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歸隊,善後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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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達通緝令第二天,楊世傑一眾夜狼隊員,包括總參某長嚴正風,作戰部副部長趙光義,軍區副司令彭越,公安部副部長劉坤……一眾大佬皆是抵達夜狼大隊。
    當然,此前計劃,除了楊世傑五人之外,其他人,他們皆是選擇保密,甚至連彭越都沒告知。
    這也導致,彭越剛到夜狼大隊便大發雷霆,或者說,他根本不相信蕭文龍會做出這種事。
    奈何,事情擺在眼前。
    其中,最讓所有人頭疼的問題,則是劉坤帶來的另外一個消息。
    昨天下午,沈陽警方傳來消息,蕭文龍父親–蕭奎,因受不了刺激,突發腦出血正在醫院搶救。
    目前,還不知道什麽情況!
    聽到這一消息,楊世傑等知情五人,如同五雷轟頂,呆立原地,久久無法從這個消息中緩過來。
    他們怎麽算計,也沒算到會發生這種事。
    因蕭文龍之事,他們已經很是內疚,他們所有人已經欠蕭文龍的了,如今再加上牽連蕭父……怎麽會讓他們不自責!
    因有其他人在場情況下,幾人無法表明態度,更是無法派人前往探望。
    最後,嚴正風一番說辭下,改變了眾人想法。
    畢竟,蕭文龍以前也是夜狼一員,為部隊,為國家,也算是做了許多事,雖然他有錯,錯不及家人。
    而且,蕭奎如此,他們也有著主要原因和責任,誰讓他們去蕭文龍家裏要人呢。
    正因如此,這個責任是他們的,蕭奎一切醫療費用,由部隊承擔。
    公安部副部長劉坤聽聞此言,深感愧疚,畢竟,前去追問情況的是他們下屬公安局的人。
    因此。他們打算也拿出一些錢,當做彌補。
    此番,所有人之所以返回夜狼大隊基地,那是因為,這裏還有著八位烈士,等著他們送行。
    八名烈士家屬,在昨天晚上之前,已經全部抵達夜狼大隊基地。
    看著傷心欲絕的家屬,這些人,更是愧疚不已。
    同時,心裏也在為蕭文龍擔憂。如今,蕭父已經這般,萬一蕭文龍再出什麽事,後果不可想象。
    他們難逃其咎的同時,良心更會一輩子難安。
    不忍之下,嚴正風都想將蕭文龍撤回來。
    還好被楊世傑阻攔。
    經與各個家屬商議,最終隻有兩位烈士的家屬,選擇了部隊在他們當地安排的烈士陵園。
    其他六位烈士家屬,皆是選擇將自己的兒子接回老家,魂歸故裏。
    至於後期善後問題,自然由組織部接管。
    "晴兒,你怎麽回來了?檢查的怎麽樣?"
    夜狼大隊基地門口。
    蔡翔正將寧晴兒抱下車,放置於輪椅上時,便被基地內的眾人看到,見此,夏雪連忙跑了出來,身後更是跟隨一眾其他隊員。
    兩人的出現,所受待遇自然不同。
    對於寧晴兒,眾人皆是噓寒問暖,然而,當目光轉向後方蔡翔時,卻是麵露不善,更是冷嘲熱諷。
    "呦,我倒是誰呢?這不是小秘同誌嗎?誰說什麽來著?不稀罕夜狼大隊是吧?那怎麽又跑回來了呢?"
    "左狼爪,啥小秘啊?你說的是那些老總身邊的秘書嗎?"
    趙江龍目露凶光,如果不是身在夜狼大隊,裏麵有著眾多首長和烈士家屬在,怕影響不好,他恨不得上去撕了這個告密者。
    "這你都不知道啊?如果真的是老總的小秘那倒還好了,那也算是憑借自己本事上位。隻可惜,某人跟人家沒得比,他這個小秘啊,小是小人的小,秘是告秘的秘,簡稱小秘!"
