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3章 CP篇(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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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著急,就啥啥話都往外說了。
    這麽算下來,他已經有三天時間沒有看到池子錦了,要說不想,那都是假的。
    上一次見他去見池子錦之時,還是他偷偷的跑進去,自己遠遠的看了她一眼。
    話還沒說上兩句,人便已經被趕了出來。
    說起來,這輩子還真沒試過這麽丟人,被人趕出來的。
    好說歹說,依舊沒有與池子錦多說到一句話。
    自那以後,池近忠防自己就跟防賊一樣,想跟池子錦說兩句話都不行。
    想想就覺得憋屈,要知道,他與池子錦是差點就定親之人了。
    一旁的宋潔儀見自己兒子這樣也很著急。
    奈何池近忠這次就跟鐵了心一樣,愣是不讓自己與相公進平遠侯府。
    “鶴兒,要實在不行,你就再去找簡秀說說唄?你與簡秀也有些交情了,她定會站在你這邊的。”宋潔儀再次開口道。
    “母親,我已經去找過她了,結果你猜她怎麽說?”
    “怎麽說?”容宗禮與宋潔儀異口同聲的問道。
    “你們兩人的事情我不想摻合,這也不能怪我父親,要怪就怪你父親,解鈴還需係鈴人。”
    容誌鶴學著當時簡秀那老神在在的語氣朝著兩人說道。
    這話說完,宋潔儀當下便忍不住朝著容宗禮瞪了一眼。
    眼裏都是對他的不滿,無不在控訴他當時的做法。
    “這就是當時簡秀說的話,所以,父親你說我怪你是不是應該的?”容誌鶴看著容宗禮說的道。
    其實容誌鶴自己也很清楚,這事說到底還不怪他父親,這要換成是誰都會這麽選擇。
    何況,最終父親還是帶他們進了養心殿,不是嗎?
    說到底,最後他們丞相府也是看在平遠侯府的麵子上,站在了四皇子這邊了,不是嗎?
    要知道,他們丞相府向來都是保持中立的。
    “你......你這個不孝子,如果不是父親在官場上謹小慎微步步為營,你有如今這樣的日子?”
    “再說了,父親也沒有一口拒絕呀,後麵不是都摻和進去了,他池近忠還想如何呀?你告訴他,這整個京城可不止他池近忠一個女兒。”
    這話一出,可把容誌鶴給氣得夠嗆。
    他明知道自己非池子錦不可,偏偏還說出這樣的話來。
    食指顫巍巍的指了指容宗禮,頓時發現不妥,又連忙收了回來。
    被氣得臉色鐵青的他愣是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來。
    “好了好了,你們父子二人一人少說一句吧,這事再從長計議。”見父子二人這番模樣,宋潔儀連忙出來打斷兩人。
    見狀,容誌鶴這才深吸一口氣,將自己體內的怒意壓了下去。
    隨後甩了甩自己的袖口,朝著門口處走去了。
    他沒有出容府,而是去了書房。
    “容一,筆墨呢?”一進書房,容誌鶴便朝著容一吩咐道。
    聽那語氣,容一就知道自家少爺今日心情肯定不好了。
    一直跟在容誌鶴身邊的容一大概也知道,自家少爺為何會心情不好。
    這段時間除了那件事,正常也不會有別的什麽事情影響到他了。
    何況,他剛才雖然沒有跟著一起進堂屋。
    但屋裏的爭吵聲,他同樣也聽到了不少。
    這般想著,容一又要連忙備好筆墨將筆遞到容誌鶴手裏,恭敬地說道:
    “少爺,你這是要給池大小姐寫書信嗎?你寫好,小的給你交到平遠侯府去。”
    這話之後,容誌鶴沒有開口,隻是側頭沒好氣的看了容一一眼。
    隨後又伸手接過了他手裏的筆,低頭認認真真的寫了起來。
    這些話不都是廢話嗎?
    這段時間自己寫的信件,都是由容一交到池子錦的丫鬟小菊手裏。
    然後小菊再偷偷摸摸的交到池子錦手裏。
    就這麽一封信,也要經過好幾手才能到池子錦的手裏。
    想想容誌鶴就覺得憋屈。
    他們兩個要成親了,遍京城誰不羨慕他們兩人郎才女貌,門當戶對?
    論家世,論樣貌,簡直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偏偏池近忠就跟個老頑固似的,一點點小事就無限放大。
    越想,容誌鶴就越不得勁。
    這要順利的話,此時他應該已經抱得美人歸了。
    “盡快的拿過去給小菊,讓她今日午時務必到那個地方。”將手裏的信遞到容一手裏,容誌鶴這才細細叮囑道。
    今日能不能見到她就全靠這封信了。
    要知道,今日可是易太英回京的日子。
    對於他來講,可是難得的好機會呀。
    池子錦也能有更恰當的理由出來,而自己要出來,那是隨時都可以。
    最近因為防著自己,池子錦每每出門都要經過池近忠那老賊的同意。
    一來二去,想要出門,就變得越來越難了。
    “好的,少爺!”
    說罷,容一便急匆匆的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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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此同時,平遠侯府。
    看著自己父親那倔強的臉,池子錦也很是心累。
    “父親,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何況容丞相到底也幫了不少忙。”池子錦小聲的說道。
    因為是女兒身,以前她可不敢在自己父親麵前提這事。
    姑娘家家的,到底是臉皮薄。
    何況在她看來,父親說歸說,那些都是在氣頭上的話。
    到底不會說過多,也不會真正的阻止。
    但如今連自己出門都要再三逼問,久而久之,一些話池子錦也慢慢說出口了。
    在池子錦看來,自己父親完全就是大驚小怪,非得找個事情來阻止他們一樣。
    就當時的容宗禮,人家也隻是顧全大局而已,這要擱誰,誰不得這樣選擇?
    真要讓池子錦說,他並不覺得容宗禮有哪裏做的不對的地方。
    他們丞相府上上下下幾百個人,一個決定,可能就要將他整個丞相府上下幾百人性命交待在這裏了。
    隻要換她,她也會如此謹慎,甚至比他更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