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被葉輕枝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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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克軒額頭上都是汗,他的身體開始慢慢僵硬,不聽使喚,甚至連咬舌頭的勁兒都沒有了。
“女婿不要送我去切器官,我真沒得癌症,我是健康的。求求你放過我吧!”
“為什麽騙我老婆?”
“我,我是被李烈逼得。她現在和馬克好了。兩個人想要搞垮你的廠子。我是被逼著打配合的,再說你之前也說了,要是李烈過來,讓我幹什麽。我都答應……”
沈清河拍拍他的臉:“真能狡辯啊。你分明是牆頭草,想占我的好處,又想讓李烈搞垮了我,你繼續分好處。我之前就是太給你臉了。”
他的語氣一直是和顏悅色的,趙克軒卻越發慌亂。
沈清河對自己的親媽都那麽狠,何況是他呢!
趙克軒還想要說什麽,可是藥物已經產生了影響,他直接暈過去了。
迷迷糊糊中,他感覺到自己被扔到了一個床上,耳邊是幾個人的對話。
“這就是那個做手術的?”
沈清河道:“沒錯,直接切肚子吧。”
“不用再檢查一下麽?”
“這檢查結果不是現成的麽?有什麽好檢查的,直接來。也不用打麻藥了。”
趙克軒不斷地哆嗦著,用盡全力,從喉嚨裏麵發出了沙啞的聲響。
他能感覺自己的衣服被扯開,冰涼的刀片在他的肚子上劃。
眼看他就要一肚子血,死翹翹了!
“你饒了我吧。你讓我幹什麽,我就幹什麽!我不是人,我混蛋,我該死啊!”他不斷的哭著,大鼻涕都流到他嘴裏麵了,下麵的褲子也尿濕了。
沈清河很滿意,對身邊的人點點頭。
趙克軒覺得胳膊一陣刺痛,緊接著一陣陣的涼意衝進了他的血管。
他打了一個寒顫,猛地坐了起來。
他看看四周,原來這裏根本不是醫院。就是一個小破民房。四下漏風,連玻璃都沒有。
外麵是一個破院子,很多狗到處徘徊,時不時的叫喚著。
“這是哪裏?”
沈清河冷冷道:“我朋友的狗舍,我想把你切吧切吧喂狗算了。”
“別 ,別介啊!”趙克軒顫聲道:“好女婿,你可不能這麽衝動啊!我以後隻你一個人的。讓我幹什麽,我絕對沒二話!”
沈清河拍拍他的肩膀:“真乖。你過來……”
趙克軒湊過去了,沈清河如此這般的說了。
“啊,這不行啊?我會死……”
“還是不聽話,喂狗吧!”沈清河爪住了肩膀扔到地上,幾隻黑狗衝進來,繞著他流口水。
他嚇得眼淚都下來了。
“我答應你 ,馬上打電話,我什麽都聽你的!”
沈清河就盯著趙克軒,把事情辦完了。
趙克軒回到家,氣得大病一場。
他也大小算是個人物了,竟然被一個毛頭小子給耍成這樣!
他想來想去,決定給李烈打個電話。
趙克軒從不覺得中途叛變有什麽了不起的。
畢竟沈清河想要把他往死裏整呢。
一個個的大帽子扣下來,他不死也得丟了半條命!
“你不仁我不義,大丈夫不拘小節。”
可是他還沒等行動呢,外麵有人敲門,郵遞員送來了一個信封。
裏麵是他求饒,嚇得尿失禁的照片。
裏麵還有一張紙條,上麵寫著:別耍小聰明,你敢通風報信,你切的就不光是是胰髒和小腸這麽簡單了。
而同時,廚房突然傳來砰地一聲巨響。
趙克軒趕緊跑過去,房裏麵濃煙滾滾,他趕緊關瓦斯。
原來他家的煤氣不知道什麽事被人打開了,上麵的鍋燒漏了。
“這肯定是沈清河做的!”
在他的家來去自如,隨便製造個意外,他就沒命了。
趙克軒猶豫再三,不敢繼續告密了。
現在除了完全依附於沈清河,他沒有第二條路了。
想著這次,啥事也沒辦成,還丟了那麽多錢,背那麽多大鍋,他就想哭。
劉山河這邊,一直給沈清河打電話,說運貨的事情。
沈清河道:“你們想運就運,不用什麽都對我說,這件事和我又沒關係。”
“這是你的廠子,我們不找你找誰?”
“別想拉我下水?”沈清河冷笑:“你們早就在廠子內部安排不少人了。找他們,別煩我!”
哢嚓!他直接掛斷了電話。
劉山河罵道:“該死的東西!都這樣了,還敢跟我裝逼呢。”
身邊的高家梁道:“他隻是想看你聯係誰,就能把廠裏麵我們安排的人找出來。你隻找其中一個吧,其餘的留著。”
“是,隻是沈清河這麽奸詐,真能配合我們麽?”
“第一次不要放真貨,等我們能徹底拿捏他了,再放真的。到時候,他不聽也得聽了。”
劉山河豎起大拇指:“到底是老板,想的果然周全!”
就這樣,幾天後的一個晚上,紡織廠開始運貨了。
十幾台大貨車裝滿了布料,開始外麵運。
誰知道剛開出去不到兩公裏,他們的車就被攔住了。
很多公安衝過來:“都給我下車,我們要檢查你們的車子!別亂動,去一邊蹲著去!”
貨車司機都懵了 ,趕緊都下了車,抱著頭蹲在那邊。
看著眾多公安在車輛中認真檢查,慌的不行。
“他們到底在找什麽?”
“誰知道?反正和我們沒關係。”
公安忙了一晚上,什麽也沒找出來,可即便如此,他們也不準走,人都帶回去等消息。車輛繼續扣著。
沈清河早上剛到了辦公室,副廠長就匆忙過來。
他是礦上新派到這裏來的,叫王壯。
名字起的很樸實,人也不錯,他之前一直在礦務局基層搞維修機器,是沈清河特意申請調他過來的。
王壯急的抓耳撓腮:“現在要怎麽辦啊?貨運不出去!如果超時了,我們要負巨額賠償的!”
沈清河起身給他倒了一杯水:“稍安勿躁,真正的布料,我昨晚上已經用了車皮運走了。”
“什麽?”王壯大驚:“現在車皮多難弄啊!你怎麽……”
用火車運輸,時間短,是要關係的,或者是緊俏物資。
所以紡織廠隻能用貨車長途運輸。
誰想到沈清河竟然不聲不響的,聯係到了車皮?!
沈清河道:“我沒什麽本事,可是誰我有一個有本事的嶽父呢。都是他的功勞,嗬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