    左狼爪鄧超一副陰陽怪氣,眼中滿是不屑。說起來,他跟蔡翔算是一起加入蕭文龍隊伍的,也算是蔡翔的老熟人,卻不曾想,他會幹出這種事。
    所有人都知道,隻要所有人咬死不說,根本不會有人知道,更不會有什麽事。
    而這個小人,為一己之私,害的蕭文龍如此。這口氣,凡是他們一隊隊員,沒有一個能咽下去的。
    "你們在說什麽?"
    寧晴兒坐在輪椅上,滿臉懵懵和不解,不知道鄧超和趙江龍是什麽意思。
    尤其是看到眼前這些戰友,各個麵色不善的同時,還有著一絲悲傷,更多的則是憤怒時,寧晴兒滿臉疑問。
    順著目光所及之處,寧晴兒心知這是奔著蔡翔去的。
    "晴兒,你不知道,在你住院期間,上麵對蕭文龍做出開除軍籍處分,更是判處二十年監禁,目前蕭文龍下落不明。"
    "之所以會這樣,就是他……"
    一想到此事,夏雪淚水再也忍不住滑落,右手指著蔡翔,憤怒的大聲喝道"就是他告的密!"
    "什麽?"
    寧晴兒臉色震驚,不顧身上的疼痛,猛的從輪椅上站了起來。
    "啪"的一聲清脆耳光響起,寧晴兒淚水瞬間滑落,顫顫巍巍的伸出手指指著蔡翔,大聲的質問道"為什麽?你為什麽要這麽做?你對得起他嗎?"
    "晴兒,你別激動啊,晴兒,你身上還有傷,小心複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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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雪惡狠狠的瞪了蔡翔一眼,連忙攙扶住寧晴兒。其他人見此,也是上前勸說。
    他們是真的怕寧晴兒傷口因為激動導致崩開。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晴兒,我們先進去,沒必要搭理這種小人。一會就準備授獎儀式了,之後我們還要為沈繼偉送行!"
    在眾人勸說下,寧晴兒緩緩的閉上雙眼,似乎不願再多看蔡翔一眼。眼角兩邊,淚水依然無聲的滑落。
    "蕭文龍,為了你,我這是遭到人神共憤了啊!"
    眾人推著寧晴兒,緩緩走進基地內,卻沒一人願意多理會一下蔡翔,隻剩下他獨自在風中搖曳。
    看著離去的眾人,蔡翔摸了摸火辣辣的臉頰,隻能露出一絲苦澀的輕歎。
    昨天開始,蔡翔就一直受盡委屈。他卻隻能把苦水咽下去。
    即便在醫院時,寧晴兒見到自己那哭紅的雙眼,再三詢問下,他也是隻字未提。
    為了蕭文龍,蔡翔也算是仁至義盡了。
    但他卻不知,當寧晴兒聽到夏雪解釋的時候,她就已經明白了事情始末。
    寧晴兒知道,當初蕭文龍拒絕了她的幫忙,說是已經找到了辦法。如今看來,這個辦法指的就是蔡翔。
    這也是讓寧晴兒始料未及的!更是為蔡翔的忍辱負重心疼不已。
    對此,寧晴兒雖然心知,卻也要做做樣子。否則,一點表示都沒有的話,不難讓其他人看出端倪。
    沒辦法,寧晴兒也隻能讓蔡翔再受點委屈,反正一次的傷口撒鹽,和兩次撒鹽,也沒太大區別。
    "對不起了蔡翔,也不知道你知道了多少事情,但蕭文龍那麽謹慎,應該沒告訴你全部,為了他,隻能委屈你了!"
    寧晴兒的做法是假的,但淚水卻是真的。
    之前,她不是沒想過,蕭文龍走的路,將會如何,但在她想來,不過就是除名而已,卻不曾想,竟然會是這麽嚴重!
    寧晴兒自然不知道,那幾位大佬已經知道了蕭文龍的計劃,而且,正是為了配合他,才會搞的這麽大的動靜。
    當然,蕭文龍也沒告訴楊世傑幾人,寧晴兒也知道這件事情,畢竟,她的身份有些特殊。
    "小雪,先送我去會議廳。"
    "啊?他們好像在開會呢,你現在去不合適吧!"
