根本不願和他握手。
    劉山河也不介意:“到時候我們會有人和你商量具體細節的,你不用想歪主意,多想想你的老婆孩子。”
    “少廢話!告訴高家梁,就這一次,再煩我,我就弄死他!”
    劉山河聳聳肩,推門往外走。
    這事有第一次就有無數次,到時候,可不就是你說了算了。
    結果他一出去,正好看到葉輕枝站在門口。
    她拎著一個保溫飯盒,臉色發白,顯然是聽到他們的對話內容了。
    劉山河打量了一下葉輕枝,說道:“可惜了啊。”
    長得真不錯,是那幫老男人的菜。
    清純嬌俏,滿滿的膠原蛋白。
    這要是在歌舞廳,好好培養一下,保不齊能成為下一個花魁呢。
    “葉小姐,我是歌舞廳的公關經理。你如果想要兼職,可以找我……”
    “走開!”葉輕枝根本沒理他,她的胸口怒火燃燒,砸上門,直奔著沈清河去了。
    劉山河嗤笑幾聲,直接走了。
    沈清河看到她這麽生氣,趕緊過去哄她。
    “媳婦,你別生氣,你現在還懷著孩子呢……”
    “你怎麽好意思說孩子的?”葉輕枝打斷了他,馬上拽著他的胳膊:“你整天說人家不幹人事,你自己也要跟著學了?走!跟我去自首,哪怕你被判刑,也不能他們運那種東西,這就是自尋死路!”
    沈清河按住她的肩,認真的說話。
    “冷靜點枝枝,你到底信不信我?”
    葉輕枝沉默了半晌才點點頭:“我相信。”
    “那就好。”沈清河道:“我有這麽蠢麽,明知道那幫人一直盯著我,還故意讓 他們抓住把柄逼我做壞事?”
    “你,你是故意的?”
    “是。與其日夜防備著他們在暗處使陰謀詭計,還不如我直接把短處給他們抓著,更省事兒。”
    葉輕枝使勁抓住他的手,因為緊張,她的手心冰涼。
    沈清河一個人和那幫窮凶極惡的壞人對抗,該多危險!
    那些人是怎麽對付莉莉絲的,她可一直記得。
    莉莉絲也沒說不幫他們做事,隻是一時心軟幫了沈清河一次,就被動用了家法,紮成了血葫蘆。
    對沈清河的報複隻會更加瘋狂!
    沈清河抱住她,輕聲道:“我們被盯了這麽久了,一直靠防備肯定不行。他們不死,我們也不可能有好日子過的。公安也不能幾年十幾年如一日一直在暗中保護我們,我得盡早解決這件事。”
    “我懂了。有什麽事,你要對我說,咱們一起分擔,別瞞著我。”
    “我答應你,對了,你來找我做什麽?”
    “哦,我想給你送點吃的,順便和你說一聲,蘇娟的麻煩解除了,說今晚想要請我們去她家吃飯,慶祝一下。”葉輕枝把保溫飯盒拿過來了。
    “今天不行,南方來了一個大客戶,我得招待一下。明天吧,咱們請她到咱家來吃飯。到時候你們嘮嗑,我來做飯,行不行?”
    葉輕枝答應了:“那我回去了。”
    “等我一會,我把飯吃了,送你回家,再和一個客戶吃飯。”
    葉輕枝忍不住笑道:“你一會就要去吃飯,還在這裏吃?”
    “我在外麵什麽時候吃飽過?我瞧瞧有什麽好吃的。”沈清河打開了飯盒。
    裏麵是她做的雞肉燉土豆,還有兩個花卷。
    沈清河一邊吃一邊豎起大拇指來:“好吃!”
    “再來一點湯。鯽魚燉豆腐。”葉輕枝笑眯眯的把湯遞給他。
    沈清河吃飽喝足,送她回家後,才去和客戶見麵。
    這次的大客戶是田光亮介紹的,叫做侯光展,是南方一個服裝企業的老板,這一次要大量的買他們的麵料。
    田光亮想著,合作細節都已經談得差不多了,就想要鍛煉一下自己的女兒,順便讓田甜有更多接觸沈清河的機會,所以他今天沒來 ,讓田甜負責接待。
    田甜換了一身淺黃色的套裙,妝容清麗,身上佩戴著一整套的珍珠首飾,看著很典雅。
    她對做生意沒什麽興趣,能來是因為父親答應了,隻要她處理好這事就送她一輛車。
    她很是盡職責幫著給沈清河作介紹。
    一番熱聊之後,沈清河看著侯光展:“我一直瞧著您很麵熟。像在哪裏見過。”
    侯光展笑道:“不會吧,我一直在南方,這是第一次來鶴城。”
    “是嘛。”沈清河道:“你和一位故人有些相似。不過我大概是認錯了人。”
    “既然你看我麵熟,說明我有緣分,我們這次的生意肯定能成。”侯光展憨態可掬,瞧著十分麵善。
    他和沈清河聊了半天,非常融洽。
    “我們之前的訂單,我算了一下不太夠。我想要把我訂貨量提高三成。你沒問題吧?”
    沈清河有點驚訝:“你們廠子得做多少服裝啊,需要這麽多料子?”
    “不瞞你說,我也想當個二道販子。想要把一部分布料賣到國外多少賺點,總之,我自負盈虧,你隻管賣給我,我保證資金一定到位。”
    “可是你要的數量,我們現在的工人肯定生產不過來,而且原料也不夠。而且除非我們擴大生產線,把所有其他的料子都給停了,可是這樣風險就太大了。”
    偌大一個紡織廠,竟然隻為一個公司生產布料。
    一旦這個公司出什麽事,那可就是滅頂之災了。
    “唉!沒有什麽可擔心的,你問問田甜,我和她爸爸合作了十幾年了。從沒有一次延後付款的。”
    田甜點頭:“沒錯,侯叔叔是我爸最信任的的客戶了。資金方麵從沒有問題的。”
    沈清河笑道:“這事我回頭和礦上一起商量看看。”
    “唉!你是最大的股東,你要是決定了,誰敢有異議?何況這麽多錢給他們賺,是好事兒呢。”
    沈清河說了很多漂亮話,但是堅決不鬆口。
    “好吧,這事我們稍後說,先喝酒吧。”侯光展拍拍手,服務員推進了一瓶香檳。
    酒一直放置在冰塊中,瓶身上盡是晶瑩的水珠。
    香檳酒倒滿杯,他遞給了沈清河。
    “來,朋友千裏來相會,先幹一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