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5章 找到賑災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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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下看,也就沒有了。
當然,如果是正常人的話,那肯定以為就這兩箱了。
不止他們,就連季相峰與胡宇浩也是這麽想的。
“大人,一共兩箱......”
張飛墨抬手製止住了季相峰的話,而是冷冷的看著李雅玉夫妻二人。
果然,夫妻夫人臉上都鬆了口氣。
雙眼在盯著他們之時,朝著小文麵無表情道:“再往左邊挖。”
話一出,王昊天雙眼頓時瞪大。
轉過頭,就這麽不敢置信的看向他,“你......你為何......”
“老爺!”李雅玉當下便製止住王昊天後麵的話。
話一出,王昊天這才意識到自己好像差點就說漏嘴。
“為何什麽?”張飛墨似笑非笑地看著王昊天問道。
強壓住心底那波濤洶湧的驚訝,又結結巴巴的說道:“為何......”
“大人,他是問你為何......為何會這麽說!”李雅玉接著王昊天的話說道。
同時也打斷了王昊天的後話。
看王昊天那樣子,明顯是被嚇到了,接不出話來,豈不就是讓人更加懷疑嗎?
聽到李雅玉的話,張飛墨心下了然,就算再問,也問不出些什麽了。
“大人,這左邊還真的有東西。”小文激動的說道。
挖到一定的深度,還真的就看到跟剛才鐵盒一樣的東西。
激動的同時,又疑惑地看了張飛墨一眼。
不明白自家大人怎麽會這事,總不能料事如神成這樣吧。
要知道,他剛才可是篤定地吩咐他們往左邊挖的。
其實不止小文有這種疑惑,就連胡宇浩與季相峰都一臉懵。
從他們進王府到現在,大人直接就命人朝這個院子衝來。
且不說這個院子偏僻,一般人根本就找不到這個院子。
更何況,他還能精準地找到這個院子的角落。
很明顯,大人早就知道藏髒物的地方。
然而,真正讓他們疑惑的是,這段時間大人都在衙門,出去辦事時,也都喚了他們。
而且他們並沒有見大人派任何人來王府查看任何事情呀。
那麽大人是怎麽知道贓物的藏點呢?
就這個地方,如若不是大人引路,他們哪怕是找到死也找不到這塊地方。
換句話說,就算找到這個院子,也不會想到贓物這麽重要的東西,會這麽赤裸裸的藏在這樣的院子外麵。
這種東西一般不都是藏在床底下或者地底下的嗎?
誰家好人家會將東西會藏在院子外麵呢?
再看李雅玉與王昊天,顯然也是帶著疑惑。
就這麽緊緊的盯著自家大人,仿佛要從他的身上盯出個窟窿出來。
而張飛墨呢?
仿佛完全沒有注意到他們異樣的眼神一樣,就這麽淡定的站在那裏,任由他們打量。
他當然知道他們心裏所想,但那又如何?
他不說,他們又怎能猜到就是可可幫的忙呢?
退一萬步講,就算知道是可可找到的,那又怎樣?
事實上,這些東西確實就是藏在王府,人贓並獲。
直到走走台上來六個鐵箱,張飛墨這才低頭再次看向可可。
眼底滿滿都是詢問之意。
“沒有了沒有了,整座府邸我都找過了,全在這裏。”可可沒好氣地說道。
聽到這話,張飛墨這才心滿意足。
看著這大大的六個鐵箱,猜測也差不多了。
他沒有當下便命令打開這些箱子,而是直接讓人抬到衙門去。
這一次來王府,張飛墨的動靜鬧得很大。
來之時,便已經是浩浩蕩蕩一大行人了。
再加上王府住的這片地方也是全山縣城裏人流最旺盛的地方,這些百姓想要不知道都難。
此時整個王府已經圍滿了百姓,全都是看熱鬧的。
但在事情還沒有出來之時,這些村民就是想要議論兩句都不敢。
要知道,這裏可是王府門口呀。
真要被他們聽到了,挨一頓打是小,出人命是大呀。
而這些人當中,也就包括了許高遠與許夫人了。
直到看到王昊天與李雅玉被綁著出來,人群當中頓時如同炸開鍋了一般。
特別是許高遠,就這麽定定的,看著身著官服,頭戴烏紗的張飛墨。
這一刻,他仿佛看到了當年的自己。
當年剛來到合山縣的時候,他也曾這麽意氣風發。
可是他沒有堅持下來。
如張飛墨說的那般,他最終選擇對王昊天妥協了。
仔細想想,如果現在再讓他選擇的話,他可能還會如同當年那般選擇。
不為別的,因為他沒有張飛墨那樣的勢力,他抵抗不了王昊天。
如此一來,他不隻可以自保,更能護好這和山縣的百姓。
張飛墨也看到了許高遠,隻是淡淡的朝他點了點頭,也算是朝他打過招呼了。
再看他旁邊的人群,已經明顯的激動起來了。
“想不到呀,這次大人真的抓了王老爺呀,你們說,大人怎麽敢呀,大人隻是一個縣令呀。”
“這還能有假嗎?你沒看到嗎?旁邊那個還是李雅玉啊,她爹不是那什麽郎嗎?不還是被抓了?”
“你們說,這一次大人真的能扳倒他們嗎?”其中一個婦人小聲問道。
哪怕知道王昊天與李雅玉被抓,一日沒有判下來,像這樣的話,他們都不敢亂說。
“我看是可以,這麽多年來,哪裏有人這麽明目張膽的對抗王府,而且大人還多次闖入王府,最後還能安然無恙的出來,可見大人還是有點能力的。”
“豈止有點呀,要我說呀,我們之間都估算錯了,張縣令就是比別的縣令要有本事,能真正為我們這些百姓著想。”
“可不是嗎,聽說他上次也是進去要人,而且還是兩個孩子,不也是平平安安的出來了嗎?而且人還給他帶出來了呢。這要換成別的縣令,誰敢這般進去?”
“就你們這些是牆頭草,早在張大人剛來鶴山縣的時候,你們可不是這樣說的,當時你們是怎麽說的,說他是最短命的縣令,現在呢?”
其中一個婦人站出來,朝著這幫議論紛紛的人開口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