    "沒事,送我過去吧。"
    會議廳,眾多大佬,參謀幹事,全部聚集於此,做最後敲定工作。
    "這個女兵什麽情況,不知道這裏在開會嗎?就這麽直接闖進來。"
    嚴正風正在做著最後的計劃,卻不曾想,會議廳的大門"嘎吱"一聲被打開,一個坐著輪椅的女兵出現在眼前。
    "晴兒。"
    聽到嚴正風不悅的話語,曹穎一轉身,發現來人竟然是寧晴兒,連忙起身來到她身邊,緩緩蹲下後,摸了摸寧晴兒的肚子。
    "檢查結果怎麽樣?還疼嗎?"
    "怎麽回事?"
    楊世傑也沒想到,寧晴兒會這麽不顧場合,硬闖會議廳,如果換做其他人,或許早就關禁閉了。
    首長級別的會議,那可不是什麽人都能硬闖的。
    "嚴老,他是我們夜狼的隊員,之前執行任務時,光榮受傷,她這應該剛從醫院回來,想要匯報一下吧,並不知道我們在開會。"
    "是這樣啊!那就不追究她了,趕快叫人送她去休息。"
    嚴正風也不是不通情達理之人,尤其是聽到這個女兵是因為之前執行任務時受得傷,臉色逐漸的緩和了許多。
    之前的任務報告上,嚴正風自然看到過,夜狼隊員裏,有一個女兵為了救那些當地百姓時受傷的事情。
    沒想到竟然會是眼前的這個小丫頭。
    畢竟,報告裏一共兩個女兵受傷,另一個是金曉雅,在座的沒有不知道的。
    "各位首長,不必麻煩了,我就是知道各位首長都在,有事要匯報,這才特意過來的。"
    "晴兒,你想要匯報什麽?"
    曹穎見寧晴兒認真的模樣,連忙開口詢問。
    "我要申請退伍!"
    "什麽?"
    曹穎震驚的看著眼神堅定的寧晴兒,心知她沒在開玩笑,卻想不明白,她為什麽會這麽做。
    "晴兒,你這是怎麽了?不就是受個傷嘛,等養好了傷,照樣可以歸隊啊!"
    聽到這話,楊世傑也是連忙起身,來到兩人身邊。
    "楊叔,我不是因為受傷的原因!"
    楊世傑呆立在原地,這是寧晴兒第一次當著外人麵,這麽稱呼自己,結合以前聽說和看到的,楊世傑很快聯想到了什麽。
    "會議暫時到此結束,你們先出去。"
    作為真正的大佬,嚴正風和彭越二人相互看了一眼,卻沒多說什麽。
    他們都知道楊世傑的脾氣,但當著這麽多人的麵,直接階躍下達命令,確實有些讓兩人麵子難堪。
    還好他們都是明事理之人,心知這裏麵肯定有什麽事,否則,楊世傑即便再看他們不順心,也不會這麽做。
    以前,楊世傑就聽說過,寧晴兒對蕭文龍有意思。他也看到過,寧晴兒天天吊在蕭文龍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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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然,這其中,還有著另外一個人。
    如果不是因為金曉雅的原因,他還真想撮合兩人,奈何,這種事,他也沒辦法。所以,幹脆就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眼前,蕭文龍剛出事,寧晴兒就來這麽一出,讓楊世傑不能不往蕭文龍身上想。
    "晴兒,你是因為蕭文龍的事?他的事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了,你沒必要為了他,毀了自己前途。"
    "是啊,晴兒,當初你是多麽渴望加入夜狼的,現在不能就這麽放棄了啊。"
    作為將寧晴兒從小養到大的威斯李,是最明白寧晴兒心願的人。當她得知夜狼重組時,高興的幾天沒睡好覺。
    更是為了加入夜狼,做足準備,即便吃再多的苦,她也堅持了下來。
    "楊叔,李,你們兩人不用勸我了,我去意已決。這事和蕭文龍沒太大關係,卻也有關係,我感覺,你們做的太絕了,他為了夜狼,為了國家做了那麽多事,最後落得這個地步,讓我感到心寒。"
    "晴兒,這不是我們能決定的事情,不管蕭文龍曾經多麽出色,做過多少貢獻,犯了錯就是犯了錯,兩者不能相提並論。"
    "是啊,所以,我怕有一天我也會落得這個下場,還不如早些退出。"
    "你這個小丫頭,你這是居功自傲嗎?部隊不是你個人的,想來就來,想走就走。要不是看在你有傷在身,我現在就關了你禁閉。"
    彭越一直坐在一旁聆聽,見這小丫頭,這麽不知進退,不由有些惱火。
    尤其還是當著嚴正風和趙光義的麵,讓他這個軍區副司令麵子實在是有些難看。
    "即便關我禁閉,我還是會繼續上訴,這是我的權利,大不了上軍事法庭,拒服兵役,最多判一年半吧?那我也認了。"
    "晴兒!!"
