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戰前預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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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子翁去追落單的郭靖暫且按下不表,剩餘四人對上了丘處機和十七,卻也陷入了苦戰。
    十七這邊的侯通海,本來無功就是幾人之中最差的,而十七自從融合了紫霞神功和先天功之後,唯一的短板內功也已經補齊了,招式什麽的更是比以前掌控力更足,毫不客氣的說,現在武林之中,除了已經邁入先天的【五絕】,十七算得上天下第一了。
    區區一個侯通海,肯定不是十七的對手。
    靈智上人三人對上丘處機,每個人都絕不是丘處機的對手,即便是三個人聯手,丘處機勝出也不過是時間的問題,穆念慈本來還擔心,不過看了一會兒之後就看出了門道,也鬆了口氣。
    丘處機並沒有用劍,而是用出了全真一脈的【履霜破冰掌法】,此掌法算得上是王重陽的絕學之一了,入門雖易,想精通卻也有些難度,看似柔和,卻暗含借力打力的法門,沙通天三人叫囂的厲害,卻也被這種技巧折磨的叫苦連連,本想趁著人多收拾一下丘處機,沒想到人多的優勢在這門掌法的籠罩下完全發揮不出來。
    又過了三五十招,沙通天剛想發狠,卻被一聲慘叫驚了一下,然後感覺一道身影闖入眼角,他下意識的出掌,將飛來的身體打飛出去,這才發現居然是自己的師弟,頓時慌了神。
    原來十七已經在短短的時間之內將侯通海擊敗,趁著幾人慌神之際,和丘處機聯手,三下五除二將幾人擊敗倒地。
    丘處機臉上掛著笑,“夜師侄,本以為你劍法通玄,沒想到你的【大北鬥劈掛掌】也頗有心得啊!真是長江後浪催前浪啊,再過些年月,估計你就是我們全真教的第一人了。”
    十七笑了笑,“丘師伯言重了,師父和師叔師伯們正值壯年,周師叔祖神功蓋世,我還差得遠呢。”
    丘處機還想說什麽,一道蒼老卻跳脫的聲音在兩人耳邊驟然響起,帶著幾分頑皮與得意,“是誰在說我老頑童呢,還挺有眼光的,居然知曉我神功蓋世,了不起啊了不起!”這聲音仿佛從四麵八方湧來,又似直接鑽入心田,讓人無法忽視。
    兩人聞聲定睛看去,隻見來人身形高大,肩寬背厚,透著股不容小覷的力量感。長須長眉隨風輕輕搖曳,鶴發童顏之下,是一張笑紋密布的臉龐,每一道皺紋都似乎在訴說著無數歡樂與奇遇。他的眼神尤為引人注目,清澈明亮,閃爍著孩童般的淳樸與單純,沒有絲毫老年人的渾濁與暮氣,反而充滿了對世界的好奇與探索欲,居然就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老頑童周伯通!
    “丘處機見過師叔。”丘處機拱手行禮,神色恭敬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無奈,似乎對這位師叔的性情早已習以為常。
    “夜十七見過師叔祖。”十七則是微微欠身。
    周伯通聞言,先是有些嫌棄地撇了撇嘴,目光在丘處機身上掃過,仿佛在說“看見你小子就煩”,隨即眉頭一展,臉上綻放出孩童般的燦爛笑容,一把拉住十七的手,那力度既不過分用力,也不失親切,“嘿,你這小子,看著就機靈,比丘處機那家夥有趣多了!來來來,快跟我說說,你是怎麽知道我這老頑童的名號的?要不要我教你功夫玩玩兒啊?”
    “那感情好。”
    “嘿嘿,還是你識貨,我跟你說,我的功夫可是練得爐火純青,打遍天下無敵手,就連那東邪西毒也得讓我三分……”周伯通眉飛色舞,正要滔滔不絕地炫耀一番,忽然耳朵微微一動,臉色瞬間變得凝重,仿佛捕捉到了什麽至關重要的聲響。他的眼神裏閃過一絲急切,話音戛然而止,轉而換上一副匆忙的神色,“那個……有什麽事情以後再說,我還有十萬火急的要事處理,就先走啦~~”
    話音未落,周伯通的身形已如鬼魅般掠出,幾個起落間,便已到了數丈開外,速度快得令人咋舌。隻留下兩人愣在原地,麵麵相覷,一臉茫然。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伴隨著衣袂破空的嗖嗖聲,兩道黑影如同暗夜中的利箭,一閃而過。
    丘處機目光如炬,一眼便認出了那兩道身影——正是瑛姑與鐵掌水上飄裘千仞。他心中暗叫一聲糟糕,眉頭緊鎖,心中暗自盤算,瑛姑前輩性情古怪,裘千仞更是心狠手辣,二人同時出現,必有蹊蹺,“我們快跟上去看看!”
    十七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帶著穆念慈和楊過母子慢慢前行。
    周伯通的實力在這個世界幾乎已臻化境,無人能及。畢竟周伯通不僅精通全真教的內功心法與招式,更是學會了全本的九陰真經,其深厚的內力與高深的武學理解,使他在武林中獨樹一幟。更令人歎為觀止的是,周伯通獨創的“左右互搏術”,讓他能在戰鬥中如同兩人並肩作戰,攻守兼備,無懈可擊。
    別說是號稱鐵掌水上漂的裘千仞,就算再多一個同級別的高手也未必能撼動周伯通分毫。
    而且華山之上,和他相交莫逆的還有洪七公、黃藥師,郭靖更是他的結拜小弟,誰能動得了他?
    慢悠悠的爬到了半山腰,果然正好看到瑛姑和周伯通兩人正在和裘千仞對打,本來以周伯通的能耐,對付裘千仞還是沒有太大壓力的,可架不住他還得分心保護瑛姑,這才讓裘千仞得以喘息,雖然落敗是遲早的事情,可一時之間倒也兜了個旗鼓相當。
    “靖哥哥,你快上去幫忙啊!”
    郭靖滿臉的猶豫,“蓉兒,我……我已經決定不再動武了……”
    黃蓉一臉的恨鐵不成鋼,“誰讓你擅自決定的?我不同意!你快點去幫忙!”
    郭靖雖然聽黃蓉的話,但是大原則上還是有自己的堅持的,現在的他就是鑽了牛角尖,“俠以武犯禁,如果我不是自恃武力創出了名堂,大汗……鐵木真就不會對我委以重任,娘也不會為了我自殺而亡……蓉兒,對不起!”
    十七聽到郭靖的話,微微搖了搖頭,“郭兄,我知道你的事情,也知道伯母的事情給了你很大的打擊,可是你要知道,如果你不習武,我不習武,那國家需要動武的時候,誰頂上去?是讓我們的父母頂上去,還是等我們的妻兒頂上去?”
    “俠之大者,為國為民,武力並非隻是用來犯禁,更能護民安邦。尊嚴隻存在於劍鋒之上,國土隻能用刀兵丈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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