    曹穎連忙攔住寧晴兒,她是真怕寧晴兒不分分寸,衝撞了彭越他們。
    說點難聽的,有這麽幾個人在,根本就不需要所謂的軍事法庭。把她扔進軍事監獄,不過就是他們幾人的一句話而已。
    "好好好,現在的年輕人真的是不知所謂啊!既然如此,那老頭子我,就成全你。"
    "慢著,嚴老!"
    楊世傑也沒想到,這兩個老家夥竟然會這麽幹脆。
    "楊世傑,這種不知進退的小丫頭,連軍人最基本的職責都不知道,部隊還要這種人幹嘛?"
    "嚴老,她是老隊長的女兒。"
    "什麽??"
    聞聽此文,幾位大佬震驚的直接站起身,一臉難以置信的盯著楊世傑。
    在座的,皆是和當年的事情有關的人,能讓楊世傑說的老隊長,那隻有一人,夜狼大隊原隊長"獨狼"。
    對於"獨狼"有一個女兒的事情,他們自然知曉,當年更是花大力尋找,卻一點音訊沒有。
    卻不曾想,他們要找的人,就在他們眼皮底下卻不知。
    "楊世傑,你混蛋!"
    嚴正風指著楊世傑的鼻子,想要開口罵他兩句,卻怎麽也罵不出來。
    他沒想到,楊世傑竟然把"獨狼"的女兒放到身邊,還讓她加入了夜狼。
    奈何,他們也不知道,即便楊世傑知道這件事,也是在選拔之後了!
    這輩子,他們最愧對的就是曾經夜狼大隊的隊員,更是愧對他們的家人。
    如果他們要是早知道寧晴兒的身份,說什麽也不會讓她加入夜狼大隊的。
    尤其是看到有傷在身的寧晴兒,他們不敢相信,萬一寧晴兒發生意外,他們怎麽向"獨狼"交代。
    "孩子,你受苦了!"
    此時的彭越,仿佛又蒼老了許多,起身後,一邊扶著辦公桌,一邊顫顫巍巍的走向寧晴兒。
    "孩子,彭爺爺不知道你是怎麽想得,但也沒必要退伍,彭爺爺把你調到機關來,那裏沒有危險。"
    "對,不行調到我總參來!"
    嚴正風和趙光義兩人,反應過來後,也是快速來到幾人身邊。
    見到這一幕,楊世傑眉頭微微一皺。
    "嚴老,你們這話……"
    楊世傑猶豫了片刻,還是說出了自己心裏話"寧晴兒是老隊長的女兒,難道外麵犧牲的八名戰士,他們就不是別人的兒子嗎?難道就因為你們心裏的愧疚,厚此薄彼?他們也有父母,親人……"
    "我……哎!真是越來越糊塗了!"
    聽聞楊世傑的話,幾人這才感覺到自己失言,有些懊惱的拍了拍自己的額頭。
    "孩子,你為什麽想要退伍,能說說原因嗎?"
    "我剛才說了,對你們的裁定結果很失望,所以就不想再待在部隊了!"
    "這?"
    對於油鹽不進的寧晴兒,幾人徹底沒了主意。
    打又打不得,罵又罵不得!
    尤其是楊世傑幾個知情的人,又不能直接告訴寧晴兒真相。
    而寧晴兒,心裏雖然有著自己的想法,卻也是不能說出來。
    這就導致雙方陷入尷尬之中。
    "晴兒,你現在身上有傷,不妨先給你放幾個月的假期,回去一邊養傷,一邊再好好的考慮考慮,你看這樣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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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穎姐說的沒錯,晴兒,先給你放幾個月假,你先養養身體。"
    "沒錯沒錯,實在不行,你回去先休息個一年半載的。"
    嚴正風雖然不知道寧晴兒具體因為什麽原因,但人老精,通過剛才楊世傑提到有關蕭文龍的事,他不難猜出,兩者之間必然有著關聯。
    之所以同意讓寧晴兒回去休假這麽久,正是和他們計劃時間吻合。一旦蕭文龍歸來,寧晴兒也就沒必要退伍了!
    寧晴兒猶豫片刻,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授獎儀式,基本和之前擬定的方案差不多。
    唯一存在變卦的,隻有那麽幾人。
    在送走烈士和家屬後,全隊隊員,再次召開處分會議。
    第一,再次提及蕭文龍事件,以及處罰結果的通知。
    第二,夜狼第二小隊,隊長賀峰,指揮不力,導致隊員出現重大傷亡事件,給予記大過處分,並降為隊員,留用察看。
    賀峰也是除了蕭文龍之外,唯一沒有任何獎勵之人。
    還有一人,則是蔡翔。
    蔡翔同樣升為少尉軍官,榮獲一等功一次。但也是從即日起,被調往其他部隊,不再屬於夜狼大隊一員。
    最為讓眾人感到驚訝的是,任命劉明為第一小隊隊長,而金曉雅卻成了第二小隊隊長。
    顯然,這一結果,誰都沒料到。
    然而,就在所有人還未徹底消化所有事情時,蔡翔竟然主動的站了出來。
    "首長同誌,我有事要匯報!"
    "講!"
    台上的眾多大佬,在看到蔡翔時,無不是臉色帶著不悅。
    "報告首長,我現在既然已經成為軍官,我有權限申請轉業。對吧?"
    所有人沒想到,蔡翔會說出這種話來。
    軍官和戰士不同。
    戰士必須要服役期滿才能退伍。而軍官在述職後,可自行申請轉業。
    "你想要申請轉業?"
    楊世傑麵露不善,或者來說是一種厭惡。
    "報告大隊長,是!"
    然而,讓所有人感到再次震驚的是,楊世傑竟然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
    "好,我準了你!"
    聽聞此話,眾人不難看出,楊世傑那一臉陰沉背後的怒意。
    "這種人,活該!"
    "算你還有點自知之明!"
    這是一隊所有其他隊友心裏的真實想法,卻也不難看出,為什麽楊世傑會這麽幹脆。
    畢竟,蕭文龍是他最得意的弟子,最終毀在了蔡翔手裏。
    "晴兒,你要保重啊,回去後,要好好的養傷,知道嗎?"
    一眾肩膀扛著豆豆的軍官,出現在基地門口。
    當一隊隊員得知,寧晴兒要休長假時,無不是心裏不舍,跑出來送她。
    當然,要走之人還有蔡翔。
    但卻沒有一人,多看他一眼!
    "我來推你吧!"
    蔡翔沒想到,在基地分開後,會在機場看到寧晴兒。
    雖然,心知她對自己有所誤會,自己又不能解釋,但在見到她吃力轉動輪椅時,蔡翔還是有些於心不忍。
    "蔡翔?怎麽是你?"
    寧晴兒顯然也沒料到,會在這裏遇到蔡翔,在沒其他人情況下,寧晴兒有些歉意的笑了笑,卻沒多解釋什麽。
    雖然知道蔡翔了解一些,寧晴兒卻不想讓他陷入進來。
    進入大廳,兩人簡單的聊了兩句後,便各自分開。
    或許,兩人知道,這一刻起,是他們最後的一麵。
    彼此之間,都知道彼此有著誤會,卻又不知對方已經知曉。正因如此,誰都無法說出口,隻能讓這份誤會持續下去。
    "寧晴兒!"
    "蔡翔?"
    兩人沒想到,分開過後,兩人會在一個候機廳再次相遇。
    當兩人同時看向候機牌時,兩人相視一笑。
    那裏寫著飛往之地–沈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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